吓到了他,吓的他差点直接买票跑路了。
当然,这个锅其实也不能甩到费弗曼的头上。
相反,他还得感谢这位好友。
如果没有费弗曼带来的思路和想法,这份ns方程的阶段性成果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做出来。
这辈子他来普林斯顿的目的之一,就是寻求为可控核聚变反应堆中的超高温等离子体湍流建立数学模型。
如今有了这个阶段性的成果,他再向前推进顶多两步,就能进行建模尝试了。
而搞定了等离子体湍流的控制模型,配合他上辈子研究出来的超导材料、双重磁镜系统等东西,就可以尝试向可控核聚变发起冲锋了。
尽管第一壁材料、氚自持这些问题依旧还没有太大的眉目,但只要控制住了反应堆腔室内的超高温等离子体,剩下的麻烦,就远没有那么大了。
这就像是驯服一匹野马,你最先要做的,就是给它套上缰绳。
只要缰绳套上去了,就有一定的几率驯服它。
只不过,在尝试去驯服这匹野马前,他得先回去。
好在这辈子他一直都没有进入应用科学领域。
纯理论和基础科学方面的研究,在当前这个年份,还没有被脚下这个国家过分重视。
如果等待20,21年以后,这个国家开始封锁的基础科学领域的人才时,以他现在的成就,肯定就回不去了。
至于现在,时间方面还算充足,在没有正式拒绝移民邀请,撕破脸皮前,他应该还是能离开的。
其实到了这会,对于为什么米国,包括他的祖国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不见移民办公室或者人才引进组织的人过来找他,徐川心里大抵也有了一些推测。
只不过这个推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进行验证。
重新恢复到正常的生活后,徐川将时间放在了教导自己的四名学生,以及对ns方程的继续突破上。
不过这次并没有爆肝研究,仅仅是对ns方程做一下后续的尝试罢了,甚至主要的注意力也没在这上面。
日子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眨眼间,时间就来到了六月底。
正如他之前预料的一样,在过去的十多天内,物理实验室并没有再次来找他,而费弗曼也消失在了普林斯顿。
很显然,实验室最终选取了更加省钱一点的办法。
毕竟一百五十万米金的年薪已经足够恐怖了,而若是还要继续提升的话,谁也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天才到底需要多少价格才能邀请过来。
更何况,徐川的年龄摆在那里,二十岁出头的年龄的,即便是在数学上有着巨大的成就,也没有足够的科研经验。
花费巨大的代价去邀请他是否值得,哪怕有费弗曼这个菲奖得主的背书,也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相比较之下,让费弗曼先一个人进行尝试,毫无疑问更加稳妥一点。
这也让徐川进一步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六月底,这天,徐川正在给自己的四位学生讲解代数簇和群映射工具,口袋中手机震动了起来。
徐川停下讲解,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入眼有些熟悉,不过他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接通电话后,那头的声音传递了过来“您好,徐川教授,我是国际数学联盟的秘书长的马丁格勒切尔。”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徐川脑海中顿时就浮现出一个长相酷似白头鹰的人影,他笑道“您好,马丁秘书长。”
马丁格勒切尔,国际数学联盟执委、秘书长,一个日耳曼国数学家,但那倒v形状的眉毛和鹰钩鼻,再加上锐利的眼神,让其长相和米国国鸟白头鹰相当相似。
不过和长相完全相反的,马丁的性格相当随和,曾促进了2006年国际数学大会在华国召开。
在此之前,他曾在四月份的时候就接到过这位秘书长的电话,当时是邀请他参加国际数学联盟大会,并在会议上做一小时的报告。
“希望来电没有打扰到您的研究。”马丁格勒切尔笑吟吟的在电话中说道“这次给您来电,是想要邀请您在国际数学大会上做一次六十分钟的报告。”
闻言,徐川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小时的报告但我记得上次我已经答应了来着的,报告论文我都已经提交了。”
马丁格勒切尔解释道“这次的六十分钟的报告,是额外邀请的。”
“因您此前对xueyberry定理的拓展,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的学者迫切希望您对它进行详细的讲解,在收到了不少知名学者的来信后,经过委员会的讨论,想邀请您在本届数学大会上再做一次额外报告。”
徐川愣了一下,有些蒙,迟疑的问道“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给你们写信请我开数学报告会这什么情况”
马丁格勒切尔耸了耸肩,道“是的,他们说已经向你发送过很多封邮件,也打过很多的电话了,想请你讲解xuey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但您一直都以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