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阎埠贵本想做和事老,劝秦淮茹忍一忍,但现在嘛。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易,你是东旭的师父,也是秦淮茹的师父,你说这事怎么办”
吃瓜看戏的易中海,就这么被阎埠贵给拉下水,易中海脸色难看的瞥了眼,阎埠贵,心里恨死他了。
易中海准备甩锅。
“别,我是东旭师父不假,但我对他们家够意思了。”
“还有我不是秦淮茹的师父,现在秦淮茹不在车间了。”
“这事别找我,我不掺和,我回家了,家里做着饭呢。”
易中海也不吃瓜看戏了,落荒而逃,生怕慢一点就被麻烦缠上。
阎埠贵没能成功把一众拉下水,然后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刘海中。
但已经半瘫的刘海中根本不顶用,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贾张氏,我看你还是回乡下吧。”
“起码乡下有房子,还能赚工分,秦淮茹给你的三块钱你可以攒起来,当养老钱。”
贾张氏凭什么
“老阎,我找你是给我评理的,不是让你向着秦淮茹的。”
阎埠贵“人家秦淮茹有理有据,你要是不同意,那这事儿我就不管了。”
“秦淮茹,你去找街道吧。”
“我想街道会秉公处理的。”
阎埠贵的提议,正中下怀,秦淮茹李骂道“好,我去找街道评理。”
秦淮茹任由贾张氏这么闹,就是因为想扮可怜,在院子里搏个好名声。
贾张氏“秦淮茹,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您到底想要怎么样”
贾张氏知道自己不占理,街道来了,肯定会偏向弱着。
“回乡下,就回去。”
“秦淮茹,我一个月要五块钱。”
李抗战这个时候,让傻柱拿了个凳子,坐在门口看戏,饭也不吃了。
傻柱“师父,这贾张氏刚回来就闹腾,太讨厌了。”
李抗战“我没想到,这次秦淮茹能这么坚决。”
如今是夏季,看着穿着单衣,凶前要被撑破的秦淮茹,李抗战偷偷在心里感叹,这秦淮茹的粮仓真壮观啊。
只是屁股大生儿子,按理说,秦淮茹怎么只生了一个棒埂呢。
秦淮茹这丰满,丰腴的身材,是勾人,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不是贪图她的美色。
李抗战也有过想法,但碍于秦淮茹这个麻烦,沾不得,虽然沾不得,但在心里想想还是没问题的。
秦淮茹委屈巴巴“五块钱”
“我一个也才挣几个钱啊,我要养自己跟俩孩子,我们娘三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还有棒埂以后回来,我不攒点钱给他娶媳妇”
“棒子面才多少钱一斤您这要的也太多了。”
不少人听见贾张氏狮子大开口,也指责她。
“贾张氏,你比蚂蟥还厉害”
“简直就是吸人血嘛。”
“对,跟黄世仁有什么区别”
这帽子扣得,贾张氏心惊胆战。
“去去去,别胡说,你才是黄世仁,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就三块钱,多一分都没有。”
秦淮茹声若蚊蝇,用她跟贾张氏俩人能听见的音量“你别得寸进尺,不然一分钱都得不到。”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似乎在看陌生人一般。
这秦淮茹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就进去这几年,这秦淮茹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最后,贾张氏垂头丧脑的认栽了。
三块就三块,总比一分没有来得好。
“好,三块钱我同意了。”
秦淮茹“三大爷,您是文化人,您帮忙写个协议,我们签字画押,免得有人反悔。”
阎埠贵一听秦淮茹吹捧自己,乐呵呵的应下了。
协议书写好,秦淮茹歪歪扭扭的写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贾张氏,你干嘛呢”
贾张氏理直气壮“我不会写字。”
阎埠贵“那你就按手印。”
秦淮茹也不怕,这么多人看着呢,贾张氏要是想要反悔,绝无可能。
这些人不仅看热闹,同时也是见证人。
贾张氏讪讪的按了手印。
“我明天再走。”
秦淮茹别,您还是今天就走吧。
“千万别留恋不舍,这家里也没什么是您的,行李卷换洗衣裳这些也很容易收拾。”
贾张氏在大家的见证下,气呼呼的拿着秦淮茹给的三块钱,离开了四合院。
当然,秦淮茹每个月都会给乡下的贾张氏,按时寄钱。
虽然付出了钱,但能把贾张氏给赶走,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
她就是趁着贾张氏刚回来发难,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