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留在房间里安抚着开阳:“不用担心,她是你的恩人也是咱家的恩人,你祖父不会做对她不好的事。”
“祖母,我才没担心呢,娘她可厉害了。”开阳坐在床榻上,反正她没回来之前,他是不会睡了。
跟着中庆边走,边用手抓顺头发,随手在脑后一束的鸿小朵又打了个呼哈。
她也没问管家,福公公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过来干嘛,反正马上就能见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很快就到了前厅,鸿小朵注意到,门外站了好几个侍卫打扮的人,看似看着衣着并不是魏府的。
“大人,鸿小娘子到了。”管事中庆在门外禀报。
门吱嘎一声打开,魏均培出现在门内,示意鸿小朵进去。
在鸿小朵进屋后,魏均培立马就把门重新关了。
屋内,除了魏均培,白天见过的福公公外,还有一男子,衣着是跟福公公身上的一样。
年龄看着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凝重深渊似的黑眸也在审视着鸿小朵。
这人穿着跟福公公一样的衣袍,但是他的美须却又不像是粘上去的。此人这站姿,目光,和气质显示出对方的威严和尊贵。
白天福公公来的时候,说是替陛下送贺礼,福公公是陛下身边的人。
那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个国的一国之君,龙椅上那位?
对方不开口,魏均培也没有介绍那人身份的意思,鸿小朵心里这么猜着,也权当不知道。
不然的话,还得给对方下跪?才不要呢!
“小朵啊,这位福公公你白天是见过的,这么晚喊你过来,是想你用那秘术帮着鉴别血亲关系。”魏均培看着鸿小朵进来后跟那位对视着,有些紧张的开口道。
闻言,鸿小朵就看向福公公,很是惊讶的看向福公公,视线从对方脸上缓缓往下,停到小腹下方的位置。
“小娘子你莫要瞎想,不是洒家。”福公公一看鸿小朵瞅自己的表情,还有这视线落的位置,忙不迭的澄清。
听他这么说,鸿小朵夸张的用手拍拍胸口道:“不是公公您就好,艾玛,若真是您,那您这胆子属实是够大。”
咳咳,余光就看见边上那蓄着美须男子,手成拳在嘴边掩饰着轻笑。
而福公公小心翼翼的朝对方的一个眼神,更让鸿小朵确定了这位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们的皇上。
长得一副明君的样子,可怎么就让魏大人当初有了要辞官的念头呢?
“魏大人,小女子今个用那秘术,是因为那谷大人质疑,他会质疑,其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世人并不曾听闻有此秘术。
不曾听闻,那也是因为我祖上警告过,不轻易将此秘术示人。因为此术用得不当,会害人性命,会引起亲人不合,总之,会造成很多不好的后果。
我之所以会帮大人您鉴别孙子,是因为那孩子被我捡到,跟我也算有关的。再者我知道大人您是清正的好官,自然也不想您被歹人算计。
今个两次使用那秘术,也是因为那谷大人太缺德,因此用秘术证明给他看,让他闭嘴而已。
还有一点就是,使用这秘术,会伤我心神损我寿元,于我无益。
各位看我此刻,真的是强打精神过来的。
所以,抱歉了,让福公公白来一趟了。”鸿小朵说着,面对着福公公歉意的抱了抱拳。
她现在的精神的确不足,但跟做那个检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刚睡着被喊醒有精神才怪!
何况,还是接连的没懒觉睡!
“啊,之前只听你说,施用那秘术会伤心神,不知道损寿元,哎。”魏均培一听就很是自责又懊恼。
“咳咳,魏大人无需自责,就是怕您会多想,才没跟您说的。”鸿小朵无奈的解释道。
一旁的福公公一听还没等他着急呢,边上那位急着跟他使眼色。
“鸿小娘子,能不能想想办法给鉴别一次,真的很重要。”福公公着急,却又不能搬出主子的身份施压。
“魏大人,您帮着说说?”福公公见鸿小朵沉默不语,又求助魏均培。
魏均培就更加为难了,因为这秘术会伤她心神不说,还会有损寿元呢,他怎么好拿自家恩人的寿命做人情,那不是恩将仇报么?
鸿小朵看着这三人脸上各自的神情,见那位也没有要动怒的意思,魏大人同样没有帮着劝说自己的意思,心里挺舒坦的。
伸手拽了魏均培的袖子,到边上,低声问:“大人与他们关系如何?”
魏均培怔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君臣之间,论关系可怎么回应?
“看大人应该是知情的,不如大人你直接跟我说说,我帮他们鉴别的话,是不是会致使人送命?”鸿小朵换个了问题问。
魏均培稍微想了下,点了点头。
“那会送命的人,是好的还是歹的?”鸿小朵又问。
她当然知道,自己声音是很低,但是边上那竖起耳朵的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