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之后,牧晨遣散无极宗众弟子,只余诸位长老商计,决定原本的离火堂长老朱丰,锐金堂长老欧阳重,青木院齐中修,刑罚堂尹仲秋职司不变,另升任陆有为水月堂堂主,赵金银任厚德堂堂主,李回有心隐退,本不愿插手宗门事务,奈何拗不过众人举荐,只得受了太上长老虚衔。
自此之后,无极宗已有两名归藏境界高手,三名化神境界高手以及数名化境高手,实力之强,足与少林派,武圣山庄相比肩。
牧晨心知无极宗目前实力虽在江湖中名列前茅,然则若论武学典籍,宗门底蕴,无极宗与少林派,武圣山庄等数百年基业宗门相较差了不止一筹,再三斟酌之下,决定将领悟的傲剑决与九霄神掌作为日后无极宗镇派武学。
牧晨乃是独孤剑神隔代传人,若将傲剑决传于宗门也无可厚非,况且牧晨只是传下傲剑决心法,剑招则是牧晨自兵术图刻领悟而来,即便有朝一日独孤后人追究起来,也无话可说。
欧阳重,朱丰等长老听得牧晨想法,心中喜出望外,他们见识过牧晨九霄神掌与傲剑决威势,只觉两部绝学任何一部都是江湖中最顶尖武学,心喜之余,难免有些患得患失,齐中修白眉微蹙,犹疑道,
“宗主,此事需得从长计议,若是无极宗内再细何如”
一旁李回听得齐中修话语,不由得神情尴尬,其余长老闻言,纷纷点头,牧晨望着齐中修,神色恭敬道,
“师父,还是教我名字罢,不论徒儿身份如何,您老人家始终是我师父”
其余长老听得牧晨话语心中称善,牧晨此时身处高位,却不得意忘形,恃宠而骄,依然尊师重道,足见其重情重义,齐中修心中欣慰,柔声道,
“晨儿,张子敬前车之鉴,传承武学之事绝不可掉以轻心”
牧晨闻言,轻轻点头,沉默半晌,方才郑重道,
“师父说得极是,诸位长老,牧某今日在此立下规矩,傲剑决与九霄神掌作为无极宗镇派武学,传承时需谨记唯才是用,唯德重用之理,日后继任掌门者传,品性俱佳者传,凡对宗门有功者传,其余弟子可酌情传承部份秘笈
堂下众长老听得牧晨话语,心中暗自点头,除齐中修外,其余之人齐声拜道,
“是,谨遵宗主圣谕”
牧晨端坐首位,扫了一眼堂下众人,朗声道,
“诸位长老若无异议,明日我会将秘笈交给师父,由师父送予诸位长老传阅,接受传承之人需立誓效忠宗门,不得将宗门武学外传”
“是,宗主”
众长老闻言,心中暗喜,当下欣然领命,牧晨接着道,
“诸位长老可还有其他事情”
堂下众人面面相觑,朱丰与欧阳重对望一眼,神情犹疑望着牧晨拜道,
“禀宗主,那日张子敬带人破坏无极诸天大阵,好像要寻找重要物事,只是张子敬不说,我们也不知无极秘境内藏着何物。”
“哦”
牧晨听得朱丰话语,不由得神情微凝,他在无极宗十余年也不知无极秘境内有何隐秘,想到张子敬身份,牧晨心思微动,只觉此事或许与魔门舍利有关,念及至此,牧晨望着众长老吩咐道,
“这样罢,明日我到无极秘境走一遭,你们好好领悟傲剑决与九霄神掌精髓”
“是,宗主”
无极宗众长老听得牧晨吩咐,一齐躬身领命,牧晨交待完毕,旋即遣散众位长老,与师父齐中修一齐返回青木院,沿途无极宗弟子见着二人,纷纷躬身参拜。
盏茶功夫不到,二人已到天柱峰青木院,齐中修终究年迈不及盛年,奔波数日早已身心俱疲,抛下牧晨径自回房歇息,牧晨独自步入书房,着手编写傲剑决与九霄神掌武功秘笈,以牧晨如今修为,此举于他而言倒也不难。
傲剑决心法口诀,十八式剑招,牧晨一笔一划记录在册,笔锋如剑,字里行间隐藏浓浓剑意,仿佛又再领悟一遍兵术图刻一般,第一式劈剑式画完,牧晨于归真之意领悟又增强几分。
牧晨心中暗喜,未料到编写武学秘笈有如此收获,当下全身灌注其中,一次不对就画两次,两次不对就三尺,也不知画了多少次,牧晨一招一式凝神运笔,才十八式剑招而已,牧晨便耗费数个时辰之久
次日天刚微亮,牧晨终将傲剑决与九霄神掌上卷编写成册,交予师父齐中修手中,由齐中修先行参悟,再转交其余长老传阅,师徒二人商计之下,决定在太虚峰后山建造一座藏经楼,用来放置无极宗武学秘笈。
待到冬阳初升,牧晨独自一人下了天柱峰,展开轻身功夫直奔无极秘境,无极秘境那日被张子敬强行破阵,导致其内灵气流失数成,再者牧晨故地重游,以他如今修为境界即便无极秘境完好如初也未必能挡住牧晨脚步。
约莫过得一炷香功夫,牧晨即到了无极秘境,抬脚踏入门神山内,感受着四周阵法压力较之当年小了许多,心中不无惋惜道,
“看来日后需得找一位阵法大师修复阵法”
念及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