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听鬼面男子冷笑道,
“呵呵呵,这迷药果然对尔等无用,看来只有我们多费些手脚啦”
鬼面男子话刚说完,右手猛然挥落,身后三人见势正欲动手将姜百草六人擒拿,孰料却在此时,众人陡听得屋外传来一声厉喝道,
“住手”
“是牧小子”
姜百草与苏七娘听得那人声音甚为耳熟,不由得面色一喜齐声惊呼,其余人眼见有人来救,暗中松了口气。
原来牧晨自击退赵金银三大高手后,忽而想到徐凤与姜百草二人仍在神医行会,心中挂念二人安危,于是一路展开千蝠幻影身急速返回,待到得前院,瞧见在外等候的徐凤等人,才知姜百草去了许久未归,牧晨便带着徐凤与寒小君前来打探,终寻到密室所在。
鬼面男子闻言心中一突,未料到牧晨来得如此之快,正欲开口说话,忽觉一股巨力袭来将己方人马震到一旁。
“师父”
“师娘”
徐凤与寒小君跟着牧晨闯进密室,瞧得姜百草众人安然无恙,不由得松了口气,牧晨护在姜百草几人面前,大声道,
“我们走”
牧晨话刚说完,无邪剑剑身翻转,挽出数朵剑花,劈剑式刺剑式扫剑式三式齐施,朝着鬼面男子四人一齐杀去,鬼面男子等人仓惶抵御,只听得噗噗两声,立时有两人中剑倒地,牧晨趁势带着姜百草几人冲出石屋来到后院,孰料才至石屋出口,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凭空现出十数道身披黑袍头戴鬼面的身影,这时鬼面男子赶至近前,厉声喝道,
“摆阵”
十数名黑袍人听得鬼面男子一声令下,立时分出八名天魔宗高手将牧晨困在当中,牧晨冷漠扫了一眼,转身对姜百草等人道,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牧晨说完,脚尖轻点闪身欺近,右手无邪剑陡转扫向面前二人腰腹要害,孰料其余六人见势,剑身纷纷与二人长剑相接,八人合力接下牧晨一剑,牧晨见一招未能凑效,连身形一幻,幻出八道残影,每到残影手中各使出一式剑招,纷纷杀向面前黑衣人,那八人见势左臂搭在另一人右臂,一个紧挨一个以此类推,八人围成一圈,挺剑迎向牧晨剑招,牧晨一剑刺出,仍是一人面对数人合力,一时竟是不能取胜,牧晨吃了一惊,未料到这阵法能有如此作用,当下心思电转苦思应对之策。
牧晨不知,此阵唤作天魔阵,乃昔日天魔宗闻名阵法,人数越多威力愈大,往往能够聚合众人之功力以弱胜强,纵使八人修为不及牧晨,然合力之下,牧晨短时间亦是无法脱困。
鬼面男子见八人挡住牧晨攻势,转身对着其余属下大吼道,
“今日谁都休走,”
余下数名黑袍人闻言,立时闪身杀向姜百草众人,姜百草与苏七娘师徒见势,暗自运转周身功力迎向天魔宗高手,奈何对方武功既高人数又多,才数回合而已,徐千穷与欧阳青三人便被对方制住。
姜百草与苏七娘只得堪堪护住自己徒弟无法顾及太多,对此只得徒呼奈何,姜百草五禽功轮番施展,勉强撑得三十回合,眼看苏七娘师徒撑不多久,姜百草心中发狠,忽而自怀中掏出一包白色瓷瓶,拔开瓶塞猛然洒向对面黑衣人,那人仓惶之下未及躲避,只觉全身奇痒无比,过不多时,倒地一命呜呼了。
姜百草本来对毒药存有芥蒂,只是自接到徐凤书信得知炎西川下落不明,便知此行凶险难当,为以防万一,炼制出一种毒药叫作沾衣生死水,只需触到肌肤便可毒发身亡。
姜百草右手接连挥动,那瓷瓶内的药水不停倾倒而出,耳听得天魔宗之人鬼哭狼嚎的叫喊姜百草心中不忍,但一想到如今生死存亡也顾不得许多,当下一瓶用完又换了一瓶,一时天魔宗高手纷纷躲到一旁,姜百草领着带着苏七娘师徒退到院门,对着徐凤大吼道,
“凤儿,你们快走”
“师父,我要跟你们在一块”
徐凤平日颇为敬畏姜百草,对他的吩咐一向言听计从,此时听得姜百草呼喝断然回绝,话才说完,却见姜百草转身大怒道,
“糊涂,忘了师父说的话么,再不走师父没你这个徒弟”
徐凤神情挣扎,瞥了一眼牧晨背影,最终咬牙随苏七娘二人跑出院门,鬼面男子眼见己方人马死伤惨烈,而姜百草几人即欲逃跑,当即怒哼一声,越过众人闪身欺近姜百草,一掌猛然拍在姜百草心口,姜百草顿觉五脏剧震,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夹杂着破碎的脏腑身形仰天倒地。
“前辈”
牧晨见姜百草软倒,猛然大吼一声,血饮九重天心火燎原秘法再度施展开来,方才为了对付三大高手牧晨动用一次,已然耗去三成气血,如今事出紧急他也顾不得许多,随着浑身气血升腾牧晨修为急速攀升,挺剑大怒道,
“你们该死”
牧晨双眸赤红,衣衫无风自动,右手无邪剑翻转,随手一挥,立时一道无形剑气顷刻袭向面前三人,其余之人仍如之前一般合力抵抗,孰料八人顿觉浑身一震纷纷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