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们会对你进行麻醉,然后在你的脊椎之上完成人造脊椎的植入。”
贝尔纳黛张了张嘴,不过这个时代的医生做手术的时候的确也是这个样子的,甚至更加夸张,手术会在教堂之中举行,手术的过程中甚至会有一大堆观众进行围观,对于那些被手术的人,可以说是相当的社会性死亡了。
像这种手术进行过程中,最多只有一个观察窗,方便外面的人观察情况的,已经算是比较重视个人的隐私了。
想到这里,贝尔纳黛也放下了心中的矜持,露出了自己光滑的脊背,从脖颈直到尾椎,蓝诺们,将她推入到手术室中,对背部进行消毒,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贝尔纳黛就完全不知道了,麻醉之后,蓝诺们对着这光滑的背脊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天怒人怨,没有什么爱抚,只有一根根钢针,无情的钉进背脊。
因为这一次要进行单兵装甲的操作,信息节点要比起最初设计的二百五十六个多一倍,而为了保证和原本的老系统的兼容,就不能改变信息节点排列的密度,而是将新的信息节点,有规律的排布在肋骨之上。
于是,别人的背部在做完手术之后像是趴着一只蜈蚣,而贝尔纳黛的则像是趴着一只蝎子,原本光洁滑嫩的背脊,此时沾满了鲜血,还有一个个不和谐的人造突起物,倒是符合了这个世界,诡异而恐怖的画风。
从今往后,如果不进行手术,将背上的东西拆除,贝尔纳黛大概都不适合穿露背装了,只有等到这个世界的人都习惯了在背上安装信息节点,并且审美一点点被掰过来之后,才会接受这样的人体。
手术结束后,蓝诺对着贝尔纳黛背上的这些信息节点通电,观察到指示灯有规律的闪烁后,终于松了口气,这就意味着手术成功,接下来只需要练习,掌握这些节点就可以了。
苏醒之后的贝尔纳黛,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身后,在那里多出了一个个扁平的,如同是血痂一般,没有感觉的物体。
这种身上多出了东西的感觉,让人很想往下扣,就好像身上有快要脱落的血痂的时候抠一下会很爽,可她刚刚试着用力,一阵剧痛就让她猛的缩回了手。
来到休息室的蓝诺恰好看到了这一幕,解释道“你背后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要乱碰,就算是以后愈合了,也不要乱动背上的那些信息接口,那里终究是机械和血肉的连接位置,乱动是有可能露出缝隙导致感染的。为了避免手术后的人手贱去扣,我们在设计的时候就把这些信息接口和密集的神经连接在一起,用力去碰的话就会很痛,这样疼过几次就不会手贱了。”
贝尔纳黛“”
蓝诺说完之后把手中的一个像直尺一样的东西递给贝尔纳黛,这东西看起来像是直尺,但末端却有着一根数据线。
“数据线是接在你尾椎骨附近的接口上的,这是专门给人体改造过后的人适应锻炼操控身上的信息节点的,也是我们经过群众反馈之后,开发出来的小设备。
最早的时候,我们在临床实验时是通过两面镜子,让志愿者能够看到自己后背上的指示灯,如此一来就可以通过指示灯是否亮起,判断自己是否成功控制了背上的信息节点。
我们自己的志愿者练习的速度很快,所以并没有发现这里面的问题,等到技术稍微普及之后得到反馈,我们才意识到大多数人家里是不会安装两面巨大的镜子的,即便是花钱买了新的镜子,这样的练习也要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挺直了背,其实是很累的。
响应大家的要求,我们这才紧急开发出来配套的设备,也就是你手中的这个,接在尾椎骨上的信号输出孔上,就可以同步你背后的灯光到这根尺子上来,你只要对照着这根尺子,就知道你背上的哪个信息节点亮了,你看尺子上面还有一根根脊椎骨的图画,对应的就是你背上的一个个指示灯。”
看到这东西的时候,贝尔纳黛才深刻的认识到了之前墨者们认真的询问,记录志愿者们的感受,究竟有什么意义那不只是展现人道主义,展现对患者们的关心,更是在实质上的推动技术的发展,身为患者,反馈自己的感受,得到后续的技术支援不只是权利,同样也是义务,必须要如实描述自己的感受,反馈自己所遇到的问题才能推动着技术进一步进步。
“这东西是让你先熟悉一下对背后的信息节点的操控,至于说让你完全学会这门语言,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一会儿会进行一次记忆灌输,等到记忆灌输结束之后,你只需要短暂的练习几次,就能熟练的掌握了,在那之后,你就可以操控我们为你专门设计的武器,这样即便在绝地天通之中,堕落母神的非凡能力依旧没有完全消失,你也有一定的抵抗之力。”
贝尔纳黛对身体稍微恢复,便已经来到了记忆灌输的场地之中。
这里相比于地下医疗基地的无菌室,显得要嘈杂许多,许多人都坐在椅子上,排队等待,能够看到他们的手中都拿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们的编号,念到编号的人就会露出激动的神色,快速跟着工作人员来到队伍之中,经工作人员解释接下来使用设备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