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修姐姐。
嘿嘿,剑修姐姐香香……
说时迟那时快,渡星河单手掐了一个聚起水灵性的法诀,再悄然出剑。浓重的水意喷薄而出,又在刹那间被蒸发,雾变得更沉,几乎成了一大坨云,水气让声音都附上了温柔的湿意: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用借朝露。”
电光在云中绽开,这是一招雷系的群攻法术!
结丹时,渡星河结出了五颗丹,开始能用其他灵根的法术,只是强度比不上原本的三灵根。
但,够用了。
借朝露加强了雾中的水气,让她的奔雷术不必耗费过高的灵力。
电光四处攒动,把罗刹雅电得七荤八素的同时,也蒸发掉了大半的雾气,紫雾变得稀薄起来。
当罗刹雅的灵力不足以支撑化雾诀后,才从一团雾变回人形,直直地摔落擂台上。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到来。
她掉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罗刹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电流仍不时窜过她的四肢,让她手指下意识地轻微抽搐,双眼久久才成功聚焦——
映入眼帘的,正是渡前辈线条优美的下巴。
“没晕过去?”
渡星河低头看她一眼,弯唇:“挺坚强的。”
罗刹雅的心脏险些停跳,好在残留的雷电弥补了这一点,起到了心脏起搏的急救作用,她眼珠子一转,好柔弱地靠向她的胸膛:“渡前辈,你好厉害啊,我认输了。”
“能自己走路吗?”
“我好像还是有点晕……”
罗刹雅柔柔弱弱的说。
结丹修士哪有弱的?个顶个非凡体魄,说来她天资不如渡星河,更比她年长许多,偏偏幻灵宗驻颜有术,还保持着十六岁的稚嫩外表,活像一个很需要被保护的小妹妹。
渡星河正考虑要不要呼叫医修时,台下忍无可忍的心月就跳上了擂台。
她将这女修从师父怀里薅出来,一股脑地往她身上贯注灵力:“现在不晕了吧!”
——正宗水灵根,医疗效果用过都说好。
罗刹雅一下子变得头不疼脑不热。
除了灵力耗尽,状态比上台之前还好些。她还想跟渡前辈套近乎,便见到渡前辈旁边的修士一脸不善地盯着自己,她咽了咽口水,只得承认:
“呃……不晕了……”
呜呜,好凶哦!
温柔善良的渡前辈身边怎么跟了个这么凶恶的修士!
“好啦,我们回去。”
只见渡前辈摸了摸那恶人的头,方才还恨不得用眼神在罗刹雅身上剜一块肉下来的心月立刻乖得跟小猫咪似的,声音也软了三分:“好,师父我们回去,师父你有哪里受伤吗?”
“你看我像受伤了的样子?”渡星河反问。
“安全第一,我得替师父检查检查。”
心月便借着这由头,捏捏师父的手臂。
渡星河的注意力一直被粘人的徒弟所吸引,听着“哒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时,还没往自己身上联想,直至一张小圆脸放大放再大——在她拔剑将来者震飞出去的前一秒,她才看清来人正是她师兄,便在这千钧一发间,将拔出来一寸的剑收回鞘中,将他接得稳稳的,笑问:
“师兄,你怎么真来了?”
她以为师兄在师徒群里说要来看她是玩笑之言,并未当真。
因此也没有跟心月和参水他们提起过。
“说了要来就得来!我担心死师妹了!”
对修仙之人来说,一年半载的分别很短,闭个关都不止这点时间了,偏偏渡星河干吗去了?她去慈悲海为鲛人出头,营救海主,大战黑齿城,再屠了轮回院分舵,遇上仇家追杀险些丢了命,更别提在炬级秘境之中的重重危险。
郑天路每日就在药园炼丹和打理师父的灵田,在玉牒上得知师妹的消息后,担忧得不得了。
渡星河觉得自己像旅行青蛙。
可旅行青蛙哪有玩命的?
郑天路真怕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师妹无声无息地死在哪个角落里,连给她收尸都不知道到哪收,按她的行事风格,恐怕收尸还得一块一块的捡起来拼凑成人形。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炼丹赚钱了。
他抱着渡星河,心中只有师兄对师妹的关怀和想念,话到嘴边,居然是哇一声哭出来:“还好我给天笑预付的灵石派上用场了,还好还好。”
还好轮回院雇佣杀手时,刚好选中了被他收买过的天笑。
不然,渡星河怕是难以从多人围困中脱身。
对于一个长期待在温室里,与丹炉和药草打交道的丹修来说,剑修的生活实在太惊心动魄,太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
换作旁人,郑天路只会噫的一声退后两步,要作死就作死,血别溅他身上。
可这个人现在是他的师妹。
于是他放下丹炉,把药园交给药王人参打理,不辞万里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