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7 / 7)

大汉第一太子 时槐序 15192 字 7个月前

不能做忘恩负义之徒。”

“我知道,阿母,我知道的。”

鄂邑低头,越发羞愧,落下泪来。

及至将李姬送回去,刘彻解除禁足的指令就来了,随即卫长身边的侍女到来。

侍女上前见礼,捧出两卷竹简“二公主,这是我家公主与太子一起搜罗来的,特命婢子送于二公主。我家公主说,是否要用,如何使用,全凭二公主自己决定。”

说完躬身告退。

鄂邑狐疑着缓缓将竹简打开,顿时呆在当场。

长姐与太子所为,哪里仅仅是帮她求情说话。他们竟还竟还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她。

鄂邑脸颊羞红,更觉愧疚。

鄂邑终于知道,卫长当日说除了让王充耳死,还有别的办法是何意;也知道了,她所谓的阴谋阳谋又是何意。

她所行之事为阴谋,卫长所给的方案是阳谋。阴谋只能在黑暗中去踽踽前行;阳谋却可以走在阳光下,即便同样留下痕迹,他人知晓,也不能置喙她半个字。

她从来都知长姐优秀,知道自己与其有差距。这两三年她羡慕着长姐,仰望着长姐,不断追赶,可如今才知,即便跑马狩猎等事都勉强赶上了,但有些东西,她们仍旧相差甚远。

她不如长姐多矣。

明知她曾有隐秘的嫉妒之心,明知因她之故差点误伤太子,长姐不怒不恼不予追究,还伸出援手,助她至此,叫她情何以堪。

对比之下,当日她声声质问长姐,信誓旦旦言说自己只是不想嫁给王充耳,没有错的话是如此浅薄,更是如此可笑。

她哪点配与长姐相比阿母说得对。她比不得,是真的比不得啊。

鄂邑羞愧万分,眼眶一热,泪水滑落下来。片刻后,她抬手拭去泪痕,重新振作起来。

长姐带着三妹太子前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点醒她的。长姐已经做到这一步,她怎能沉溺于自愧之情,辜负长姐一片苦心

鄂邑翻看着竹简,认真审阅着思量着。将卫长当日所言,一字一句反复琢磨。

长姐既说这东西随她用不用,怎么用。那她就不能轻忽,当仔仔细细考虑清楚。

长姐说不用,必有不需要用的理由;说如何用,当也有不只一种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