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躺着都吃喝不完。
温指导员笑了笑,“听你的话总归是没错的。”
所以,把手头上的钱全部都用完了,也要盖了两层起来。
沈美云突然问道,“衣家的生意怎么样”
这温指导员还真知道,因为衣家算是夫妻店,他休息的时候就去帮忙看店。
提起衣家,他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要不是把衣家开起来了,我还不敢盖两层的房子。”
那就意味着衣家的收入不错了,这才给了温指导员底气。
沈美云这才放心了去,“以后衣家赚了钱了,在想办法在楼上加下。”
话没说太透。
温州导员愣了下,“还加”
沈美云微微一笑点头,“有钱了在说,没钱就算了。”
反正现在的房子拆迁了,也够他们吃了,若是在加,无非是锦上添花。
“对了,我家绵绵明年可能会来浦东,到时候你在这边多帮忙照看下。”
温指导员听到这话,彻底懵了,“你家绵绵不是在北京读书吗”
沈美云笑了笑,“是啊,不过明年她就大三了,马上就毕业了,我给她找了一个活。”
温向璞指了指外面,“你该不会是指外面那块地吧”
沈美云,“你猜。”
温指导员一听
,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了,他忍不住感慨道,“美云啊,我们当初在漠河驻队的那一批人,就属你和长峥胆子最大。”
如今看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这句话是真没错。
沈美云知道他话里面的意思,笑了笑,“你们日子将来也不差的。”
有了这房子在,将来温指导员一家子只要不作死,一辈子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
只是,这还她说的隐晦。
温指导员多聪明的人啊,立马就察觉到了一些问题,在沈美云离开后,他后面工资和衣家赚的钱,但凡是攒一点,就去找李支书去买地。
他虽然不像是沈美云那样买的多。
但是自留地前后买了三四亩,外加还有盖屋的地皮,又买了两块放着在。
当然。
这是后话。
沈美云在浦东办完了手续后,便回到了北京,眼看着女儿生日的日子一天天近了起来。
她便开始操办起来。
绵绵是个大姑娘了,自然是爱漂亮的,成人礼上肯定要穿新衣服,她跑了百货大楼,觉得人家的衣服不好看。
最后一个电话打到了羊城去,喊了高蓉这个当姨的从羊城飞了过来,专门给沈绵绵量尺寸做衣服了。
为此,陈秋荷忍不住朝着沈美云道,“你就宠着绵绵吧,全北京那么大,衣服都没有合适的还要人家高蓉从养成飞过来,单独给绵绵量尺寸做衣服。”
沈美云,“别急,你也有。”
陈秋荷,“”
“还有我爸,以及季长峥,我公婆都有。”
陈秋荷,“”
“我不要。”
沈美云,“不行,绵绵成人礼那天,所有人都要穿新衣服,这是仪式感。”
陈秋荷,“你是钱多了烧的。”
平时的衣服怎么不能穿了。
沈美云听到这话,笑嘻嘻道,“妈,你还真说对了。”
她跑到陈秋荷耳边嘀咕,“你知道我现在一年收入多少吗”
这陈秋荷还真不知道。
沈美云比了两根指头。
“两百万”
沈美云,“妈,发挥你的想象,大胆点。”
“两千万”
沈美云颔首,她矜持道,“而且还在稳步上升。”
这
陈秋荷都被惊傻了,“两千万”要知道她一个月工资现在涨了十五块,当时也才一百三十块。
她女儿一年两千万
这不是一个量级啊。
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
“所以,你就放心的话吧。”沈美云颇有一种暴发户的感觉,“别说做一套了,就是做个十套八套,我们也是做得起的。”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以前穷怕了,如今自打有钱后,她就变着法子想让自己,以及周围的家人日子过的更好。
当然,这个更好是指改善物
资上的条件。
像这种情况,季长峥身上都没有,不管有钱没钱,他都还是以前老干部作风。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沈美云觉得这可能就是她和季长峥之间差距了,一个是在物质生活充沛的家庭下长大的。
一个像她,哪怕是这辈子被父母爱的包围下长大,但是上辈子流离失所的困顿和窘迫,像是刻入骨子里面一样。
挣钱和花钱,成了她的执念。
比方说,现在就是。
陈秋荷听到女儿的言论,她拍了下沈美云的头,“我和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