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往里面加硬柴知道吗”
“用火钳夹着放进去,不能用手知道吗容易烧伤手。”
绵绵嗯了一声,“姥姥,我会烧火的,我在家就经常帮妈妈烧火。”
陈秋荷意外了下,她去看沈美云。
沈美云点了点头,“该教的,我都教了。”
她是宠绵绵,但是没想过要把绵绵宠的五谷不分。
陈秋荷叹口气,“你比我会教孩子。”
当年美云小的时候,她可没想过要让美云去做这些活,那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面。
沈美云挑眉,一边拿着盐撒在肉上,抹匀后,一边头都没抬地说道,“那还不是摸索着来的。”
“从您身上学习,从我自己身上找经验。”
陈秋荷听到这话,剥洋葱的手一顿,看了美云足足几秒钟。
“我就说你这孩子脑袋瓜子灵活,会反思,会学习,你还不让我说。”
“这不就是了。”
反正从美云养孩子这点就能看出来,比她聪明多了。
沈美云抹完一块肉,又拿了下一块起来继续抹,冰冷的手混着盐,一会手就冻麻木了。
十指纤纤,鲜艳的红色夺目而耀眼。
她搓了下手,继续,“反正在您眼里,我怎么都是最好的。”
这是事实。
陈秋荷听到这话,她煞有其事点点头,“本来就是最好的。”
她迅速切了一个洋葱坨,锅里面已经烧热了,便把一盆子的肥肉膘倒了进去。
刺啦一声。
白色的肥肉被热锅一烫,顿时打起来卷,连带着四周白色的油脂,都变成了浅黄色。
顺着锅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猪油渣的香味也跟着弥漫了整个屋子。
绵绵吸溜了一声,要踮起脚尖去看,结果却被陈秋荷给制止了,“别,到处都是溅油,你离远些,等会做好了,姥姥给你盛一碗,在撒上盐粒,咬在嘴里嘎嘣脆。”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绵绵跟馋了。
搬着一个小墩子,坐在灶膛口外侧的位置,盯着锅里面的溅起来的油看了又看。
沈美云怕危险,别溅到她脸上了,绵绵小机灵,便把帽子戴上了,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妈妈,我这样总行了吧”
沈美云嗯了一声,“小心一些,别被油溅着了。”
说完,去看陈秋荷,陈秋荷秒懂自家闺女的意思,“我用时袖头把手都扎起来藏着了。”
就用手把心攥着一个网兜,时不时的把锅里面沉底的肥肉给捞起来,翻个面。
刚下油锅的肥肉膘,还没炸到特别狠的时候,所以出的油也算不上多。
想要炸成猪油渣干,最少还要十多分钟。
而沈美云这边也已经装满了一坛子的腌肉,另外二十多块,为了省事,直接把盐给倒到了案板上。
把切好的肉块放着上面,两面一抹,就跟着丢到了坛子里面。
一口气腌了十多块,留下了五块新鲜的,用来过年吃,剩下的便全部腌了起来。
不过,去掉猪头和猪腿和排骨肥肉膘,剩下切成块的腌肉,没把第二个坛子装满。
约摸着装了一小半,便没了,上面还有半截还在空着。
沈美云,“妈,这空坛子没装满怎么办”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遇到事情就爱找妈妈。
陈秋荷回头看了一眼,“没关系,不影响,你直接用盖子盖着就好了。”
沈美云喔了一声,盖上了盖子,又用着一层塑料膜在上面封了起来。
旋即,拖着坛子的两侧,往案板底下塞。
装了腌肉的坛肉,起码一百多斤,绵绵看着沈美云拉的吃力,便起来帮忙。
一个人拉,一个人推。
半天坛子都没动多远。
“放着放着,一会我来。”
陈秋荷离不开手,便这样说道。
外面。
沈怀山和陈荷塘买盐回来,刚一上山,陈荷塘鼻子灵,“我好像闻到了肉味。”
沈怀山提着两包盐,“前儿的生产队才杀猪,你闻到肉味也是正常的。”
陈荷塘想说,在经过大队的时候没闻到呢。
但是,见沈怀山对这好像不是很感兴趣,便把剩下的话给咽回去了。
越往山上走,这肉味也就越明显。
这下,沈怀山也察觉不对了,他嗅了嗅鼻子,总感觉肉味是从山上传下来的。
他下意识地说道,“好像是咱家在做肉”
陈荷塘,“是吧”
两人加快了脚步。
等走到了篱笆院外的时候,那味道更明显了。
“还真是我家啊。”
厨房的烟囱冒烟呢,越走近肉味也越浓烈。
两人加快了步伐。
刚一进厨房,就看到美云和绵绵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