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就干渴的要命。
在沙发上闹了半天,两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空气里的黏度上升了几分,谢星澜的手不再故意挠他,而是变成一种暧昧厚重的揉捏。
冷不丁的就变了味道,夏衾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了一点儿,谢星澜就俯身吻了下来。
两人在沙发上交换了一个腻歪的吻,没开灯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沉重短促的呼吸声。
夏衾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勾勾缠缠,你来我往,吞了好些。
谢星澜压着他吻了一会儿后,动手把他薄的不行的黑色打底用力往上一推,几乎推到了极限。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夏衾冷的一激灵,条件反射的往上挺了挺。
谢星澜没说话,眸光晦暗,往他胸口埋了下去。
小情侣猛猛贴贴v
后半夜,北京的雪下的更大了。
一层一
层的堆积在窗外的白桦树上,压得叶子簌簌的发抖。
大滩大滩的雪落在空调外机上,很快滚烫的温度融化成水。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四点了。
沙发这块已经完全不能看,夏衾则是累的一动都不想动,沉沉地睡了过去。谢星澜抱他去浴室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人到床上的时候都还没醒。
都说夏老师菜了吧。
才坚持多久就在那儿哭哭唧唧喊不要,真是人菜瘾大。
谢星澜冲了个澡,就穿了条带绳索的运动睡裤,想着一会儿就要睡觉去,上半身索性没穿。
他是那种比例好的夸张的身材,肌肉厚度刚好,养眼漂亮,光看着就觉得年轻又有力量感。
收拾沙发这一片狼藉的时候弯下腰,捡了几件已经不能看的衣服裤子,又抽了几张餐巾纸,把沙发上的水迹简单粗暴的擦了擦。
谢星澜也没打算认真打扫,只是觉得夏衾脸皮薄,明天全让阿姨打扫,他能冷酷无情到二天不让他上床。
这一点,在大学同居的时候他就深有体会。
谢星澜收拾了一半,主卧的方向传来动静。
随即,他感觉自己后背一沉,忽然多了个大型的美人猫挂件。
夏衾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只是醒的不太完全眼睛还闭着,纯靠直觉找到他。
眯着眼走到客厅,迷迷瞪瞪的贴过来,抱着他脖子,贴他身上挂住了。
仿佛找到了一个完美的人形猫爬架,夏老师扒拉住后一动不动。
“怎么醒了”谢星澜低声问他。
“醒来没找到你。”夏衾没睡醒,音色困倦,嘟嘟囔囔。
他回头一看,夏衾就穿了件宽大的黑色短袖。
他说自己刚才怎么没找到这件睡衣呢,合着被祖宗征用了。
下面自然是
谢星澜大大方方的看了几眼,该粉的粉,白的白,看得没有一点儿负罪感。
反正都是他的地盘,他多看两眼享清福,怎么了
“这么黏人呢你”
“抱歉,我很冷酷。”
“冷酷美男。”谢星澜掐他脸“你人设崩完了。”
夏衾困困的“唔”了一声,笑死,根本无所谓。
美人在怀,谢星澜也没功夫打扫卫生了。
随便擦了几下,就抱着夏衾回卧室里。
小祖宗还挂他身上指挥“渴了,给我水。”
“一会儿给你倒,先躺床上。”
“不。”夏衾冷冷开口“你抱着我去倒,我马上就要喝到。”
“好刁蛮。”
夏老师闭着眼“对。”
“好娇气。”
夏老师还是闭着眼“对。”
“行吧。”谢星澜真把他抱着,轻轻松松就把人放中岛台上,怕他冷,还垫了件衣服。
大帅比倒了杯温水,自己先
含了一口,然后捏着夏衾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渡了进去。
夏衾睁开眼,愣了下“”
下一秒,他“”
嘴唇被谢星澜舔的亮晶晶,喝一点儿还被吸半口走。
夏衾捏住他嘴巴,无语道“你真是变态。”
“是呢。”谢星澜双手撑着中岛台,把他圈在怀里,挑眉问“还喝不喝”
半晌,夏老师道“喝。”
他都快渴死了。
伺候完祖宗喝水,祖宗才真正消停了。
时间都已经来到了五点,窗外静悄悄的下着雪。
夏衾躺在床上把被子一裹,钻进了谢星澜的怀里,睡了五年来最安稳踏实的一觉。
倒是谢星澜,一晚上惊醒了好几次。
醒来总要确认一下怀中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检查来检查去,有一次差点把夏衾吵醒了。
意识到怀里的人真切的存在,不是五年来任何一场幻梦之后,谢星澜才沉沉地叹了口气,用力的拥紧他,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