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挽住宋母的手道“这也是杨巡的一番心意,再说了,杨巡现在可是大老板,身家丰厚着呢,不差这一顿饭。”
“有钱也能这么浪费”宋母道。
旁边的宋季山也跟着点头道“你妈说得对,就算有钱了,也不能忘了勤俭节约。”
王重也跟着帮腔“爸妈杨巡都订好了,咱们就别浪费了,不然这钱花出去了,饭又没得吃,岂不是更浪费。”
杨巡也道“是啊宋叔宋婶,我这钱都花了,要是不去,不是浪费了吗,再说了,咱们又不是天天吃,只今儿来这一会,等明天咱们就换个小店子,随便吃点。”
老两口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怕浪费杨巡的钱而已,毕竟杨巡现在虽然在东海做生意,可东海这边地方大,花钱的地方也多,自然是能省一点是一点。
等进了包厢,看着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老两口满脸错愕,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众人一块吃,就连平日里饭吃的不多的宋季山,也破天荒的吃了两大碗饭,干了两盘菜。
倒不是说这菜做的有多美味,只是老两口眼瞅着杨巡花了钱,舍不得浪费罢了。
翌日,杨巡领着宋季山跟宋母去外头游玩,王重和宋运萍则联系上了徐县长在东海的那位熟人,那位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海机械厂的一位副厂长,姓吴,跟徐县长一样,都是北平人,来东海机械厂做副厂长已经有好几年了。
这位吴厂长的年纪比徐县长看着要大一些,更老成一些,带着眼镜,人有些发福,顶着个地中海的发型。
“刘厂长好”王重手里提着两坛子药酒,跟宋运萍来到了东海机械厂,见到了那位吴副厂长。
“是宋运萍同志跟王重同志吧”王重跟宋运萍进东海机械厂之前门卫就已经提前跟办公室这边联系过了,确定了是好友口中的两个晚辈,吴副厂长才会让人把他们领进厂里见面。
“你们来,是为了老徐说的那几台国外的纺织机器的事情吧”这位吴副厂长瞧着有些发福,可说起话来,却磊落直接的很。
宋运萍道“徐县长老早就跟我们说过您,说您跟他是一块儿玩到大的好朋友,让我们来东海了,一定要来拜见您”
王重把两坛子药酒放到桌上“我们两口子第一次过来,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带了两坛子自家酿的药酒,有补中益气,滋阴补阳的功效。”
“自家酿的药酒”吴厂长看着桌上的两坛子药酒,想起了故交在电话里说过的话,不由得问道“听老徐说,王同志是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名下的制药厂制的几味成药,药效非凡,在晋陵很受欢迎,连老徐在家里都备了不少。”
“那些药方,是师门传下来的古方,晚辈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们制作出来,让大家都能用上,其实要是天底下的老百姓都无病无灾的,那才是最好的。”王重这话说得谦虚而又直白。
吴厂长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难怪老徐在电话里对你们两口子是夸了又夸。”
王重却颇为神秘的笑着道“这药酒也是师门传下来的秘方,徐县长也喝过,效果很是不错,徐县长的夫人也很喜欢。”
看着王重脸上那带着几分神秘的笑容跟眼神,男人间的默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吴厂长瞬间就领会到了王重的弦外之音。
“这药酒当真效果这么好”男人到了吴厂长他们这个年纪,最怕的就是有心无力,尤其是吴厂长这种中年发福,身材偏胖的,那方面不免有些难言之隐,而吴厂长的夫人却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两口子之间的生活,自然没那么和谐。
“效果如何,吴厂长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怕吴厂长心有顾虑,王重当即补充道“这药酒所用的药材,都是我跟岳父两人从山上采回来的,药性温和醇厚,虽有助阳之用,却并无虎狼之功,厂长可放心饮用。”
“小王同志有心了有心了”两坛子药酒,并非什么贵重东西,效果却又正戳中了吴厂长这样的中年男人的心窝子,虽然还没尝过,可吴厂长心里已经有了期待,尤其是听王重说,徐县长也喝过这药酒,吴厂长本来还有些打鼓的内心,此刻已经完全定了下来。
“对了,你们要看的那两台机器,本来是纺织厂那边托咱们定的货,可现在的环境你们也知道,纺织厂那边也不景气,他们账上没钱,结不了货款,我们正发愁这机器要怎么处理呢,你们就找过来了”
“机器是新的”宋运萍眼睛一亮,有些激动地问。
吴厂长道“当然是新的,上个月才刚刚运到东海,现在就放在咱们机械厂的仓库里。”
“咱们能先看看嘛”宋运萍道。
吴厂长道“当然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慎重。”
吴厂长在机械厂里头,负责的就是后勤跟采购,这机器当初就是纺织厂的厂长托他帮忙联系的,如今机器联系上了,可纺织厂那边却出了问题,没钱结账,这机器自然不能给他们。
“你们稍等一下,我叫上翻译,咱们一块儿去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