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子弟,成日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眠花宿柳,一无是处,到处惹祸的纨绔比比皆是,父母亲长屡教不改的更是不胜枚举,缘何偏偏仲怀的名声如此狼藉甚至传出了东京”
“这”长柏被王重问的目瞪口呆。
王重道“宁远侯府的家事你我并不了解,这些也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或许是我猜错了也未可知,但仲怀是你我好友,我心中既有此担心,又怎么能不提醒他”
“哎”长柏叹了口气,却是想起了自家的事,父亲不过是个五品官,家中人丁也颇为单薄,可内宅之中的阴私事却是那般骇人听闻。
从祖父至父亲,盛家两代皆是如此,更何况宁远侯府这等人口鼎盛的勋贵之家,长柏对王重的话,已经信了七八分了,也明白了王重的顾虑。
“此事确实不好与仲怀明说”
“哎”说着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清官难断家务事,便是至交好友,
若说流连于秦楼楚馆,宁远侯顾家四房五房的那几个,父子叔侄同宿在花楼中的也不是没有,顾二至少还有一身武功,文采也不菲,可顾二的那几个堂兄、叔父,除了个自诩清高的顾老五之下,余下不论哪一个,不都是屁本事没有,吃酒狎妓,眠花宿柳却是一把好手,偏不见传出半点他们不好的名声。
可有些流言,传的久了,人云亦云,加之人们看到了某一部分真相,自然也就选择了相信,久而久之,当习惯变成了自然,人们想到顾二的第一想法,就是浪荡子,纨绔子弟,不知上进
“或许仲怀离开东京也是一件好事”长柏感慨道“等再过几年,仲怀载誉而归,人们自然便会将前事忘却”
“希望如此吧”王重端起酒杯,和长柏碰了一杯“以仲怀的天赋,怕是不出几年,就要考上来了”
“是啊”长柏也感慨道,三人相识虽然不久,但长柏和顾二彼此却引为知己,相互之间自然颇多交流,若顾二只是个空有抱负,却没有半点真才实学的草包,如何能入长柏的眼,还和他一见如故,相交莫逆。
也正是因为平日里没少交流,长柏才深知顾二那过人的天赋。
“听父亲说,子厚欲谋外放”聊了一会儿,长柏忽然话音一转,问起了外放的事情。
王重道“而今官家无子,储位空悬,留在东京的一众宗室之中,以兖王和邕王的呼声最高,二王相争,难免殃及池鱼,朝堂的局势,怕是要越来越诡谲了,我还是先谋个外放,避一避的好”
“子厚还是这般谨慎”长柏道。
王重道“既然有心报效国家,建功立业,自当保存有用之身,待将来之用。”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