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剩下。”
“啊”三猴儿一脸诧异。
“不信你自己进去看。”
说话间王重错开身子,和三猴错身而过,三猴儿已经迫不及待的冲进了里院。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三猴儿就骂骂咧咧的里院出来了。
“我没骗你吧”
“哎”三猴儿叹了口气,一脸懊恼,“我怎么就没有第一时间没想到过来挖浮财呢”
“哈哈哈,手快有手慢无,这会才来,早就被村里其他人给搬空了”王重笑着道。
“王重哥,你分到什么了”三猴儿一脸懊恼的凑上来,好奇的问。
“诺,就这点东西,还有一副画”王重用手里的画轴指着摆在门口的桌椅茶具道。
“马家那么多东西,你就拿了这么一点啊”马仁义看着摆在门口的一对靠背大椅和一张高几,还有高几上的一套茶具。
“人那么多,我能拿到这点就不错了”王重亮了亮手里的画道“这不是还有一副画呢吗”
“画”三猴好奇的问“什么画”
“你自己看”王重把画递给了三猴儿,王重倒不是没有想过把这画据为己有,但仔细一想,自己这种行为,和马敬贤又有什么区别,索性就改了主意。
三猴好奇的接过画轴打开一看,随即扭头看着王重,有些惊讶“这不是我家那副画吗”
“这画是你家的”王重故作惊讶的道。
“当初我爷爷从燕京带回来的,后来被我爹拿去抵债抵给马大头了。”
王重道“三猴,我挺喜欢这画的,要不咱俩商量商量,我屋里这些东西,你看上啥了,直接搬走,就当是我和你换这幅画咋样”
“大虫哥,这不好吧”三猴虽然心动,但还是把画卷了起来。
“没什么不好的,这画上面那个小媳妇我是真喜欢,再说了这话也是马家从你家巧取豪夺才拿到的。”
“大虫哥,你是个人物。”马仁义道。
王重道“你要是换就挑一件东西拿走,要不不换就算了,这画你拿回家挂去”
王重也没有打算拿这画去挣钱的意思,像古董这些东西,在懂的人眼里或许值点钱,但在寻常老百姓眼里,那就是个没什么用的摆件。
“这椅子是实木的,要不我就搬把椅子”马仁义见王重是真喜欢,上前打量了一番靠墙的实木靠背大椅,随即笑着抬头看着王重道。
“搬”王重大手一挥。
马仁义顿时便喜笑颜开“好嘞”
“大虫哥,你这是准备搬家”看着王重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到外头来,马仁义又没忍住好奇的问道。
王重笑着道“农会不是把里院分给我了吗,前院现在是人家菜包子的,我总得给人家腾地方不是。”
马仁义立马把椅子放下了,说道“大虫哥,莪帮你搬”
“不用,我也没啥东西”
“没事儿,没事儿,我帮你咱们两个人快点”马仁义不容王重拒绝就上手了。
马仁义有些兴奋,加上王重东西本就不多,两人几下子就把王重仅有的那点家当给搬进了里院正屋。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儿”马仁义看着还坐在炕上的马仁礼父子俩,没给什么好脸色,“这房子农会已经分给大虫哥了,你们赶紧搬走”
马仁义气势汹汹,可他话音刚落,坐在炕上的马敬贤噗嗤一下,口中吐出一口浓血来。
“爹你怎么了”马仁礼和马仁义都被吓了一跳。
马仁礼忙上前查看马敬贤的情况,马仁义则连连后退几步,口中道“不关我的事我可没动他”说着转身就冲进堂屋,和王重说了一声,赶紧溜了。
“爹你可别吓我”马仁礼脸上满是担忧。
王重走到炕边“让开我给马叔瞧瞧”
“你会瞧吗”马仁礼已经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了,说话难免冲了些。
“那你来”
“我”马仁礼无言以对。
王重顺势拨开他“不懂就让开。”
马仁礼看着王重扶着父亲的肩头,先在胸前捋了几下,又在后背捋了几下,摁了几个地方,父亲瞧着竟然真的像是舒坦了不少,然后就见王重坐在炕边,竟捏起了父亲的脉。
“你还会把脉”马仁礼惊讶极了。
“跟赤脚郎中学过一点”王重道“马叔应该是急火攻心,心气郁结导致的。”
“那有什么办法没”马仁礼急忙问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道理你总该知道吧,我最多也就帮马叔通通气血,剩下的我也没啥办法,我建议最好是送去县城医院。”
“不不去医院。”马敬贤虽然已经缓过气来,但却虚弱了许多。
“王重,你看我爹这样了,要不你容我们在这儿多住一晚上”马仁礼想起了刚才马仁义的话。
“住一晚上没问题,不过你爹这样拖着可是要出问题的。”
“王重啊”没人马仁礼说什么,马敬贤就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