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河铁牛”李在的问题出乎了铁浆的预料,他有些怔怔的n,看着李在,不知道李先生说这个做什么,那个镇河铁牛不是因为落堤已经坠落大河里了吗
那么庞大的一个铁牛,它在河堤没人动得了,现在它自己坠落大河里,算知道它沉在哪里,谁又能捞的来而且丹同渡落堤的那一块已经变成了一处深潭,不知道会有多深,谁也下不去,谁也不敢下去,怎么李先生问起这个
“我问你话呢”李在也不生气,淡淡的看着铁浆,“不要因为你心里对我有所怨恨而不想搭理我,这可不大好”
“先生,我知道的不多,我小时候那东西在那里了”铁浆勉强打起精神道,铁浆到底是年纪他没听出来李在话里的重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辩驳那句有所怨恨的那句话,岳齐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李在这家伙居然有心思套路一个毛孩子,看来对铁浆真的很心嘛
嗯要不要搅个局呢岳齐歪着脑袋冒坏主意,目光炯炯一转眼看见李在阴测测的眼神,岳齐立马眨巴着无辜的眼神,叫起撞天的委屈,“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干嘛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花前月下叫人家小甜甜,转身扭脸变成牛夫人,嘤嘤嘤嘤”
李在rnrn,挥拳打了过去,岳齐反应极快,横起手臂招架,或许是因为耍赖,也可能是不防备,被李在下面飞起一脚,径直踹飞,而且往那蛟龙躯体方向飞去,岳齐身轻如燕,又似一朵肆意飞舞的柳絮,脚不沾尘,凌空一个飞旋,跳到蛟龙脊背,身形缥缈如仙看不出一丝烟火气,岳齐站在蛟龙背哈哈一笑,“李在,你说这要是一个活着的,做个龙骑士肯定爽哎哎,别不理我啊,龙骑士不是男人的终极浪漫吗”
李在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人来疯闹起来胡天胡地,没有一点节制,疯起来昏天暗地,神鬼易辟,李在都很头疼啊,娟姐不在,这岳齐要是抽疯了,还是自己的麻烦事啊,没看里里外外无数人都被这货吸引了视线吗
岳齐站在蛟龙背,看着这气势磅礴的水怪异兽,头部隆起,脊背高耸,鳞甲黑黝黝带着金紫异芒,这个东西绝非寻常,即便不是传闻的蛟龙,也此时不世出的异兽,真难为李在居然把它给捕获了岳齐在那蛟龙脊背打转,看看能不能收获点什么,刮走几片鳞片也可以嘛,龙鳞也,多酷
岳齐那二货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站在蛟龙躯体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反正众人都看着他,也慢慢的往那边靠拢,李在得了空隙,眉头一挑,“铁浆,问你话呢发什么呆那头镇河铁牛你了解多少全部告诉我”
铁浆看岳齐在那边耍宝都有些愣神了了,听了李在的话啊的一声回过神来,“好的,先生,呃,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很小的事情铁牛在河堤,它太重了,谁也动不了它分毫,久见不怪,大家都没放心,但是乡亲们都知道那个铁牛”
李在回头看了一眼,岳齐还站在那蛟龙躯体,不知道捣鼓什么,但是周围的人都慢慢往那边靠拢,而更远处,那边大群的道士人群里,归云师姐他们还在和人叙话,而不远大群的和尚依旧打坐行功,心无外物,哼哼,还是不错的
暂时没有人关注这边,这很好,刚好可以做点什么,李在笑笑,对铁浆道,“关于那尊铁牛,你知道有什么故事吗全部告诉我,我有一些疑问,想找到答案”
铁浆有些为难,“先生,乡野村落流传的都是一些稀古怪的话做不得真,不知道先生想知道什么”
李在笑笑,“铁浆你或许不会知道,乡野流传的话有时候反而更加接近真实,我问你这铁牛在河堤摆放了那么多年,可有人对铁牛做过什么”
“没有,”铁浆摇头道,“铁牛太重了,怎么都动不得分毫,我记的小时候官府准备修渡桥,准备拉那头铁牛,可是来了那么人手怎么搬运,铁牛纹丝不动,他们没有办法也放弃了”
“哦,”李在点点头,“这么说来,这铁牛曾是无主之物了”
铁浆有些迟疑,“好像是吧,老辈人都说那镇河铁牛是神物,是神仙的宝贝,凡人是碰不得的,阿爹当年用铁牛为号建立铁牛帮,叔伯爷儿们都劝阿爹,说铁牛是神物不能轻辱,阿爹都是不听的,后面铁牛帮靠着黄大日益兴盛,阿爹扩建寨子把铁牛围到寨子里,唉”
铁浆想起铁帮主的死,还有铁牛帮的bnn散架,不由得悲从心来,这镇河铁牛莫不是真是神物,阿爹不听劝,遭了反噬报应铁浆神色黯然,垂头丧气
李在来了兴致,“嗯,这么说来,铁牛帮把镇河铁牛据为己有,已经有些时间了,没有人说什么吗”
铁浆点头,“是的,先生,寨子扩建,把铁牛圈到寨子里,没人说什么,是黄大有些不满,她有时候会在镇河铁牛附近玩耍,阿爹把寨子修起来,黄不来了”
“黄听雨,知道有她的份”李在低头轻笑一声道,“这么说来,铁牛帮占有镇河铁牛有几年光景,也没人说什么异议、非议”
铁浆确定的点点头,“是的,先生”
李在很满意的点点头,“那这么说来,镇河铁牛在铁牛帮几年,也没人提出异议,那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