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蓝白云就像大朵大朵的棉花糖,仿佛近在眼前,李在平躺在草地上,喉结吞咽着、垂涎欲滴的看着天,都说饿极了肚子会咕噜咕噜抗议,李在怎么都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饿肚子的感觉很不好,看什么都像是好吃的,白云像棉花糖,旁边的小山像馒头,东边一座,西边不远还有一座,大小相若遥遥相对,呃咳咳好想喝牛奶啊
肚子一直在抗议,李在终于在饿死之前换了个姿势,平躺的身子翻了个,然后呢趴在地上三分钟,地上的绒草残叶厚厚的,在明媚的阳光下色彩斑斓鲜活生动,李在扯了几根绿色的草瞅瞅,草叶狭长有几分枯黄,李在张嘴尝了尝,不是很苦就是涩瑟麻麻的,能吃,不过显然吃草是扛不了饿的。
李在爬了起来,舒展了下四肢左右扭动下躯体,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咯吱咯吱的响,就像生锈了一样,随着动作,李在感觉身子骨都活泛了些,双手握拳感觉十指力道强劲,掌心都攥的有些痛了。李在抖抖手,找了找感觉,再次握拳挥出,呼呼的拳风激荡,李在心中有些得意,嘿嘿,挥拳砸在旁边一颗碗口粗细的树干上,落叶如雨瑟瑟飘落,李在左脚划了弧形,右脚赶上划个半圆,双手环抱,就像抱了一个大西瓜,一个大西瓜啊,一刀切两半,你一半哪我一半,落叶随着李在的指尖飞舞,有种梦幻的美感哦。
李在手脚不停,神情有些恍惚,心思忘记了饥饿,不知道溜号去了哪里,忽然听旁边咔嚓嚓的声响,被他拳击的树竟然拦腰折断,劈头盖脸的就朝李在砸了过来,李在正兜圈划圈顺带装蒜呢,硕大的树冠就连枝带叶砸了过来,我了去,李在一下子蒙圈了,匆忙间身子一缩往地上一趟,堪堪滚了出去,倾倒的树冠就重重砸了他刚刚呆的地方。
李在有些惊奇,这树好好的怎么就断了“树兄啊,你怎可如此刚烈我只是随性之下打了你一拳,你竟然舍命也要砸我一身灰,我叨扰你是我不对,你看我拳头都红、成、这、样、子、了哇呀呀,好痛啊”
李在这时看自己的手,砸树的拳头红的像柿子,竟有几分肿胀,李在甩手、抖手、然后跳脚,好痛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不是吧,我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这树不会是我砸断的吧,这是出了什么灵异事件啊,怎么我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发生了什么事
李在诧异中,看着自己红肿的拳头,又看着树木断处新鲜的断茬,用拳头比划了一下,真是自己打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不过为了缓解久坐不爽而在上随便找的资料耍着玩的,只是玩玩,但为了能让娟姐叶子她们满意的腰腿力气以便随时效犬马之劳,李在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不过这一拳打断一颗树可是从来没敢想过。
李在用手比划了一下,这坚贞不屈的树直径都不差二十厘米上下了,这么粗的树用锯子拉也得半天功夫吧,怎么可能一拳击断呢
难道我变成了一个像光头强那样雄壮的伐木工李在四顾而茫然,娟娟大姐头要回老家了,自己屁颠屁颠的跟着拎包并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知道娟娟想对自己说什么,但李在却不想听,只是四处游荡游山玩水,听说邻县有座唐代的古墓群,就一个人跑过来玩,转累了看日头晴好就找地方睡着了。
李在抬头看看日头,好像也没睡多久啊,他掏出手机,呃,没信号你的荣耀的呢名字再荣耀,没信号就是砖头李在有些郁闷的把手机塞兜里,神情有些恍惚,感觉头有点痛,他摇摇脑袋,感觉似乎甩掉了什么念头,转身找自己的行李,作为一个半罐子驴友,李在的家伙什还是蛮齐全的,先找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李在真的饿了
行李呢李在四处看看什么都没有,稀疏的树林,黄绿斑驳的枝叶,明媚的阳光破碎满地金黄,视野还算良好,但是自己的东西呢视野李在伸手抚了抚眼镜,什么都没有摸到,他缓缓的蹲下,双手用力的揉脸,耳旁鬓角由于长期戴眼镜留下的痕迹还在,但是眼镜没有了,视力却好的不得了,双手十分有力,刚刚还红肿的拳头似乎已经恢复好了,看不出一丝痕迹。
李在蹲在地上,开始想点什么,但是就是感觉思路十分凝滞,稍稍动动念头,头会很痛,有种在梦中的感觉,很不真实的感觉,什么梦呢白日梦还是黄粱梦
娟姐老家邻县的古墓群,被历史的爬犁百般梳理,又被千年以来无数的好汉光顾,后面更有什么保护性发掘,早就什么都没剩下,惟余荒凉,在山里面彻底沉寂,但风景很好,山是山,水是水,山雅水秀,奇怪的是本地的人却很少来这里,李在来这边的时候,问了很多当地人都不知道有这地方,最后在一个快要坍塌的土庙,看到一个苍老的庙祝,李在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朝庙里晦暗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像拜了拜,还从庙祝那里买了香烛纸钱烧上,也听见不辨男女的苍老庙祝喃语,“皇上爷保佑你皇上爷看见你皇上爷要见你”
李在依稀记得那神像一手手心朝天,手心托着火焰,那火焰好像真的火焰在动怎么可能
李在用力的甩甩头,脑仁都痛,有些东西恍惚不清,有些东西却又记得真真的,皇上爷那土庙还有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