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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你个头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嘛吗同样的当她上了一次可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道君,你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是真正的双修吗”

安乾道君目光落在她身上,迷离的眼神中多了几许疑惑。

还真是不知道的。

许昭月突然就多了一种乐趣,那种开发荒芜之地的乐趣,从未被开发过的懵懂的道君,而她可以将他完全掌控。

反正两人都进展到这个地步了,有肌肤之亲是迟早的事情。

许昭月笑了笑,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双腿往他腰上一勾,两人的身体瞬间又贴近了一些。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他瞳孔圆睁,身体不受控制战栗了一下,就好似突然经历了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他一脸惊愕看着她,又一脸惊愕看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而后用一种格外震惊的表情询问。

一向淡定的人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表情,还真是让人挺不习惯的。

至于在询问什么,许昭月无从得知。

就像许昭月第一次吻他一样,他从一开始的惊愕怀疑,从笨拙到慢慢得心应手,大概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

很快许昭月就被打脸了,她刚刚竟还为了开垦安乾道君这块荒地而沾沾自喜,那汤池被他玩得水花四溅,正面,反面,他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用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和热情不断探索求新。

许昭月叫苦不迭,她突然领悟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随意招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还是那种修炼过的,且修为极高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两人一直玩到晚上安乾道君才将她裹在怀里带回了北冥山庄,已是半夜,许昭月躺在安乾道君怀中昏昏欲睡,安乾道君搂着怀中的人却丝毫没有睡意,他本以为之前的双修体验已经足够让人心醉神迷的,可他没想到原来双修还可以这样玩,这些年里,除了修炼就是养邪灵,他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有除此之外的乐趣。

此时他搂着她的身体,怀中的人又香又软,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有一种吞吃的欲望。

当然他很清楚不能吃,吃了就没了。

他抱了她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始吻她的唇,许昭月睡梦中被打扰,非常不爽,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安乾道君蹙了一下眉,痛倒是不痛,但她这动作却在实打实挑衅他道君的威严,安乾道君目光一冷,一低头见她睡得那么香,罢了,不与她计较。

他低头又来亲她,这次她不仅给了他一个爆栗还踹了他一脚,他本来对她就没用力气,而且面对他时他一向都是敛了法力,所以这一脚直接被她给踹到了床下。

安乾道君从床上爬起来,握着双拳站在床边,一张脸黑得不像话,她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着了。

他冷冷从鼻端轻哼一声,转身走到打坐台打坐,可打坐半天也没办法入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痒痒的,后来没忍住又爬上床将她往怀中一抱,她香香软软的身体又让他心情好了些。

怕被她暴力对待,他长了教训,动作也没太大,就偶尔轻轻的在她嘴上身上亲两下。

许昭月醒来的时候感觉后背贴着一个暖暖的身体,一开始脑子还不清明没意识到不对劲,直到彻底醒来才发现异样,许昭月面色一沉,正要大骂,不想他察觉到她醒了,身体顿时亢奋起来,搂着他一扑,直接将她按在床上,从她身后压上来。

许昭月那句混蛋都还没骂出口就被他给得逞了。

北冥山庄的夜晚寒雾缭绕,此时某间厢房的房顶正站着一道清隽的身影,笼罩着一切的寒雾却不敢对他造次,纷纷从他身边散开。

他负手立于房顶最高的斗拱之上,目光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黑色山影,就如每一个深夜中,他站在清虚派断崖间的松枝上,听着下方阵阵松涛。

大乘期的强者,神识可以发散得很远,能听到很远的声音,所以她的一声声低吟,一声声娇滴滴的不要他自然也听到了。

他眼底有情绪涌动,负在身后的双手渐渐握成拳,他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修为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

云乔皙寻了许久才看到房顶上的师祖,她飞身而上冲他道“师祖,夜深雾重,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去招惹她吗”

他目视着远方,声音听上去平静无波,表情也没什么起伏,可云乔皙总觉得这话听上去像是责备。

“是她冤枉了我,我怎么可能跟虹光派的人勾结,我都不认识虹光派的人。”

阳城子侧头静静打量着她,他的眼神像是能穿透人心,洞悉一切,云乔皙知道她没办法在他面前撒谎,他匆忙跪下抱住他的腿哭道“师祖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为师父报仇。”

“真的只为报仇”

他的声音在静夜中扩散,像是夜晚的水流声,寂静悠远包容一切,心底的污秽似也能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