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而且这道门也不是善堂,阁皂山出手庇护陈乞生,那可是驳斥了龙虎山的面子,如果那‘甲字天仙’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他们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总不能一点好处没有吧?”
“李薪主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商贩眉眼开怀,满脸舒坦,似乎对李钧话中的‘老辈子’三个字格外满意。
“老辈子.”
李钧也瞧出了一点门道,不禁挑了挑眉头,咧嘴笑道:“你要是喜欢听,我也不介意喊,不过就是不知道你挺不挺得住了。”
商贩一愣:“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
李钧打了个哈哈,转过头看向葛敬:“葛道长,别人可都人身攻击你了,你难道不准备说两句?”
“跳梁小丑,有什么好与之争辩的?”
葛敬冷漠的目光盯着商贩:“贫道只想问一句,如果说我阁皂山是居心叵测,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来此目的就一个,救人。”商贩言简意赅。
“简直荒谬!这里谁需要你救?”
葛敬怒极而笑。
“估计再过几刻钟,阁皂山的大队人马就该到了吧?让我来猜猜带队的都有谁?是易魁斗?或者是姜爵?还是你的亲传大师兄葛烽火亲自出马?”
商贩一字一句说的随意,却如一刀一剑落在葛敬的脸上,削掉多余的表情,只留下一脸冰冷。
“在李薪主第一次袭击上饶道宫的时候,你们阁皂山祖师堂内所有的道三就分散坐镇各地,严防死守,一副已经预料到李薪主会突然找上门来。这一点不奇怪,毕竟以罗城在倭区干的那些卑鄙事情,被人寻仇也是理所应当。”
“真正有意思的是你葛敬今天为什么要演这一场戏呢?因为你想拖延时间。”
商贩自问自答:“这方面你们阁皂山确实不像龙虎山那么虚伪,一贯是能群殴那就绝不单挑。”
“如果真被阁皂山给围了起来,以李薪主你现在的实力,想逃脱恐怕也是难如登天。到时候,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处理你?”
李钧不假思索:“当然是杀了呗,不然还能怎么样?”
“不一定,毕竟他们舍不得陈乞生,杀了你,可就彻底丢了这位罕见的人仙主,捎带手也丢了寻求武当遗产的希望。”
商贩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冥顽不灵,那他们肯定也不会心慈手软。毕竟以你现在的体魄强度,完全可以用来炼制具证八身之一的血肉真身,谁要是拿到手,抛开对温养道基的好处不说,那也是实打实的巅峰道三的战力啊。”
“既然是这样,那老辈子你为什么不早说,还在这儿絮叨这么久?你这就有些不够意思了。”李钧装出一脸惶恐道。
商贩哈哈一笑:“现在说也是来得及。”
“故事倒是编撰的有模有样,你觉得有人会信吗?”
一旁的葛敬平静开口。
“这里就三个人。我信,你不信。”
商贩一手指着自己,一手指着道人,眼睛却看向李钧:“你信吗?”
“我该信吗?”李钧收回压在商贩肩上的手,指着自己。
“难道你要去信一个道序的人?”
“他们确实不值得信。那老辈子你就难道值得?”
“都叫老辈子了,难道还不值得?”
商贩微微一笑:“我是个好人,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的话说完了,再会了。”
话音落下,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暗淡,似乎就要脱离这座幻境。
“老辈子,时间还早,别着急啊。”
消弭的眸光陡然一盛,带着疑惑落在李钧的脸上。
“两位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轮到我来说说。”
李钧捏着手腕,轻轻转动着手掌,咔咔的骨头响声连成一片。
“我不管你走得哪条道,是纵横也好,是阴阳也罢,身后有多大的势力,身份又是有多显贵,这些我都没兴趣。你今天跳出来示好,背后有什么盘算,我也不想听。我只想告诉你,以后献殷勤记得明着来。我这人被害惯了,遇见你这种藏头露尾的谜语人,只想把你的头打烂。”
这句话是对着商贩。
“我不管你是真想庇护陈乞生,还是只想利用他老派修士的身份,如果不是出了点插曲,你现在应该已经躺下了。在倭区,罗城杀了我兄弟媳妇,还想把他炼成黄巾力士,我要是跟你们化干戈为玉帛,那我哪里还有脸回去见他?”
这句话是对着葛敬。
李钧无视表情迥异的两人,自顾自拍了拍裤腿,从路沿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人自以为坐的高就能看得远,习惯了用利益来评判得失,总觉得随便丢下点骨头,就有人争着抢着跪下来舔。可惜我就是个从一道道死关中冲出来的亡命徒,就喜欢蹲在路边,看的最远也是指尖。所以我不管你们两人今天唱的是双簧,还是在演一出苦肉计。”
“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