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鸿鹄西南地区的负责人诱杀在重庆府,拿我这颗脑袋去向新东林党邀功”
丁桓淡淡道“这么浅显易懂的事情,恐怕不会有误会什么。”
砰
戚槐撑着座椅扶手的手臂突然感觉一阵无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摔坐回位置之中。
他本不该这么狼狈。
作为一名货真价实的序七高手,还是曾经执掌大半个川渝赌会的正将。
戚槐自诩一身逢场作戏的本领就算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也不至于因为丁桓的一句话,就失态成这样。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他根本无法控制心底激烈翻涌的情绪,只能任由惊骇、恐惧、不安的表情赤裸裸的袒露在脸上。
纵横家序列啊
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都是废话了。
戚槐无奈苦笑一声,“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应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吧”
“这场局从一开始我就没相信过,你演的再好又有何用”
“为什么是我赔上一家老小的命不够惨,还是秦王开出的条件不够高”
“是风险和收益的巨大差异。”
丁桓淡漠道“在帝国眼里鸿鹄可是反贼,是叛逆,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避而不及的祸乱根源朱佑弘是什么身份皇亲贵胄、帝国藩王。如果他不是脑子有问题,恐怕都不会愿意和我们这种人勾结在一起。”
丁桓笑着反问“他总不可能天真到寄希望于鸿鹄推翻大明帝国之后,再给他一个藩王的位置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今天确实是误打误撞了。”
戚槐闷声道“秦王殿下虽然是藩王,但同时也是一头笼中雀”
“你是想说他是为了自由,所以决心要造自家的反”
丁桓哑然失笑“可惜了,鸿鹄虽然倡导自由,但我从不相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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