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猜猜我现在在玩什么”
友人“王国争霸”
玩家“家庭教师模拟器。”
友人“啊”
其实倒也没有到那个地步, 只是玩家回归了该游戏的本质,并且在特级教师职称的评选上取得了卓越的功绩。
该游戏本周目的玩法夹在“有点合理”与“极端不合理”之间因为“埃”无法承担教导学生的职责,所以一切教学都由玩家亲身上阵了请问这到底是在干什么难道是错过了前期的培养所以现在就要狠狠抓吗
不过真正教导时, 玩家也就明白了这种设置的原因。特别是在关于史学和文学的相关课程中, 该周目竟然独立创造了一个详细且符合逻辑的演化脉络, 以及独立于现实外的物种与地貌组成的大陆,是那种游戏策划在暗戳戳的地方加细节, 玩家看不到会很可惜的一件事。
一个瑰丽但残酷的世界展现在玩家眼前。
如果说上个世界的统治是顺水推舟, 那么在这个世界里是玩家主观的产生了这个想法我要这个世界。
她要这个世界,无论是深入的参与还是统治,并且这一过程无需任何人帮助,只要让她接触到文明只有人类文明是不够的, 因为人类还没彻底征服它。
但是我可以, 玩家想。
有关于世界的一切知识打包在游戏面板的文字中, 教导少主、探索副本和搜罗的孤本, 后两者暂且不提, 起码前一者她触手可及。
君主知道的,玩家总会知道的。
于是玩家又多了一个广撒网的理由。
另一边, 她切进游戏世界, 看着周围广袤的丛林, 决定把周围的地犁一犁, 谁知道会发现什么好东西。毕竟瓦斯生命体有文明,那么别的物种呢总归可以作为人类的代餐。
瓶中的恶魔开始了活动。
“地狱铃声的声音很好听。”某天在与库洛洛讨论目前某个物种时, 老师提及到了另一个相似的动物。
库洛洛有所猜测道“是老师那里特有的物种吗”
“一种双尾蛇, 总归不能大规模出现在人类世界。”她说道,带着惊讶和感叹,为某种生态环境和自然景观“声音是武器呢, 白骨皑皑啊这里。”
温情与冷血如此和谐的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库洛洛当时并不理解自己在参与一场多么惊世骇俗的对话,但他逐渐了解到生命是这样脆弱的事物,流星街里流星街外,他的每个任务都并不轻松。
“我是老师唯一的学生吗”
虽然如此问,不过库洛洛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当然不是。”和谐而相互依存的表面陡然撕开了一角,露出了赤裸的交易内核“库洛洛,并不是我找上了你。”
“是你的欲望和资质把你送到了我面前,但你还并未彻底的被选择。”
“看来只有第一个渔夫才能得到好结果。”
他这样说到,黝黑的眼睛望向远处的垃圾山,平静中透露出专注,与周围混乱废弃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要从一个世人不认可之地,去寻找一个世人未知之地。
没有人可以从流星街人手里夺走一切。
玩家在培养这些少主的时候就做好了接受意外心理准备。毕竟人物的选择依从于其欲望,又只能通过某种方法与他们取得联系,彼此两方所隔太远,必然用不了从前彻底掌控少主的培养方法。
他们既然有自己的出发点,玩家也更愿意把接下来的一切当做一场交易,或者仅作为认识世界的一个途径。总之先做好坏打算吧,对于这个游戏里的少主预备役们,防止背刺。
但教了一段时间后玩家再来总结,貌似自己撒网捞的鱼素质还挺高
库洛洛表现在外是个礼貌而好学的孩子,他善于思考且懂得感恩,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又将付出什么,并且很认真的将玩家的要求纳入了未来的目标。
而庞姆嘛,这个孩子
“是母亲大人”少女呐喊着。
“是暂时的老师。”玩家试图打破她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幻想。
庞姆西贝利亚沉默了一下,好像在努力的理解这段话,然后继续说到“母亲大人,绝对会、庞姆绝对会来到你身边的”
玩家“我们还是先上课吧。”
庞姆西贝利亚,在最渴望联结的时候被命运送上了一个礼物,她拥有了一个会永远陪在她身边的母亲,代价是她必须去往母亲身边。
这个代价、这个代价,这算什么代价啊,庞姆西贝利亚崩溃到落泪。
上课好的,她会认真的聆听的,她会尽己可能的去学习一切。庞姆偏执的将学习的进度与抵达母亲身边的可能性挂钩,表现出了极端渴求知识的行为。事实上对她来说获取知识某种程度上的确等价于有人陪伴,并且是母亲这种概念。
然而在夜晚深处,热闹的不热闹的一并散去,庞姆又是空落落一人,她开始恍惚白天的一切是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