茑,一种落叶小乔木,茎叶往往攀缘在其它树枝上,叶掌状分裂,略作心脏形,花淡绿微红,果实球形,味酸,也是一种寄生木,枝茎可入药。
黄氏私家制药以这种中草药为主要原料,搭配其它种类中草药,以某种奇异的工艺流程将其制成中成药,再用特别的专业工具把它干焙成细细的“药香”,跟寺庙里燃烧的各种敬香差不多,只是尺寸上更加细微一些。
业内知情人士称之为“茑药香”,黄伯喜平时没事的时候就随手做点,不为赚钱,只为应急。
边沐古灵精怪的,他知道自己手上有“茑药香”一点也不奇怪,黄伯喜早就有所耳闻,眼下的边沐周边人际关系也变得复杂多了,杂七杂八的人他可是认了不少。
以药香治病不能算是黄家独门绝技,聂易雄、岑松雪、孟淑兰都精能此道,岑松雪更是此道高手,不过,就综合药力、种类齐全、具体治疗效果而言,黄氏“茑药香”那还是天下独步的水平。
如果自己选择不合作的态度,黄伯喜深信,边沐通过“花田鬼市”的朋友照样可以搞得到类似的药香制品,最多多花点钱,多耗费一些治疗时间,治疗周期多往后顺延一段时间而已。
于是乎,顺水推舟,黄伯喜借机敲竹杠稳赚了一小笔意外之财。
还是那位老司机,那位女护士长辛苦跑了一趟,风驰电掣般从黄伯喜手上拿到神奇的“茑药香”直接递到边沐手上。
亲眼见到“茑药香”,陈毓蓉自然也不是外行,非常时期,她哪敢心存半点犹疑,呗都没敢打,直接从自己的私人账户上给边沐转了36000元,边沐第一时间加了备注再转给黄伯喜。
只要danie丹尼尔没事就好,钱不钱的,陈毓蓉自然有办法报销。
陈毓蓉心里非常清楚,只要边沐帮着自己闯过眼前这一关,不出半年,自己大概率就能升任7院的副院长,主管后勤也行呐最多再过一年,陈毓蓉有把握接替现任汤副院长,成为该院第3把手。
到那时,再想办法把边沐和穆莳叶调到身边,有这两员“大将”保驾护航,她陈毓蓉将来在7院绝对可以横着走。
再往后边沐人脉渐广,从其它地方再给她挖上几位重量级中医高手、西医强手,相信不出10年,陈毓蓉要么再晋升几步,要么把7院发展为国内一线知名大医院。
对这些来说,3万多块钱那是个屁呀更何况,不出12个小时,她就名正言顺地报销了呢
这如意算盘打得
“茑药香”对于陆易思来说简直就是天外“飞”药,土得掉渣的江湖蒙事之物,对于这些“旁门左道”之物,他向来是不屑一顾。
然而,边沐等人那股子郑重其事的样子又激起他内心深处极其强烈的好奇心。
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新奇感,陆易思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走到处置台附近,瞪大秀美的大眼睛盯着处置盘里的怪药仔细端详了一阵。
黄不拉叽的,微微还泛着星星点点的黑褐色不明物质,灯光一照,还散发出点点闪亮的金属光泽,粗线不均,长短不一,最长的也就10厘米左右,最短的可能在厘米,倒是没什么味。
另一侧,近乎粉红色,直径相对要长大一些,这一类的所谓药香尺寸却处理得整整齐齐,中间还扎一小红绳,很奇怪的一种小细绳,那是陆易思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小细绳,估计也是江湖野医糊弄人的道具。
其余的陆易思就无心观瞻了。
“这都什么垃圾药啊难道他们就不怕danie丹尼尔就此一命呜呼陈阿姨这也太托大了吧”想到这儿,陆易思朝陈毓蓉站立的地方多看了几眼。
四目相接,陈毓蓉眉毛都是空的,陆易思啥样心思她自然清楚得很。
冲好友宝贝儿子使了个眼色,陈毓蓉暗示陆易思她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黄伯喜的大名,陈毓蓉自然如雷贯耳,不过,二人之间并不相识,只是偶尔出席高级别会议、论坛、颁奖典礼之类的场合,二人见过几面,不投缘,二人从来没说过话。
不过,黄伯喜啥实力,陈毓蓉却也门清,老家伙敢要那么高的价,其所制配的奇药必有奇效。
围观众人就见边沐用镊子夹取了一根药香,轻轻掰成一小节一小节,仔细消杀几遍,人们就见边沐借助止血钳将一小截药香直接填充进danie丹尼尔右手拇指伤口之中,而且,药香进程还挺深。
好多西医大夫还是头一回见识这种治疗方法,一个个不由地暗自啧啧称奇。
做完这一操作,边沐一不涂抹碘伏,二不裹缠绷带、药纱,就那么任由患者受伤手指那么晾着。
随后,边沐开了个方子,打发一个挺精明的中年女护士出去外购一种膏药。
膏药拿来了,轻轻喷了点酒精,边沐用外科手术剪刀将膏药剪成小块,有那眼快的女护士早就拿来了酒精无焰灯,另外一个女护士将病房里的氧气开关关死,这才将酒精灯点着。
就着酒精灯,边沐将小块膏药烤化,就手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