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璀璨,这是人类的成果。在其他善未达到文明程度生物只能依靠月光进行休憩的时候,人类却可以在夜晚过上白日的生活。
巨大的庄园,承载着什么样的景致
有些令人兴奋。
跟在莱特身后,高尔并不是第一次来这,但唐昊是。
作为载有浓厚历史印记的石板,以只有两人间距的宽度铺在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弯道、一只煤油灯、一座喷泉、一条长椅、一株灌木、一个模样
可以说可有可无,又可以说充满了情调。
肉眼可视的湖泊天鹅湖景宛如一轮皎月,绵延围绕着庄园最核心的地方,纯白的建筑,起此彼伏的镶嵌在天鹅湖中央。应该以月牙湖命名,可月光的余晖,洒满在湖面,洁白的天鹅,优雅的落在水面,成对的携行,煤油灯在小径旁缓缓亮起,小径沿着湖畔蜿蜒向前,犹如梦中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漫步在小径,鼻息间是白日留下的阳光气味,看着前面那蹲在湖边,抚摸着几只大胆天鹅的如花的女孩,眼底不由地漫出宠溺的情绪。
花一样的女孩,踩着优雅的步子,缓缓从女佣背后走出,紫色束身裙子衬着高贵,肩上貂绒的肩披,保护着女孩的肌肤,鹿皮雕花的高跟长靴,守护着女孩的小脚。女孩、端庄,优雅。女孩头上带着雪片,也许是气温的因素,也许是装点的发饰盘花的束簪银白而夺目。女孩还是挺怕冷的,小手不停的摩擦着,但看到这边一大群正漫步过来的人群,女孩仿佛忘记了寒冷,娇艳的一笑,屈身行礼。
涟漪的湖水,此刻慢慢安静下来,反射着天上光彩不一的星星,一颗一颗的宛如钻石,在那柔和的灯光下却显得格外的静怡。可人的女孩,静谧在美丽的世界,如同高岭之花,惹人梦呓。
“布蓝达莱斯克斯,”高尔用胳膊肘捅旁边的莱特,“她不是一直和本家不来往吗怎么在这”
“的确不来往,而且是老死不相往来,但问题她和克劳迪娅关系好啊,现在克劳迪娅是家主,自然而然关系就起来了。”
“就和你关系不好,如果不是当年你个老王八蛋手欠掀别人裙子,她也不会和你们家弄得关系僵硬,她好歹是你的侄女,也算是克劳迪娅的表妹”唐昊不得不低声训斥他,“我一直在想啊莱特,你一个当叔叔的人,怎么会有脸掀自己侄女的裙子,而且那时候才9岁。”
“什么有脸没脸,那时候是喝酒喝多了,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然后大冒险就是这个。”莱特努力压低声音,但声音在颤抖。
他也有些后悔,总的来说布蓝达也算自己亲弟弟的女儿,结果那天喝大了,就觉得小屁孩应该不会介意之类的他可没想到人小鬼大的布蓝达会当场宣布和家族断绝来往。
“所以找我们来做什么”高尔问。
“两件事,进屋说。”
曲曲折折的走廊深入古堡后方,穿德国经典侍者服的女仆夹道鞠躬,她们的胸口都别着莱斯克斯的家徽徽章,这些金色的徽章在灯下反射着明亮的光芒。
走廊尽头是一扇黑色的木门,上面利用银水镀上了一行拉丁文字,字面意思是“从来生来,去亡者去”,而大门厚实得仿佛有几百公斤,沉重得周围的空气都凝重了不少。高大的保镖为他们拉开大门,又在他们身后合上了大门。
门后是朴素的会议室,还滴着水滴的插花,放进来的时间不长,花香还没释放,客人就已经对坐在两侧。
“勒布还没回来吗”莱特倒了三杯红酒,这时就像请了混蛋回家吃饭的主人一样,头也不抬地询问。
“还在国。”高尔接过红酒品了品,“慕西尼特级园干红葡萄酒,这不符合你奢侈的风格。”
“奢不奢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喝了我的酒就要替我办事。”
“淦走了,从美国坐飞机到德国,就为了听你这句屁话。”唐昊起身,做出欲走状。
莱特抬头凝视了他一眼“还记得海门港吗”
唐昊瞬间沉默下来,坐回座位抬着红酒杯轻摇。
他去过很多港口,但各地的港口都大同小异,除了集装箱,就是各种停靠的货轮,密密麻麻得看起来让人极为压抑,虽然说海运是世界上利用率最高外贸最广的运输方式,但大海总是让人畏惧。以前,经常能在港口上看到不少腐烂的尸块,自从规范化管理与新的建造工艺出现后,港口才变得安全。
可莱特提到的海门港,让他心有余悸。
“海门港的幽灵,”唐昊点点头,“至今还很难忘,如果再睡前看了鬼片,梦里绝对是海门港的背景。”
“所以我一直在想,你们要将袁金龙招进来是做什么”莱特问。
“袁金龙”唐昊不解其意。
“就是今年在国招的两个新生之一,其中一个因为身体原因离世,这个是另一个”高尔拍了拍唐昊的肩膀,“袁金龙怎么了有问题”
“你们一定很好奇当年我在海门港里到底接触了什么东西。我将这件事藏了十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