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他所说的言论,全是父皇最关心的内容。
至于藩属国现在局势变化,最大的原因就是经济危机之后,帝国通过对于工业的掌控与高超的金融手段配合。
帝国把一部分本应该由自己承受的代价,转嫁给藩属国。
这直接让本来处于发展阶段,还能勉强承受的藩属国,国内的经济彻底崩盘。
经济稳定是一个国家安稳的基础。
百姓过得朝不保夕,国内必然会出现动荡。
藩属国皇室的地位本来就不太稳定,汉人与当地土著的矛盾,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解决。
藩属国想要稳定国内的矛盾,只能对外转移矛盾,只要代价由其他国家承受,他们本国就能借此机会完成蜕变。
帝国作为宗主国,必须做出表率,维持正义的光环。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却不能说。
这些事情不是由皇室推动,而是国内贪婪的商人,想要赚取高额利润,他们搞出来的事情。
父皇最担忧的事情,那就是藩属国国内的土著,推翻藩属国的统治。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那就证明父皇一直以来坚持的事情错了。
这对于父皇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父皇在对待这件事上的优先级很高,可以对一些事情做出妥协。
皇帝苏河对于太子苏蜀的说法很感兴趣。
“蜀儿,你这个观点很奇特,详细说一说。”
太子苏蜀听到父皇果然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他立刻说明自己的观点。
“父皇,我们汉人是通过武力征服世界。
在美洲那里,具有一定文明程度的国家,已经被欧洲殖民者所征服。
他们通过传播天花瘟疫这种手段,消灭了美洲大陆脆弱的文明国度。
美洲大陆只剩下部落,最多是部落联盟。
这对于帝国来说,就是野人。
帝国的文明对于野人的文明,那完全是彻彻底底的碾压。
先进的文明必定会吸引落后的文明,追求幸福生活的美好愿望,是每个人满足生存之后,最基本的渴求。
美洲各大藩属国,国内基本没有汉人与土著的冲突,当地的土著以成为汉人为荣。
美洲的土著与亚洲的土著,他们是最容易统治的族群。
最主要的原因,他们的外貌与汉人差别不大,融入完全没有难度。
哪怕是无法融入当地的汉人族群,只要选择移民,那也能轻易融入其他地方的汉人族群。
对于其他地方的人,想要融入汉人族群,难度就非常困难。
最难的就是非洲地区,黑人尝试融入的做法,完完全全的失败。
弄的辽国、郑国、晋国、楚国、越国、宋国这几个在非洲地区有领土的国家,他们只能选择大量亚洲和美洲的土著移民。
宋国为了获得足够的土著人口,他们竟然选择用军舰交换土著人口。
这些国家在非洲实行种姓制度与不同种姓之间的隔离制度。
这个做法加深移民的土著与本地土著之间的矛盾冲突。
汉人可以作壁上观,以调停者的身份,让这两个族群之间的冲突,控制在一定的范围。
非洲黑人的出生人口越来越低,移民的土著与汉人人口却在急剧增加。
等到当地人口比例扭转之时,族群矛盾也就不再是当地的主要矛盾。
美洲和非洲的情况,都比较简单,只要按部就班发展下去,当地必定能变成父皇理想中的模样。
欧洲的局势却比较复杂,这主要是因为欧洲有着以宗教为纽带的独特文明。
他们的外貌与汉人之间差异也很大。
血统和宗教这两个因数,维持着当地土著族群的稳定。
哪怕是他们国家败亡,族群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被消灭。
欧洲各大藩属国出现各种不同寻常的表现,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汉人与当地土著之间的矛盾。
各大藩属国对于解决这个矛盾,他们都有不同的手段,但共性就是分化瓦解与彻底消灭。
各大藩属国想要在当地维持基本的统治,他们不会采用库列的屠杀手段。
他们把这些土著强征入伍,顺路战场当炮灰,这是比屠杀性价比更高的解决手段。
战争结束之后,无论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经过战争的洗礼之后。
欧洲各大藩属国也能融合当地土著族群,形成自己本身特殊的国族。
这个国族就是类似南方人与北方人的差别,都是以汉人和华夏文化为主,但却有着自身的独特性。
我们汉人对异族进行民族融合,一直都是这个流程。”
皇帝苏河听到太子苏蜀的分析,他又沉默了许久,想通之后才说道:“按照蜀儿你的分析,藩属国,特别是欧洲地区的藩属国,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完全是坏事。”
太子苏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