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的奏疏,开始锻炼治国理政的经验。
他说出自己的看法:“蜀儿,你说的也是一种可能,但即便是这种可能,帝国也能得到好处。
这些前往海外的团体,他们目标都是为了建立自己的国家。
领头的人,肯定都是不甘居于人下的人。
哪怕是赵国动手,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为,把周边所有势力全部处死。
这不只是让周边的势力,同心协力应对赵国。
这件事情一旦发生,那也给帝国介入赵国了完美的借口。
赵国吞下这一批人,他们也会消化不良。
等到赵国实力衰落,或是掌控力减弱。
只要稍微挑拨一下,这些不甘心居于人下的野心家,他们就会跳反。
时机一套,有人稍微一挑拨,赵国就会发生内乱。
这是最差的情况,稍微有一个人争气,他趁着赵国无暇他顾的机会,在美洲站稳脚跟。
帝国的计策就成功,不需要我们付出精力,花费一文钱。
赵国周边却出现可以干扰到他的势力。
这样一来,赵国及其这些势力,必定会紧密团结在帝国周边。”
太子苏蜀听完父皇的解释,他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父皇看到内阁大臣韩翠柏这篇奏疏时,他笑得合不拢嘴儿。
内阁大臣韩翠柏提出这项政策使,哪怕是与他有愁怨的金银花都没有反对。
这些人早就看出这项政策的潜力,无论是怎么操作,利国都立于不败之地。
太子苏蜀感慨的说道:“父皇,这就是阳谋吧
阳谋不怕公诸于众,哪怕是我们公开宣传,各方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也会参与进这个政策之中。
赵国提前了解到这个阳谋,他们也无计可施。
他们能做出最好的准备,那就是儿臣刚才说的准备。”
太子苏蜀第一次感到阳谋的可怕。
怪不得二皇子苏雷经常耍弄小聪明。
母后王文君评价他只会阴谋,很可能把自己作死,根本不足为虑。
母后让自己多学阳谋,哪怕是不会用阳谋,也不要用阴谋搞一些小手段。
太子苏蜀之前还懵懵懂懂,他现在真正见证阳谋与阴谋的差距,这才理解母后王文君的话。
皇帝苏河干脆的回答道:“这确实是阳谋。
朕不怕把它公之于众,让百姓自行决定是否参与。
蜀儿,你认为这项政策,叫什么名字合适。”
太子苏蜀闭上眼睛,仔细思考这个政策的名字,既要雅俗共赏,又能朗朗上口,这样名字才有传播度。
他思考数十个名字,最终决定下来一个最符合自己心意的名字。
“父皇,儿臣觉得开拓令这个名字不错。
开疆拓土觅封侯,这是刻录汉民族血脉里。
无论是跟随父皇起兵的勋贵,还是颇有势力的豪强,他们都无法忍住开疆拓土带来的名利。”
皇帝苏河抚掌大笑道:“不错,很不错,这是一个好名字。
朕这就下达圣旨,开拓令刊发天下。”
皇帝苏河再次校对一遍开拓令,上面没有错字与歧义的地方。
他签下自己的大名,并印上帝国的玉玺。
通政司很快接到圣旨,通过报纸与电报等多种渠道,他们把圣旨刊发天下。
开拓令将会给帝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辽东省沈阳城,祖思明穿着有些破烂的棉大衣,迎着风雪走近一个小酒馆。
“小二,给我来半碗地瓜烧。”
小二看到是祖思明,他立刻苦笑道:“祖爷,你还欠小店三两银币。
小店可是小本生意,我在给您地瓜烧,掌柜只可就要扣我的月薪。”
店小二语气恭敬,但他身旁的酒坛却没有移动一下。
祖家之前在沈阳,那可是大家族。
大明朝时,祖家是辽东将门的领头羊,别说进他们这种小店,哪怕是沈阳城最大的店,吃饭都不用付钱。
可是随着苏皇帝的崛起,祖家地位就一落千丈。
祖大寿那可是早期就想要扼杀苏皇帝的关宁军将领。
祖大寿战死在沙场,打死打伤很多苏皇帝身边的勋贵,坊间传闻有一位顶尖勋贵都被关宁军的马蹄子踩断腿。
祖家随后又降了满洲鞑子,他们是彻底不受新朝的待见。
祖思明自己心中也是发愁,祖家破落之后,已经变得一无所有。
他只能组织一些同样是辽东军户出身的破落户,做一些马帮生意。
但随着铁路与水泥路的建设,马帮这个生意已经一落千丈。
刚刚入冬,本是生意最火爆的时期,他们现在却没接到多少生意。
因为单线铁路变复线,铁路运载效率提升,他们根本抢不过铁路。
祖思明气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