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声音颤抖的说道:“殿下这样说,那我就提出两个我们遇到的难题。
能解决一个难题,我代表商会全体商人,感激殿下。
第一个难题就是赵国这里经常朝令夕改。
两国之间一来一回,就需要一年多时间。
我们回到帝国,采购好货物再返回赵国。
货物的关税已经发生变化,有一些货物归类到违禁品,直接把船扣下了。
价格问题我们不会抱怨,做生意有赔有赚,看不清楚未来趋势,赔钱那是活该。
但赵国的朝令夕改,弄得我们商会所有人都头疼。
我们也不指望赵国改法律,因为不了解法律,导致触犯法律。
可否不再罚没货物,关押商人。
哪怕是驱逐出境,我们都能接受。”
苏蜀听到商人们这个请求,他语气轻松的说道:“我会与苏敬鸿公爵沟通,让赵国妥善处理。
我也会提醒大使,帮助遇到难题的商人。
你们真的违反当地法律,大使馆不会插手,只有受到了冤枉,才会协助你们。”
金喜文立刻带着商会的所有商人,向苏蜀鞠躬行礼。
他行完礼之后,说出了第二个难题。
“殿下,太平洋航线风险极大,遇到狂风大浪,货船直接沉没在海洋中。
船上的货物包括水手,都会损失殆尽。
哪怕是再富裕的商会,都无法经受住几次这种折腾。
刚开始有大量的商人,想要前往美洲大陆做生意,现在只剩下我们这几家。”
苏蜀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确实是极为棘手的难题。
他想不出解决办法,但直接说出来,有损他的名声。
“金会长,帝国海贸发展不久,很多制度都不完善。
西方航海业比我们发展的早,他们当时的造船技术,远不如我们,损失会更大。
当年西方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也是让各个商会自负盈亏吗”
金喜文会长听完,他眼睛一亮,随后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西方人怎么做
前往欧洲贸易的商会应该知道这个情况,我们商会专门跑北美,对欧洲的情况不了解。”
曹正圆参谋长陪同苏蜀一起接见这些商人。
他看到场中有些沉默,开口说道:“对于这件事情,我在报纸上看到过。
欧洲专门有商人,从事名叫保险的业务。
跑远洋的船都会买保险,一旦受到损失,保险会全额赔付。
安稳到达目的地,交的保费就归卖保险的商人所有。
我在报纸上看到,南洋行省已经开始有商会在做保险业务。”
金喜文会长听到保险,他眼神立刻变得炙热起来。
作为一名跑危险太平洋航线的商人,它能分析出保险的利润。
他离开感谢道:“谢谢殿下与曹大人的提醒。
我们已经知道,怎么解决难题。
殿下为了帝国殚精竭虑,我们这些商人就不再打扰。”
金喜文会长再次行礼,他随后就带着商人匆忙离开。
苏蜀看着曹正圆参谋长,不解的说道:“这些商人怎么走得那么匆忙。”
曹正圆参谋长提醒道:“这些都是聪明人,他们只想获得利益,不想卷入到储君之争的旋涡之中。
殿下应该是想出钱办保险业,宁可亏本也要打响在商人之中的名声。
这些人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他们对此避而不及。”
苏蜀神情一怔,哈哈大笑道:“真没想到,我竟然成了瘟神。
这样也好,这些商人就老老实实的做生意,为帝国税收。
他们真想接近我,那我还怀疑这些人有着不一样的目的。”
苏蜀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除了准备在他身上下注的人和势力。
其余的人,对他最好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
帝国海军这个态度,他们是已经主动或被动偏向了他。
这也是母后激励鼓励他参加海军的原因。
参军离开帝国权力核心两三年时间,但这也是非常值得的事。
由母后在宫里帮衬,只要不是父皇突发疾病。
苏蜀本来作为嫡长子,又有着不同寻常的履历。
他经过历练之后回到京城,他将会比其他皇子,更有希望成为储君。
他们两人刚谈完话,一名警卫走到曹正圆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曹正圆参谋长脸色立刻大变,他看向苏蜀说道:“殿下,舰队出事了”
苏蜀急切的问道:“什么事情是泰山号战列舰出现故障了吗”
他最怕泰山号战列舰出现故障,在这里又无法维修。
那这次环球威慑之旅,只能半途而废。
苏蜀也就不能按照原计划,增长自己的见识和名望。
曹正圆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