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勃拿着餐刀,切起了餐盘里的猪排。
“想什么想的那么入迷”凡妮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罗勃挑了挑眉毛“我正想着应该怎么报答你。”
“报答我”凡妮莎露出两个小酒窝,每当她摆出这种表情,罗勃就知道大事不妙。
“如果你想好好报答我,那么你必须接受我的要求”果不其然,凡妮莎朱唇轻启,但其中发出的声音就像是魔音绕耳。
罗勃打断“容我拒绝。”
“拒绝没有拒绝的可能。”凡妮莎用餐叉敲了敲餐盘,再次强调“没有”
“如果你拒绝的话,我想你就没有继续住在这里的必要了。”
当凡妮莎下了最后通牒,罗勃顿时举起双手“好,我投降,请问是什么”
凡妮莎撩开耳边的白金色发丝,直直盯着罗勃的双眸,直到罗勃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她才吐了吐舌头道“我现在又不想告诉你了耶”
“你这女人”罗勃刚想拍案而起,他可不是闷闷的傻蛋,没有任由对方搓扁揉圆的闲情雅致。
不过当一个东西放在了他大腿上,罗勃忽然愣了愣。
他抬头看向凡妮莎,只见凡妮莎捂着嘴偷笑,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观赏着罗勃的窘态。
罗勃突然放下刀叉,双手探向下方,柔嫩圆润的肌肤入手温热,凡妮莎的表情顿时一怔,而后通红满面,不负先前漫不经心的姿态。
感受到凡妮莎往回缩的势头,罗勃面无表情的制止了这种行为,并且对其进行了强烈的批判,但抚慰却是不可缺少的,毕竟谁任都有做错事的时候。
这场批判进行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直到凡妮莎眉头紧皱,好像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罗勃才恰到好处地停止批判行为。
“你,你”恨恨地瞪了罗勃两眼,凡妮莎身体微颤,终归还是把剩下的话语咽入喉中,步伐怪异地匆匆离开了餐桌。
只剩下响亮的关门声回荡在客厅内。
罗勃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来,他闻了闻手上的香味,随即便摇头晃脑地切起了猪排。
他可不是彼得那种纯情少年,不过这次批判的方式颇为新颖,罗勃也有些招架不住
隔天清晨,当罗勃打开房门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热气腾腾的牛奶,煎得发黄的鸡蛋,堆叠在餐桌上的面包。
罗勃肚子随之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后来,他才发现凡妮莎端庄地先坐在餐桌对面,双腿并拢,双手放于膝上,面容安详优雅永远不会过时。
只是她的表情渐渐在罗勃狼吞虎咽的进食中瓦解殆尽,凡妮莎艰难地说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哈”罗勃将一块面包塞进嘴中,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拟声词,鼓着嘴的他还不忘瞧了眼凡妮莎。
不得不说,凡妮莎的颜值还挺下饭的,就像是清晨花丛间的朝露,又或是生活在梦幻森林深处的精灵女子,母性之中透着青年时期特有的青涩,魅惑的气息随着芳香四溢。
当然,如果现在不说话会更好。
“好,很好”凡妮莎捏紧了拳头,她拿出一封信件砸在桌上,冷声道“吃完饭后,去帮我送一封信,然后留在那里,直到那里的人让你回来为止。”
罗勃瞥了桌上的信件一眼,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吃完饭后,他依然没看到凡妮莎的身影,便猜到对方可能真的生气了。
毕竟罗勃对她做了一番惩罚后,连一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
至于解释,罗勃表示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人家亲自送上门来的肥肉,不称量一下几斤几两,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罗勃拿出信封,抬眼看去,信封的封皮上写着“拉斯维斯区三十四号写字楼三层”一串字。
不就是送一封信吗
送完信之后他就告辞,留下与否的话看情况再做决定。
穿上一身休闲的全白便服后,罗勃走出画廊,拦住了一辆即将驶过的出租车。
早上先去送一封信,下午准时旁观墓石的战斗秀。
幸好墓石孝敬上来的赃款足足有二十万联邦币虽然比之先前一个据点就能收缴上百万联邦币大大不如,但罗勃毕竟躺着就能收钱,也知道一个黑帮势力运行的巨大开支。
单单是墓石手底下人的医疗费安家费什么的,就足够拿走大半的赃款。
至于支付凡妮莎报酬,罗勃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与其让凡妮莎怀疑他这些钱款的来历,不如先放在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罗勃得以再次乘上久违的出租车。
“拉斯维斯区三十四号写字楼。”
“先生,我要提醒一下,那附近最近可不太平”司机透过后视镜,向罗勃递过去一个为难的眼神。
“怎么了”罗勃皱眉问道。
“那里听说有两伙黑帮要摆场子黑墓和金蝎两大势力,你应该听说过吧”
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