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难耐,这干的是人事
风松海又来向家主汇报家族事务,在汇报完毕后准备离开的时候,风家主非常难得地叫住了他。
风松海只当家主还有吩咐“家主还有什么事交待弟弟去办的”
风家主手指轻叩桌面,说“风金林跟他那双儿,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风松海露出诧异之色,万万没料到家主叫住他,说的不是家族公务,而是关于风金林的私事。
不过他连忙收起自己的异色,老实又恭敬地回道“家主,弟弟也不甚清楚,不若叫景淮那孩子去探探看。”
“也行,你下去吧。”
面对这典型的用过就丢的架势,风松海反而习惯得很“是,弟弟告退。”
风松海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就让人将孙儿风景淮叫过来。
风景淮这些日子都留在族中用心修炼,就算他天资不是最好的,但他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笨鸟先飞的道理,不能叫祖父失望。
“祖父叫我”风景淮带着一身汗水赶来。
风松海看到他这模样有点愧疚,他这是打断了孙儿的修炼,但家主交待下来他也不能不去办,待过后再补偿这孩子。
景淮这孩子虽不是天资最高的,却是孙辈中最让他放心的一个,风松海面色和蔼地问道“最近你那堂弟风鸣可有什么消息”
风景淮同样一愣,然后赶紧摇头“孙儿不知,人应该还在高阳郡外城那边待着吧。”
风松海想了想说“你与你这堂弟见过面,不如你替祖父去看望下他和你叔父,看他们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这都是借口,目的当然是让孙儿探探他们的情况,也好对家主有交待。
谁知道家主怎会突然起了兴趣,关注上风金林这个儿子。
要知道自风金林离家起,直到与白家的婚约,他就从未在家主口中听他提及这个儿子。
风景淮无奈道“好啊,孙儿听祖父的,这就收拾了去走一趟。”
风景淮要出门了,第一个赶来的便是宫玉铭。
他这两日也无趣得很,那风鸣怎不再闹出点事情来,反而偃旗息鼓下去了呢。
风家的那些人也是够笨的,居然没一人想要去试探风鸣父子的,风鸣不出来,他们居然也就老实在外面等着。
换了他宫玉铭,他有一万个法子破开眼前的局面。
他不知道,那都是因为风家主的威严过甚,谁也无法赌家主的心思,对风金林父子到底是看重还是不看重。
最有资格对风鸣出手的风琳琅及他的弟弟,又恰好不在高阳郡,他们除了等着,还能怎么办
刚出门就看到一脸灿烂笑容走过来的宫玉铭,风景淮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
就算再不聪明,也知道宫玉铭的出现绝不是巧合。
“你来干什么”
宫玉铭笑眯眯道“你是不是去看望你堂弟的那带我一个啊,好歹我也风鸣也有一面之缘,还同桌用过膳,很想交这个朋友。”
风景淮无语道“你想交这个朋友,自己去就行了,干嘛要跟我一起”
宫玉铭打开一把折扇扇了两下,道“那不同。”
风景淮可没觉出有哪里不同,但也知道想摆脱这家伙很难,无奈只得带上这个尾巴往外城而去。
他们一动,就吸引来许多关注视线,尤其是风家的子弟,他们可不觉得风景淮是自己想去拜访风鸣父子,那还能是为什么
难道是家主交待的家主到底是什么态度啊
一路上,宫玉铭有一万个问题问风景淮,他轻而易举从风景淮口中套出话,这是祖父交给他的差事。
风家六长老为何又突然想起风鸣父子唯有风家主可以指派。
宫玉铭同样好奇风家主本人的态度,不厌其烦地问风景淮风家主到底什么态度,风景淮一个老实人都烦了。
“宫少想知道,直接去我风家问家主本人,不是更快更直接省得在这里猜来猜去,我又不常跑家主面前,如何能知道铭少问题的答案”
为了吃瓜的宫玉铭铭少,脾气那是特别的好,依旧笑眯眯地摇着扇子说“那多不好意思,怎能为了这点子事去打扰风家主,走走,我们快去见你堂弟。”
风景淮无力极了,只能带着,不对,是跟着宫玉铭跑,宫玉铭在前,他在后。
他一点没看出宫玉铭有哪里不好意思了,没有再比他脸皮厚的了。
出了内城往外城,宫玉铭熟门熟路地来到风鸣一行人在高阳郡的居住地,让手下叫开了门,然后将风景淮往前一推,由他出面。
风景淮没好气地瞪了眼宫玉铭,但也只能上前老老实实地报上身份,并说明来意。
守门的护卫吓一跳,连忙叫人去报少爷,主家竟然来人了。
他们这些护卫自来到高阳郡后,也跟着吃了老大的瓜。
虽知道庆云城风家与高阳郡风家有牵扯了,但也没想到牵扯这么大,他们的家主竟是高阳郡风家主的亲子,以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