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看放映厅坐满了形形色色的外国人,这陌生的环境和首次以演员兼制片人身份面对此情此景的经历,让小两口稍有点不适,但这也是他们走向国际的开端。
楚轩拿起话筒“感谢各位的到来,希望很荣幸在国外拥有属于它的第一批观众。”
刘艺妃接过话道“我相信大家都很好奇,华国在国际影视上一直以来都没有的科幻题材片到底是什么模样,让我们拭目以待。”
小两口各自简单说了一句,便是走下了舞台。
虽然简单,但也是完成了宣布展映开始的流程。
在国际电影节的舞台上,很多时候双方并不熟识,啰啰嗦嗦的只会说多错多,别人也不爱听。
大部分观众都是为影片而来,想要让观众认识你,那么最好先用作品说话,证明了实力才有让别人了解你的欲望。
楚轩和刘艺妃坐回了座椅,全场客气的掌声也渐渐停下,尽皆把目光看向荧幕,等待希望的放映。
在场的观众由各国人民群众、戛纳评委、戛纳官方观影员、各国影评人、邀请而来的导演和明星组成。
每一个排片场次结束后,影评人会在戛纳官网留言区点评,会有电影专业向的媒体人进行随机采访,会有带着不同任务的观影员写出专业性的观影报告。
五十一位评委,根据自己的艺术思想,借鉴影评人的点评、观影者的受访情况和观影员的分析报告来综合评估,最终决定是否给影片投支持票。
在场的观众席中有一个人,如果楚轩看到他,或许会察觉到他就是未来凭爆裂鼓手一举成为全球知名青年导演的达米恩查泽雷。
查泽雷,是本届戛纳的专业观影员之一。
他是戛纳新星导演计划中,顺利通过考核成为戛纳嫡系的新人导演之一。
他凭此拥有了很多学习的机会,也有戛纳给予他的一些资源,这次来戛纳当观影员观摩学习,就是一个很好的学习资源。
跟别人一样,他对希望很好奇。
科幻是华国的空白格,数十年以来都是如此,这在全球影视行业是人尽皆知的情况。
现在突如其来一部希望,他也像这次来戛纳的很多人一样,想一探究竟、一睹真容。
当然,他牢记自己的任务,以镜头语言为核心写一份观影报告。
还好,这是他擅长的。
不像别的观影员,以表演、以剧本、以场景、以剪辑等元素为核心写观影报告,这对于他们这些非原创团队的外人来说,这就有点难度了。
而镜头语言,这是一名导演所需掌握的最基本的东西,他抽签的时候算是运气好,拿下了于他而言最简单的任务。
这时,荧幕闪出亮光,出现华影集团和璀璨时代的出品名,预示着短片即将开始。
查泽雷正襟危坐,双腿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双手放在键盘上,准备随时做观影笔记。
屏幕一黑,紧接着画面如同一个人在睁开眼睛一般,场景由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
正片开始了,查泽雷的导演思维开始飞速运转,边看边敲击键盘开场为主观视角镜头,用镜头模拟人眼视角,一瞬间拉近观众的代入感,结合场景的凌乱,体现出悬疑氛围。
在查泽雷的认知里,用主观视角镜头模拟人眼的视角作为剧情的开场,是很多悬疑影视剧惯用的运镜和剪辑手段。
因为是模拟人眼,是第一人称视角,所以观众的代入感就很强。
但人眼的视线受限,这会让观众们下意识有所恐慌,进而爆发出对附近环境的求知欲,这也就是这样的运镜和剪辑下产生的悬疑元素,所导致观众们产生的心理作用。
在查泽雷的心里,给这个镜头做了个评价平平无奇,中规中矩。
当然,才开场一个镜头看不出什么,自然不会以此来评定整部作品。
而最前排的刘小丽却心有疑惑,小声地问“希望一开始不是cg画面吗”
刘艺妃悄悄回答“为了符合戛纳入围短片的标准,木野他们对画面重新拼接和剪辑了,原本希望28分钟,现在这个版本只有20分钟。”
刘小丽恍然,明白了过来。
这会儿,查泽雷通过观看镜头画面,又在文档里记录男女主互相不认识、对附近环境好奇但又
查泽雷抬头皱眉,在原来的版本里,楚轩和刘艺妃出场是躺在舱体里,重新剪辑制作后舱体被换成了病床。
但这些查泽雷不知道,他只感觉男女主从病床上醒来后的画面很奇怪。
在同一个屋檐下,互相不认识,如果是在医院的话正常,但这通体银白的环境表示场景绝不是医院,更像是实验室。
不认识就算了,男女主明明对身处的环境很好奇,但面部表情并没有体现得那么明显,更没有台词。
这就很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
一个人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环境,那应该会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