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在陆续搬迁。
贺兰诀骑着小电驴在市区瞎转悠,看见市图书馆大楼已经落了一把大锁。
站在路边,她抬头能望见那块彩色的玻璃窗,灰扑扑的蒙了蜘蛛网。
他们的故事,像一首前韵浅吟清唱,最后却潦草结尾的诗篇。
暑假结束,她和郑明磊一起坐高铁回首都。
列车启动的那一瞬,站台和送别的人迅速流逝在身后,身体恍惚有后退感,好像时光往后退了一点点,而后迅速掠回来,提速至无法预料的未来。
她盯着窗外,眼泪突然滚滚而下。
她从没有为此哭过,一滴眼泪也没有挤出过身体的痛感有延时,她在这时才后知后觉知道彻底结束的感觉,像大病之后,痊愈未至的临界点,痛苦未散,希望未至,不知前路是什么,还剩多少。
郑明磊把外套覆在她头顶。
她捏着衣角无声恸哭,肩膀剧烈颤抖。
后来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再见面。
但在这个四通八达的信息时代,盘根错节的交际网络里,怎么可能没有彼此的一点消息,怎么可能丝毫没有关联、把彼此遗失在漫漫人海。
只是慢慢裂变、稳定成为偶尔联系的普通同学。
逢年过节的群发短信,朋友圈的共同留言,同学八卦里的口口相传
那个,我想起来,以前高中时代,我有个同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