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改变不了的。低等生物的位格,有什么能力去改变创造他们的宇宙法则像是你画了一幅画,会让画里的人物改变了你的念想人如蝼蚁,浑浑噩噩一生,甚至从未思考过活着的意义,定数与否,也无意义。当然,你既然占的是超凡之秘那就有例外。”
季寻听着眸光一亮,期待道“哦”
“观测本身就是某种程度上的干预。只是当局者无法理解而已”
徐老头清了清嗓子,说出了一些普通人听似故作高深的话来“除非你领悟了高于你现阶段生命层次的宇宙法则,才能窥破当前命运法则的桎梏。就像是画足够好,好到了让你不自觉地想让它变成它想变成的样子不过,这问题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多说无益。甚至问题本身就没有意义。这个问题你无论问谁,都给不了你答案,只有你自己站的够高,这个问题于你才有意义。”
说着,他看了季寻一眼,这才最后说道“超凡的意义在哪在我看来,就是通过超凡这条途径窥探宇宙的终极”
一旁的宋渔已经听得迷糊了。
明明那些话她觉得自己都听懂了,它们却像是会走动,又从自己耳朵里又跑掉了。
好像听到了一堆话,但一句没记住。
完全没在记忆里留下任何内容。
这姑娘表情满是疑惑,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季寻,却发现他已经陷入了无比深邃的沉思。
一时间,帐篷里没人开口。
半晌之后,季寻自嘲一笑,摇摇脑袋,挥去了那些现在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思绪,躬身一礼“多谢前辈指点。”
徐老头一副悠然神态,很有高人气质。
但下一瞬,他那眸光里的嘚瑟和搓搓手的小动作,就让这气质瞬间崩塌。
那表情很真实的表达了他的想法客人您看,听高兴了,是不是得加钱
季寻对这老头的性格也不陌生,且很理解。
他笑笑就示意宋渔“能帮我再给这前辈一块面包吗”
不用太多,足够就好。
这老头是有点喜欢贪小便宜,但他可不是真在乎什么金钱。
他要找的是他要找的东西。
宋渔也很乖巧地又拿出了一块面包。
徐老头一见这两个客人如此阔绰,忍不住得意忘形,伸手一把接过了面包。
可就是这一伸手,衣袖里突然就露出了一个很特殊的伤口。
两个血洞,像是毒蛇咬的,但更大。
季寻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前辈,您被吸血鬼咬了”
徐老头老脸一慌,连忙掩饰了自己的袖子“你可别到处乱说,我我我没变怪物。”
季寻看着这老头一副怕事的样子,非但没担心,反而轻松笑道“前辈,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说,如果你你需要更多食物,可以给我说。”
他可不担心这老头会死。
谁死了,这家伙都不会死。
只是好奇,不是说被咬了会变成吸血鬼吗
这老头怎么没变
再一想面包就想得通了。
看上去,被咬的副作用好像就是吃的多点了
当然,季寻也觉得不变才正常。
毕竟吸血鬼未必比这位更神秘。
一旁的宋渔听到这话,也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她可是亲眼见识过那些吸血鬼的恐怖的。
这老者竟然被咬了
她心中本能地有些慌乱。
但看着季寻依旧一副淡然的神态,宋渔这才压制那种想立刻离开帐篷的想法。
徐老头一听季寻这话,那精明的小眼转了又转,仿佛经历了复杂的心理抉择。
他看着季寻二人确实没什么恶意的样子,这才解释道“噢,抱歉,我确实遇到了一点小意外。但我不记得这伤口怎么来的了。只是昨天听说难民营里有人被怪物咬了会感染瘟疫,所以才担心你们误会”
“”
闻言,季寻也不奇怪。
这老头经常性的失忆,再正常不过。
但如之前猜测的那样,徐老头出现在这里,注定就不简单。
季寻想着正好问问那污染源头,便问道“前辈,你知道那吸血鬼到底怎么回事儿嘛”
“我哪儿知道”
徐老头本能地就不想多说。
但看着季寻又递出来的面包,他这才道“我觉得可能是某种古代封印的瘟疫泄露了吧听说这些天一些黑衣人正在找源头”
“果然是瘟疫吗。”
这话出自徐老头之口,季寻也基本可以确定了,那吸血鬼血脉污染就是一种瘟疫。
他又问道“您觉得源头在哪儿呢”
徐老头白了他一眼,“这谁知道”
但看在黑面包的份儿上,他一脸很努力地回想后,这才憋出了几句话“不过我在古书上看过,秘银是封印瘟疫最好的手段之一。朗姆郡这附近大片都是稀有金属矿层,如果你想找,可以朝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