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徊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连挑五大门派。
他一条性命未取分毫无损下山,几大门派长老却伤势惨重,不是被伤到本源就是被相识燕砍断了本命法器,只能接连闭关恢复伤势。
一天一夜的时间,他甚至大部分都消耗在了路上
至于后来
修真界中每个势力都在斗来斗去,内部斗争从未停止,其中一个门派老祖重伤的消息意外传了出去,没了坐镇的大能很快就被周边势力瓜分了个干净。另外一个则是跌出了顶级势力,沦落为了个三流门派再无声息。
剩下的三个也没好到哪去,势力内部都被狠狠洗了遍牌,这个老者就是在那之后坐上这个位置的要不是燕徊伤了前掌门,他怕是这辈子都与这个位置无缘。
这些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本来燕徊的名气 就在修真界中极高,他们害怕传出去后云华仙宗的声势更上一层楼,下了死令让门中弟子禁止外传。加上时间太久修真界的弟子都换了几辈,燕徊又连着六百年没出过消息,这才慢慢被修真界给遗忘了。
要不是有了这么一遭,这些门派也不可能隐忍了六百年才又对云华仙宗动了心思。
燕徊拜山那日他就在现场,不过那时他修为不高,燕徊又目的明确只追着几个挑事儿的打,倒是把他给忽略了。
他越想越怕,声线甚至都有些颤抖“马上传下去,把护山大阵全都给我打开,禁制结界阵法全部开到最高一层往常巡逻人员加上一倍,执法堂的也全部临时参与到巡山队伍中”
这些门派有多慌乱暂且不提,毕元洲终于匆匆忙忙赶到了度云峰。
整座峰上所有的杂役弟子都来了,一个个恭恭敬敬地站在燕徊的院外等候吩咐,他们见到毕元洲就要俯身行礼,却被中年掌门随意地摆手打断。
这还是在他成为云华掌门后头一次这样紧张,毕元洲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没过多久又整理了几下头发,他深吸了一大口气,浑厚的灵力涌入他的体内,整个人却站的笔直宛如一块僵硬的木头。
他也就是在小时候刚入门时隔的远远地见过燕徊一面,六百年他还不是掌门呢燕徊当时出关也没通知云华仙宗。
他虽是云华的人,但动不动就闭关一闭关就百年起步,这么多年下来云华的掌门都换了七八个了,以至于哪怕是毕元洲说实话他对燕徊的了解也就堪堪比外界多上那么一点点罢了。
也不知道这位祖宗好不好相处。
他心跳的飞快,还没想好要怎么敲门,就见到面前的院门无风自动静静在他面前打开,像是在等待他进入一般。
毕元洲能感觉到身后那些杂役们的复杂视线,他深吸一口气,险些就同手同脚走了进去。
燕眠初正在研究床榻边缘用千年寒玉扣着的垂纱障帘,他有灵气护体察觉不到异样,如果是个普通人在这里只怕分分钟就会被冻成冰雕。外界千金难求的东西在这里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装饰,他不禁有些感慨这东西要是放到现代的冷库里能省下多少电费。
毕元洲是不敢妄自进入他休息的内间的,他只敢在正厅中间恭恭敬敬地站着,燕眠初摩挲够了那块趁手的寒玉,迤迤然出了屋子走到正厅。
毕元洲离的远远就见到了个银白色的身影掀开纱帐冲他走来,他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没看清来人就恭恭敬敬地俯身冲着燕眠初行了一个大礼“晚辈毕元洲,见过太太太太太师叔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忘记说了qaq
燕徊和燕眠初是一个人,每个世界的攻受都是他们,不存在那种魂穿过去占了别人身子的事情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