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辜负白衫的“渣男”, 并且在白衫轮回之前见到了对方一面, 苏苏低落的情绪渐渐散去,渐渐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会放过罪魁祸首小丑。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身碎花雪纺长裙的苏苏打着遮阳伞, 从纽约来到了哥谭,踏入了“人才辈出”的阿卡姆。
正确的说, 是伊丽莎白阿克汉姆精神病患犯罪疯人院,小丑此刻所在的地方。
当初,以白衫威胁布鲁斯韦恩的小丑在撒旦的帮助下,没能被抓住。然而在他意识到身为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仍旧不失冷静而去挑衅的时候,小丑再次去挑衅了布鲁斯, 结果被对方揍了个半死。
就在布鲁斯毫无克制的一拳将要打在小丑心窝的时候,布鲁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小丑的挑衅与讽刺视而不见,他没有对小丑下杀手, 而是将对方揍了个半死以后将其丢回了阿卡姆。
站在阿卡姆门口没有被监控涉及到的地方,撑着遮阳伞的苏苏眯了眯眼睛, 看着眼前的阿卡姆,她轻勾了下唇,用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念起了诗词, “杳杳寒山道, 落落冷涧滨。啾啾常有鸟, 寂寂更无人。淅淅风欢面, 纷纷雪积身。朝朝不见日,岁岁不知春。”
随着最后一个字从苏苏唇缝间泄出,她将撑开的遮阳伞随手放到了地上,而自己则一脸从容的踏入了阿卡姆的大门,不紧不慢的走入阿卡姆的深处。
在诗词力量的作用下,谁都没有发现苏苏的存在,就连监控画面上都没有苏苏的身影。
在苏苏进入阿卡姆的时候,打不死的小丑伤势已经恢复大半,甚至有精力与阿卡姆的“病友”谈笑风生,并预谋下一次对“蝙蝠侠”的挑衅。
正当小丑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他对上了好整以暇的坐在房间内等着他的苏苏的视线,只不过因为诗词的作用,小丑并没有看到苏苏的身影,然而他却感受到了苏苏的存在。
站在房间内,小丑看向苏苏所在的方向,下意识的轻勾起了唇,“哦呀还真是有趣。”
视线扫过房间的各个角落,察觉到有视线在注视他,然而小丑却没有找到对方的存在。意识到这点,小丑忍不住轻笑出声。
在小丑笑出声的时候,坐着打量小丑的苏苏轻抿了下唇,突然失去了装神弄鬼吓对方的兴趣,她直接解除了诗词作用在她身上的“隐藏”效果,将自己暴露在了小丑眼前。
看着突然出现在视线范围的苏苏,小丑轻眨了下眼睛,待得意识到苏苏是谁以后,小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歪靠在椅子上的他对着苏苏咧了咧嘴,“白衫小姐的朋友,你是来杀死我的吗”
“不,我不是来杀死你的。”站起身,苏苏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了小丑面前,缓缓低下身子,与歪坐在椅子上的小丑视线相对,“我是来报复你的。”
杀死小丑
不,她并不准备这样做。
杀死小丑,太便宜对方了。
四目相对之际,小丑看到了对方眸底的认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是吗那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重复了一遍对方的问题,苏苏直起了身子,看着面前毫不畏惧甚至还有所期待的小丑,苏苏用“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2”这句诗让小丑失去了反抗能力,随后她直视着小丑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背起了离骚。
在苏苏会背诵的诗词当中,苏苏最喜欢也用得最多的其实是离骚这一首。所有诗中,唯有离骚能够让她自由发挥。
在她意识不清醒的背离骚的时候,会出现不可控的情况,然而在她意识清醒的背离骚之时,她可以掌控离骚这首诗的力量,甚至达成“言出法随”的效果。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3从此以后,你将感受不到快乐与悲伤,感受不到恐惧与害怕,你将失去所有的感情,无悲无喜。”
在苏苏话音落下的时候,有看不见的东西彻底的从小丑身上剥离,就连小丑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变得比以往还要虚假,如果以前还能够从小丑的笑脸上感受到他的情绪,那么在苏苏背完这句诗以后,小丑脸上的笑便只是笑,宛若形式化的笑。
此后,小丑再也无法从对身为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的挑衅中,感受到乐趣与愉悦。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4从此以后,你将无法死去,不老不死,无法痛快的生,也无法痛快的死。”
与现世相隔的地狱,铺在拉莫办公桌上的羊皮卷颜色突然变得暗淡,就在处理文件的拉莫若有所觉的看向桌上的羊皮卷的时候,羊皮卷的颜色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拉莫轻皱了下眉,看着桌上毫无变化的羊皮卷,轻垂了下眼。
刚刚那一瞬间,有看不见的力量浮过了羊皮卷,而羊皮卷上附着的“规则”承认了这股力量对某样东西的改变,并加重了这股力量对这样东西改变的力度。
眨了眨眼,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