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可能是一心求死,反而镇定下来说道:“你在华州城外对人家姑娘图谋不轨,被废了命根子,就这样还不肯悔改,当心老天爷立即收了你!”
啪啪两声响起,钟之宏甩了少女两记耳光,骂道:“小婊子,你不想要命了?”
少女知道说中了他的痛处,大骂道:“臭太监,死太监,就是一条狗也比你强,能看不能用的狗太监……”
“我杀了你!”钟之宏怒极,伸手拿起桌上的长剑,锵的一声抽出,剑尖指着少女的心房。
“没用的狗东西,中看不中用,你这一辈子都要成为人家口中的笑柄!”少女丝毫不惧,反而破口大骂起来。
是谁跟你说这些的?”钟之宏气得头顶冒出白烟。
“还用别人说吗,黄河上下,谁不知道你姓钟的是个中看不中的废物,我要是你啊,一头撞死过去算……”
“臭婊子你找死!”钟之宏心中长剑刺出。
“住手!”紧接着,房门被人暴力推开,走进来两个人。
钟之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酒醒了了大半,抬头朝着门口看去。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将钟之宏吓得浑身一哆嗦,松开了那少女。
“是你!”钟之宏看清眼前人,惊呼道。
“钟公子,看来我上回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周苍冷冷地道。
这一刻,钟之宏的嘴巴张的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不是……你还敢回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上回拆你祠堂还不知悔改,那便送你到阎王殿上审判罢。”周苍沉声道。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钟之宏恢复了镇定,冷笑了一声道:“周苍,你以为凭你一两个人,就能杀了我吗?你当我们鬼王渡上千号人是吃干饭的?这次你来的正巧,也不用我们去找你了。”
“你就是钟之宏吗,果然是色鬼一枚,连命根子也没了还要糟蹋人家姑娘,你死得可是一点儿不冤啊。”楚棠盯着他说道。
“你……你又是谁?”
“嘿嘿,送你上路的人。”楚棠说完,挺剑而上。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自门外传来。
“宏儿,你在里面吗?”那人边说边进屋。
话正说着,人已经走进屋内。
”你……你……你们怎……怎么又回来了?“当他看清屋内的情形时,顿时惊得张大嘴结结巴巴地说。
”爹爹救我!“
来人正是钟之宏的父亲钟呜剑。
“钟帮主,咱们又见面了,意不意外,惊不惊鼓?”楚棠嘴角挑起,满脸笑意看向钟呜剑。
“你们要……要干什么?”钟呜剑压下惧意,吞咽了一下喉咙。
“取你儿子性命。”周苍淡淡地道。
“为什么?我儿子又干了什么事惹到两位?”
“我为玉华姑娘而来,还有这位不知姓名的姑娘而来。”
钟之宏脸色霍地暗了下来,如死灰一般。
“玉华是谁?”钟呜剑用疑惑眼光看着周苍。
“你问问你的宝贝儿子罢。”周苍淡然道。
钟呜剑眼光看向儿子,钟之宏噼的一声跪下,抱着父亲的腿叫道:“爹爹救我啊,爹爹一定要救我。”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快跟爹爹说,看看有没有挽回余地。”钟呜剑又急又气,这儿子比自己年轻时候还要张狂,闯下不少祸事,本来想让他在江湖上历练一番,便让其担任华州堂主一职,不想在外竟然惹了周苍这位大煞神。
……
听了儿子避重就轻的叙述,钟呜剑又惊又怒,顿觉天旋地转,儿子的所作所为,别说超出江湖人的底线,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听了也无法忍奈,抬手狠狠打了儿子两记耳光,怒斥道:“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爹爹救我,爹爹救我,我不想死哪!”钟之宏痛哭流涕,抱着父亲的大腿哀求。
他领教过周苍的厉害,又听闻他和爷爷大战不落下风,自己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求我有什么用!这都是你造的孽!”钟呜剑怒斥道。
楚棠道:“钟帮主,你还要阻止我们吗?”
钟呜剑看了一眼儿子,又看周苍与楚棠一眼,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上回他们潜入救人,将青帮和鬼王渡得罪得那么狠,却仍然不惧危险杀了一个回马枪,可知是志在必得,不得手不罢休。当下长长叹一口气,将儿子扶起来,说道:“宏儿,你千不该……”
突然,钟呜剑将儿子拎起扔向窗口,随后奔到窗口阻拦两人的追击。
“宏儿快跑!”
周苍嘿嘿冷笑,身形电闪,单掌劈出,钟呜剑举手挡架,猛觉排山倒海一股巨力涌来,身不由主撞墙上。
周苍跃出窗子,如一支箭般扑向钟之宏。
那钟之宏跑得正急,突然间脖子上一凉,脑袋腾空而起,脖子鲜血喷起足有两丈多高。
没有了脑袋的躯干直奔向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