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的,连打扫战场都没赶上。
“哎呀”看着那哀嚎连连的三头野猪,赵威鹏弯腰把花妞妞放下,然后兴奋地去摘脖子上的相机。
赵军这人就是对朋友仗义,见此情形忙叫住即将对母野猪下手的王强。
“叔”然后,赵军招呼赵威鹏说“你把相机给我,你拿钩子抓那猪去”
“哎哎”赵威鹏乐呵地应了两声,将相机交给赵军后,挪动着胖大的身躯,费劲地跑向王强。
随着赵军按下快门,赵老板钩擒野猪的画面定格在了胶卷上。
“哎呀”看着王强、解臣将野猪四蹄捆在一起,赵威鹏忍不住将缚猪钩举在眼前端详。
“咋样儿,叔”赵军走过来,笑着问他说“人家这玩意儿好使吧”
“嗯”赵威鹏重重一点头,道“铃铛她爸真有两下子。”
“嘿呀”赵军笑道“我张大哥正经有两下子呢。”
“嗯呐”赵军话音刚落,那将绳头交给解臣的王强起身接茬道“要没这两下子,也不能给自己折腾医院去。”
赵军、解臣闻言发笑,赵威鹏却一脸严肃地对赵军说“侄儿,铃铛她爸属于人才呀,你们得保护,不能让人家冲锋陷阵。”
“哈哈哈”赵威鹏一句话,把赵军、王强、解臣乐得前仰后合。
“鹏叔,你是没见过我张大哥。”解臣笑着对赵威鹏说“我张大哥文武双全,文是永安小诸葛,武是红河病魏延。”
“哈哈哈”赵军、王强大笑,此时赵威鹏也听出这里面有故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解臣刚说的“红河”,就是小红河,不久前邢三还跟赵军提起过这里。红河病魏延的名号是张援民自封的,为了与永安小诸葛形成对仗。
“阿嚏”
林业医院楼上医务室改的特殊病房中,张援民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道“不谁念叨我了”
床尾那边地上,坐小板凳洗衣服的杨玉凤瞥了他一眼,道“屯子里人呗。”
“嗯”张援民眼睛一亮,道“我住院这么长时间,咱屯子人不得想我啊”
“想,天天都得念叨你。”杨玉凤阴阳怪气地说“念叨那张大虎b好悬没让黑瞎子踢蹬了。”
张援民“”
什么事都是熟能生巧,一开始杨玉凤来陪护,天天只是单纯数落张援民。
而最近,杨玉凤进化出了阴阳怪气的数落和冷嘲热讽的数落。
“这娘们儿啊”忽然,张援民嘴里嘀咕道“逮děi泼屎嚼不烂”
这句民间俚语用来形容把某件事反复来说,杨玉凤闻言大怒,转身把手伸进张援民的被窝里,在张援民脚心上一抓。
“哎”张援民一个激灵,要不是有伤在身,他都扑腾起来了。
而在这时,房门被人敲了两下。紧接着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裴永林走进屋里。
“哎呦,裴院长。”杨玉凤擦手起身,跟裴永林打了声招呼。
裴永林冲杨玉凤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张援民说“咋样啊,今天”
“跟昨天差不多。”张援民苦笑着问道“裴院长,我得啥时候能出院呐”
“你看你”裴永林道“你连地都下不了,你着什么急出院呐”
“这不掂心家里么”张援民愁眉苦脸地说“我家闺女裴院长你上回见过,那孩子一直搁我兄弟家待着呢。”
听张援民这话,裴永林咔吧两下眼睛没有说话。
“裴院长。”这时,杨玉凤走到裴永林近前,道“我看我家掌柜的这一天也就是打针,那要不我们回家打去呢”
“唉呀”裴永林轻叹一声,道“那倒也是,你们屯子有卫生所不”
“有,有。”一听有门,杨玉凤连忙响应,在医院住这么多天,杨玉凤都上火了。
“那行,到时候让那卫生所大夫上门给他打。”裴永林说“他这现在也就是养了,回去好好打针,完了再吃点儿好的。”
“嗯”杨玉凤重重点头,道“那没问题。”
在医院天天吃食堂,也吃不着啥好的,等回家就不一样了,天天都有好吃的。
“那啥”裴永林手往门口一摆,对杨玉凤说“我是不是得往你们屯子打个电话呀让赵军明天来接你们呐”
“不用了吧”杨玉凤与张援民对视一眼,喃喃说道。
“不用”裴永林一怔,道“他不来,你们咋回去呀”
“裴院长。”杨玉凤一笑,道“我看你们医院就有车,要不我们坐那个回去呢”
“那吉普子也拉不下嗯”话说到一半,裴永林反应过来,道“你说救护车呀”
“啊”杨玉凤点头,她这阵子在医院可是没白混,起码开拓了眼界。
这年头医院就有救护车,但就是小客车改的,车里任何医护设施都没有,车上也没有报警灯。
但就是这简陋的救护车,也不是谁都能坐的。因为想叫救护车的话,得有电话。否则的话,跑到医院找救护车去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