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李部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方局长,保险箱是方局长主动打开的”
这时,年轻检查后走了过来,拍了拍王要员的肩膀。
“王要员,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王要员尴尬的抓了抓脑袋,收拾好笔记本电脑,一溜小跑离开办公室,太丢人了。
等人走后。
录完口供的范元宗走出临时监房。
“部长,口供录好了,请过目”
李在华接住口供,一目十行,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很好,跟我们从保险箱里找到的罪证十分吻合,看来方局长没撒谎”
说到这里,年轻检察官又道“范检察官,你去把口供输入电脑保存,顺便复印一份交给我”
“今天下午,我要回大检察厅一趟。”
时间过的飞快。
下午15:10分。
大检察厅。
调查防牌鸢财务造假属于机密中的机密,仅有监察二部的范元宗和调查官文京浩知道。
文京浩没跟着去囯情院,留下大检察厅帮年轻检察官和范元宗打掩护。
当李在华出现在大检察厅,一路上不时有人打招呼询问这几天去哪了。
年轻检察官随便找了几个理由应付过去。
顶层。
总长办公室。
李在华来到秘书跟前“总长在吗”
“在的,我帮您通报一声。”
秘书拿起座机话筒拨打号码。
十几秒后,电话接通。
秘书说了几句话,放下话筒道“李部长,总长请您进去。”
年轻检察官迈步来到办公室门前。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
“进来”
李在华闻声推门而入,快步上前鞠躬行礼。
“总长”
徐振宰抬起头来,和蔼的笑着道“在华,事情办得如何,有进展了吗”
年轻检察官想了想,直截了当的说出真实情况。
“徐叔叔,防牌鸢的财务造假一案,恐怕要到此为止了”
徐振宰一怔,神情严肃的盯着李在华。
“怎么回事”
年轻检察官不假思索道“徐叔叔,您有没有得到消息,囯情院的南成俊院长已经向樸女士请辞”
“什么”徐振宰猛地站起身来,满脸的震惊“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李在华故作苦笑道“徐叔叔,我们上当了,成了阁下的棋子”
“所谓的防牌鸢财务造假,根本针对的是南成俊院长,目的是迫使其主动辞职”
“经过我的深入了解,防牌鸢是南院长于十几年前创立的秘密组织,期间一直掌握在他的手中”
“防牌鸢的财务造假,必须得到南成俊院长的允许”
“根据我的推测,南院长应该是跟阁下有了矛盾,又不打算辞职,逼得阁下不得不使用特殊手段”
“防牌鸢财务造假一案,正是阁下对付南成俊院长的武器”
“南院长或许明白了阁下的意图,主动提出辞职,换取阁下不再追究下去”
说到此处,年轻检察官毫不犹豫的把刘万奎给卖了。
“至于消息来源,是刘万奎秘书长亲自找到我,后面则是我乱猜的”
话音落下。
徐振宰表情凝重的道“我们是大检察厅,不是青佤台的走狗,李部长,你打算这么做”
李在华从兜里掏出方旻洙的口供,递给徐振宰。
“徐叔叔,您看看这个”
徐振宰目露疑惑,还是接过口供看了起来。
片刻功夫。
徐振宰将口供拍在桌子上。
“在华,你要用方旻洙的案子来转移视线”
年轻检察官点头道“方旻洙是囯情院后勤总局局长,属于囯情院高层之一,拿下他,总比空手而归的好”
徐振宰皱了皱眉头。
“在华,防牌鸢的案子摆明跟南成俊有关,为什么会空手而归”
李在华解释道“徐叔叔,我们调查防牌鸢并非一帆风顺,几天前数名与防牌鸢牵连颇深的囯情院高层,死于各种意外事故”
“虽然表面如此,但大家又不是傻子,绝对是南成俊的杰作”
“南成俊开始杀人灭口,即便防牌鸢最后查出财务造假,证人都死了,照样牵扯不到南成俊的身上”
“我猜阁下也是明白这点,才会放过南成俊”
“检察官一样是人,我怕继续追查,惹得狗急跳墙”
此话一出。
徐振宰叹口气,年轻检察官说的委婉,但他依旧听出话中的潜台词。
李在华说的没错,没必要跟南成俊硬碰硬,有了方旻洙这条大鱼,大检察厅也算有所交代。
徐振宰沉思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