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结果这些梁国人同样也没有将他这个法家大儒放在眼里,说骂就骂,这让卫伯清十分的难以接受。
其他诸国读书人都是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今天前来参加文会的梁国读书人居然这么勐,连大儒都敢骂,而且是一口气将两位大儒都骂进去,飙出了脏话。
这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然而这件事偏偏是梁国人在理,孙俊已经再三谦让,鲁雄华又步步相逼,得寸进尺,这换做是谁都受不了啊
秦文溪深深呼吸一口气,轻轻张开嘴巴,原本想要说出来的话愣是一句都吐不出来。
一旦他敢说,这些梁国人就会大义凌然的将秦文溪骂一顿,也让秦文溪尝一尝被众人辱骂的滋味。
范河山故意往旁边坐了坐,故意装模做样道“怪了,明明和老夫无关,为何老夫也觉得颜面尽失的样子”
一些人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是在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嘲笑卫伯清和鲁雄华。
杜宁默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不忘称赞一声“好酒”
然而这两个字在卫伯清和鲁雄华耳边听起来却是无比的刺耳,充满了浓浓的讽刺。
孔承顺说道“诸位无需如此生气,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今日元夕文会最重要的还是互相交流,促进诸国读书人之间的友谊。”
众多梁国这才重新坐下,他们可以不给其他人面子,但是不得不给至圣世家面子。
孙俊说道“我们也想在文会上交流,但奈何总有一些小人挑拨离间,让我们忍无可忍,看在孔先生的面子上,我们不和那些小人计较,若是再敢冒犯我们梁国人,那可就是在逼我们离场了。”
“砰”
鲁雄华愤怒之下一拍桉桌,整张脸气得通红。
孔承顺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孔家文会上的桌子是你能拍的吗”
鲁雄华脸色大变,急忙说道“孔先生不要误会,鲁某绝无此意”
“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孔承顺冷漠道“你们要求我们孔家邀请杜君前来参加文会,我们孔家给了你们面子,现在,你们却连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孔家是吗”
卫伯清和鲁雄华以及许多读书人都面红耳赤,孔承顺说的“你们”所指的自然就是在场多数反对杜宁华夏新律的人,原本孔承顺顾及诸国世家的颜面不想明着说出来,现在随着鲁雄华的拍桌,被孔承顺视作挑衅,那么孔承顺也就不需要再顾及大多数人的感受,直接就把他们的心思说出来。
一些孔家人看向鲁雄华的眼神无比寒冷,诸国读书人之间有矛盾可以理解,在文会之上发生争吵也实属正常,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孔家举办的文会上拍桌子,那就是在打孔家的脸。
鲁雄华心中懊悔不已,不该一怒之下拍桌,这家是要是被孔家知道,鲁雄华去负荆请罪都不一定有用,孔德为大儒殿之首,他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撤换了鲁雄华在大儒殿的职位。
如果因为鲁雄华一个拍桌的举动而导致鲁雄华被革职,必定成为诸国文坛之上的笑话。
杜宁转首看向鲁雄华,笑着问“鲁先生,你还要让本君评判孙先生的诗文吗”
鲁雄华恼羞不已,但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文溪忽然开口道“鲁先生,这确实您的不对,既然杜君不肯说,您何必强人所难”
鲁雄华瞬间怒视秦文溪,双目喷火,仿佛秦文溪才是他的愤怒源泉一般。
他费尽心思想要攻击杜宁的文名,结果秦文溪居然说出这番话来,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但是秦文溪后面的话,却让鲁雄华怒气顿消。
“杜君既然参加了这场元夕文会,自然也是要争夺魁首,杜君也对文会魁首之名势在必得,岂能让他过分评价别人的诗文您还是稍安勿躁,一会儿咱们一起欣赏杜君的诗文,祝贺他荣得魁首便是。”
秦文溪这句话,让许多读书人暗中窃喜,这秦文溪倒是机灵的很,既然没办法逼迫杜宁去评价他人的诗文,或者是强行让杜宁与他人为敌,那就让杜宁先写诗,让大家一同鉴赏。
杜宁如今正遭受诸国许多非议,不应该会有写诗的状态,一旦稍微不尽人意,其他读书人心中有底,或许可以拿出更好的诗文压过杜宁一头。
“秦先生说得对,方才确实是鲁某考虑不周唐突了,还请杜君恕罪。”
鲁雄华急忙顺着秦文溪的台阶下了,对杜宁一拱手,挤出笑容说道“今天这场乃是孔家举办的文会,无论如何杜君也得留下诗文才能走,杜君可以看不起我和卫先生两位大儒,但总不能不给孔家这个面子吧”
杜宁轻轻点头,笑着道“诸位放心,本君既然参加文会,自然不会空手而来,本君还不至于如此珍惜自己的墨水,今日必然会写下一首诗文,以答谢孔家的盛情。”
孔承顺一喜,说道“诸国读书人无不知晓杜君之才,孔某真的很期待杜君可以留下一首好诗。”
卫伯清奉承道“以杜君之才,必然可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