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洛夫教授和马克西姆夫人对视一眼,但在英国魔法部的官员面前,两个人都保持着谨慎的沉默,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他们的顾虑很容易理解,一来,争霸赛的项目需要勇士们完全独立自主的去应对,包括各个学校的校长和教授,他们都不应该插手。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说知道清楚勇士解密的进展,那么就显得和可疑了。
二来,他们不确信其他勇士的进展究竟如何,如果他们暴露了关键信息,那么,等同于给别人帮忙。
“喔,不用担心,各位”
这种情况早在预料当中了,卢多微笑着说,
“从走进这间办公室开始,一直到比赛开始之前,你们将不被允许和勇士和各自的学校的学生单独见面,换句话说,截至此刻,第二次比赛的解密已经彻底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按照金蛋的提示,勇士们完成相应的挑战。”
“既然是这样”
卡卡洛夫眼神里充满着对每个人的不信任,他一点儿也不愿意透露克鲁姆的解密情况,只是摆出甜腻的微笑面孔,
“既然解密已经结束了,巴格曼先生,那我们也没必要透露些什么的必要了不是么,更何况,我的确不知道威克多尔的进展到哪一步,说实话,我真感到担心,你们都知道,那孩子的天赋在运动上,对于解密这种游戏,他并不是特别擅长,也许,他是惟一没搞清自己要干什么的勇士呢。”
对于卡卡洛夫的一番故作姿态的演讲,其余人都不想理会,只有穆迪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等着卡卡洛夫,大声斥责着他的虚伪。
“我们到底要做些什么,巴格曼先生”
马克西姆夫人会议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大战在即,她更想陪在自己的学生身边,给予她鼓励和安慰,但卢多巴格曼说,他们都已经被软禁了,这无疑让她有限恼火。
布斯巴顿以及德姆斯特朗两所院校校长的不配合让卢多颇感几分无所适从,他求助似的把目光投向阿莫斯塔。
“我来说吧”
阿莫斯塔端正了坐姿,微笑着说,
“勇士们在第二场比赛需要下到黑湖中去,他们有一个小时时间在湖里找回被我们拿走的宝物,如果超出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么,他将永远失去自己的宝物这就是勇士们从第一场比赛中拿到的金蛋里获得的提示。”
刚刚被穆迪呵斥的卡卡洛夫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但瞥见满脸狰狞疤痕的穆迪那只令人恶心的魔眼仍然对准着他,他轻轻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这么说来,”
见阿莫斯塔已经说出来了,马克西姆夫人终于不再顾忌,
“我们齐聚在这里,就是为了商量勇士们被拿走的宝物”
“您说的没错,马克西姆夫人,”
卢多语调轻快的说,
“勇士们现在都已经入睡,而等他们明天起来时就会发现,他们最珍贵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只有接受挑战,并且赢得挑战,他们才能夺回自己的宝物。”
“威克多尔有一把光轮2001,”
卡卡洛夫忍不住了,他殷勤的说,
“那是他刚加入保加利亚魁地奇球队的时候,队里给他配的当然啦,现在他开始使用火弩箭了,可那把光轮是他第一把比赛扫帚,对他意义非凡,他对我说过他要一辈子珍藏它,我认为,这把扫帚于威克多尔而言就是最珍贵的宝物。”
“如果你再敢抖机灵,卡卡洛夫”
穆迪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用自己的拐杖指着卡卡洛夫,咆哮声,
“我发誓我会把你从这间办公室的窗户丢下去,八楼你可以试试看你的勇士能不能来得及骑上他那把心爱的扫帚来救你”
“阿拉斯托。”
邓布利多平静的喊了声穆迪,等到穆迪气呼呼的坐下后,才看向脸色发黑的卡卡洛夫,露出微笑,
“卢多和阿莫斯塔解释的不够清楚,卡卡洛夫教授,以至于让你产生了误解,宝物对于我们每个人而言,最珍贵的永远不会金子,不会是价值不菲的器具,不会是我们拥有的财富,而是人。”
“抱歉,邓布利多,”马克西姆夫人皱着眉头,保持着礼貌和风度,“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简而言之,”
阿莫斯塔接上了邓布利多的话,
“根据计划,我们将会带走每一位勇士身边和他最亲密的人,对他至关重要、不能失去的,选出他们之后,这些人将会被带到这里,由我来对他们进行施法,确保他们在湖下的一个小时里安然无恙,等待勇士救援。”
在马克西姆夫人发作之前,阿莫斯塔接着说,
“金蛋里的提示只是用来让勇士们感到紧张的,事实上,即使勇士们没能在规定时间里找到他们最重要的人,那些被带到湖里的人也不会出现任何生命危险。”
“这样啊”
马克西姆夫人皱着眉头沉吟着,“对芙蓉最重要的人”
这个提议的确异想天开,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