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机遇,要是能让小弟碰到,做梦也要笑醒”
无日城外城,一改过去冷清的样貌。
街道上全是新建的宫殿,有无数陌生的人影进进出出,喧喧嚷嚷,热火朝天。
夜寒君往前踱步,往来之人注意到他的服饰,一個个全都让开道来,面露恭敬的向他行礼。
“这又是哪位殿下,竟从内城中走出”
“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们背靠家族,也只是以附庸的身份暂时住在这里,就这还是争破脑袋抢到的名额,家族有多少不入流的旁系,根本享受不到这等待遇”
“总之看见穿黑衣服的,领口绣着金丝的,无脑行礼就是了”
“敢在无日城穿这套服饰的,全都是拥有夜之姓氏的本家人,有一个是一个,全都是我们惹不起的爹爹”
惶恐、敬畏、不安每从一个人身边路过,夜寒君都能感应到他们的情绪波动。
这些,与他的实力无关。
那些行走的路人,除了极个别年轻气盛,疑似附庸家族的新生代。
其余有不少实力雄浑者,身边都跟着天地之胎、无量之胎。
他们感应不到夜寒君的位阶,看不到他的契约眷灵,自然无法估量他的实力。
只是因为他的服饰,他头发的颜色、瞳孔的颜色,这些外在的特征,进而产生畏惧的心理。
这便是夜之姓氏赋予的绝对特权,也是家族绵延十二万年以来竖立的绝对威信。
久违地品尝着这份高高在上的感觉,夜寒君一步步走向城中心。
就在这时,城门骚动。
传送阵法忽然亮起,一抹疾影破碎虚空,以极快的速度冲入城内。
那居然是一辆六轮战车,浑身锈迹斑斑,车轮子吱嘎吱嘎的,随时都有可能解体。
守城圣灵奔丧大吼一声,第一时间腾起狂暴的杀意。
但那车门打开,有一双远比它更加通红的瞳孔,轻轻瞪视后,奔丧如遭锤击,踉踉跄跄往后退去,险些跌倒在地。
“那是夜氏的哪位大能奔丧可是至圣凶兽,一吼之威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天晓得,我们还是快点去城中心吧,离城门口远一点”
“我刚瞄见了那缕眸光,血液差点凝固,太吓人了,今天要做噩梦了”
街道上的秩序,在巡逻侍卫契约眷灵的瞪视下,渐渐恢复稳定。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传送阵法再次亮起,这一次有一条大鱼飞上天空,一尾巴轻巧地击退挡路的奔丧,化作一道残影往里冲去。
“吼”
奔丧大吼,歇斯底里,气到发狂。
它没有高等生物的灵智,不代表它没有脾气。
镇守大门这么久,一次性碰到这么多不守规矩的刺头,要是不发怒,那才是见了鬼。
“哗啦啦”
脚下的铁链疯狂作响,奔丧挣扎了半天,眼睁睁望着大鱼消失。
街道上仰着脖子的吃瓜群众,默默低下头来,小声交谈道
“那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妇鱼”吧”
“我也觉得像,但古籍中说这种圣灵不擅长战斗,它却能击退奔丧,我们的判断可能不对”
“不用怀疑,那就是“妇鱼”。”
有一看上去像是附庸家族长辈的老者,唏嘘叹道
“老朽有幸,一千五百年前见过那位大人出手。”
““妇鱼”在普通状态下,的确偏向于辅助型的圣灵,不太擅长战斗。”
“但如果怀了孕,或者已经产卵,处于哺乳期,妇鱼的力量会比强攻型的圣灵还要恐怖。”
“不是有句俗语吗为母则刚,这一点在“妇鱼”身上确切不移。”
“祖爷爷,那位大人叫什么呀可曾听闻他的圣名”
年轻的族人偷偷询问,老者望了一眼两边的巡逻侍卫,双手合十,毕恭毕敬道
“夜氏圣人,夜舒。”
“她在这个纪元成圣,寿元充沛,所以平日里穿梭于冥灯深渊的禁忌之地,负责镇杀暴乱的魔兽。”
“好厉害。”
有一个不满三岁的小女孩,坐在父亲的臂弯里,奶声奶气道
“祖爷爷,以后我也要成为圣人”
“我要契约比“妇鱼”还要厉害的至圣之胎,然后带着全家人在天上飞”
“哈哈哈,那你可要好好加油了。”
老者宠溺地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笑而不语。
成为圣人,哪有这么简单。
但这是孩童的梦想,年幼时见证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阔,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嗷”
有一头天地圆满的“炸鳞犬”,外形像鱼,却有狗的脑袋。
大概是妇鱼声势浩大,在血脉上远远压制它。
躁狂不安的炸鳞犬,插在身上的鳞片乱飞出去,不仅刮伤了主人的手臂,还有个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