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钕铜,郑微想跟她挤一张床,就是羊入虎口,根本没法反抗。
阿伟还能通过锻炼,对杰哥一转攻势;
而她再怎么锻炼,此生也没希望反抗、能通过外挂来得到强化的阮莞,除非她也……
按照自驾游计划,今晚不会出金陵城,而是先去夫子庙那边凑个热闹,享用美食,然后找家酒店歇脚。
到了明天早上,再去准备各种必要的物资,之后沿205国道去黄山。当然,半路上会找个地方野营。
包厢内。
郑微放下酒杯,俏脸通红地问道:
“小永永,为了防止你在结婚之前,就对阮阮乱来,今晚我和猪北准备去你们房间,在你们床边打个地铺,好不好?”
朱小北连忙举手:“我可没有做这种准备!”
陈涛笑道:“可以,本人行得正站得稳,自小到大,从来没有干过坏事,不怕监督!正好晚上也挺无聊,咱们四个人正好一起玩飞行棋,或者打牌。”
郑微兴致高涨道:“还是玩掼蛋吧!我和阮阮一组,你和猪北一组,如果你输了呢,阮阮今晚得来我和猪北房里睡。”
陈涛顺势问道:“我要是赢了呢?”
看着他的俊脸,郑微彪悍地说道:“那我就和阮阮一起陪你睡觉!”
朱小北差点把嘴里的啤酒喷出来。
阮莞也是一脸懵逼。
郑微又补充道:“只要阮阮同意。”
朱小北暗暗吐槽:‘不用你家阿正同意么?’
陈涛摇头道:“阮阮不可能同意,我也不会陪你睡,所以你这赌注真的很没有诚意。”
郑微嘻嘻一笑道:“其实我不应该当着阮阮的面说!在阮阮面前,你自然是老实人,能经住考验。可阮阮平时却不经常在你身边,而你又很受欢迎,你还能为她守贞,在那些女妖精面前不为所动吗?”
陈涛先给她满上,随后不答反问道:
“据我所知,你家阿正也很受欢迎。难道你也不放心,也已经找人帮你考验过他了么?”
阮莞闻言,轻笑道:“首先声明,我没有帮这个忙。”
朱小北道:“俺也没有!”
郑微嘟起了嘴巴,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乱来。在他的心里,也许我可有可无,起码没有他的学业和事业重要。除非我主动,不然我们的关系,不会有进展。唉……”
一阵苦涩的长叹后,她拿起了酒杯,跟陈涛、阮莞以及朱小北碰杯,然后归于沉寂。
阮莞安慰道:“微微,千万别这么对比,事业是事业,而你是你!不是非此即彼的呀!我倒觉得,陈孝正没那么热切,有些冷淡,也许是因为他的性格比较理性,不会爱得轰轰烈烈,甚至他有可能不知道怎么爱人。你要耐心,要多给他一些时间。”
郑微嗯了一声,目光转向了陈涛,笑道:“听见了没?阮阮这话,可不是对我说的呀~”
陈涛点头受教,随后教育郑微道:
“阮阮适才说的,是你家阿正的问题。现在我就来说说你身上的问题。你的爱情,在我看来非常卑微,甚至都可以说是无底线的讨好。这种爱情,理所当然没有结果。因为对方只会觉得你得来容易、弃之不惜。当然我并不是让你去吊着男人,你这种恋爱脑也做不来这种事,你只会轻易地白给。”
郑微也听阮阮说过恋爱脑是什么意思,知道不是好话,于是便娇哼道:
“你太小瞧我啦!我再怎么恋爱脑,也不会这样,毕竟我还没白给。而你家阮阮,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无可救药的恋爱脑呢!你知不知道,她最近在干什么?”
陈涛摇头。
阮莞傻笑。
朱小北预备吃狗粮。
郑微感慨道:“她最近在给你打毛衣、织围巾,把我们几个都看傻了!”
这不奇怪。
原著中的阮莞,是标准的贤妻良母。
和医生吴江结婚后,找了一个不会开车的保姆,还要她接送对方去菜市场买菜。
她干脆就多给薪水,把人家辞了,然后就亲自打理那些家务活儿,打理得井井有条。
吴医生毫无后顾之忧,全力投入工作,年纪轻轻就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也许有人觉得,她这样做是埋没了自己的才能,毕竟以全系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却只用于伺候花草,实在可惜,但千金难买我乐意。
陈涛哈哈笑道:“如果没了我啊,阮阮确实活不下去。在她心里,我比她自己还重要。”
朱小北追问道:“那么在你心里,阮阮有多重要?”
不但是郑微,就连阮莞也很好奇。
陈涛深情道:“她对我而言就像阳光、像空气,在我生命中不可或缺。没有她,我就像日渐干涸的池塘里的鱼,只能钻进仅有的一点潮湿淤泥,孤独地成为一块鱼干;没有她,我就是炽热干燥的沙漠中的树,只能无助地曝晒在炎炎烈日下,痛苦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