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中海见贾张氏没有超常发挥,偷偷的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贾张氏接到信号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我老婆子一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没有想到,没想到竟然落得今天的地步。”
她头发乱糟糟的,满脸泪痕。
不是捶地,就是指天,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身负重伤而不下火线。
敬业,实在是太敬业了。
要是这年月有金像奖的话,贾张氏肯定能拿到手。
那些住户们虽清楚贾张氏的性子,但是这一次贾张氏也太惨了,他们个个都皱起了眉头。
见此情形,易中海觉得时机已到,整整衣领子,走上前。
“李爱国,我知道你不待见贾家大娘,但是你也不能害她啊!
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你咋能干这事儿呢!”
什么叫做道德模范,这就是了!
李爱国冷声说道:“易中海,你只看到贾张氏被硫酸烫伤,你没问她为什么被烫伤吗?”
易中海还真疏忽了这事儿。
他当时来到后院,贾张氏已经被硫酸烫伤了,并不清楚原委。
刚才在贾家屋里,贾张氏一个劲的痛骂李爱国,他也没有询问原因。
现在听到这话,感觉到不对劲,看向贾张氏问道:“老嫂子,李爱国是用硫酸泼你了,是吧?”
“.那倒没有,他设下了陷阱,把猪皮泡进了硫酸里面.”
现场没被破坏过,事情发生后,南易和梁拉娣就跑了出来,贾张氏就算是想否认,也不可能。
住户们顿时起哄了。
“什么叫做拿啊,明明就是偷。”
“贾张氏偷东西被硫酸烫了,跟人家李爱国什么关系。”
“就是,易中海的屁股又歪到了大前门。”
这年月在抓小偷的时候,小偷受伤死亡,追捕的人并不需要负责。
大家伙在对待小偷上的意见还是一致的。
易中海没有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偷猪皮。
他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
大意了,不是我不给力,队友是属猪的。
只不过此时再跟贾张氏计较,为时已晚了。
易中海冷着脸看向李爱国说道:“就算贾家大娘有错,但是主要责任还在你。正常人谁往猪皮里兑硫酸?”
李爱国道:“我现在正在帮我们前门机务段研究一个新玩意,需要用到猪皮兑硫酸!”
“你说研究就研究啊,有机务段的批准.”
易中海话音未落,面前便出现了一张项目计划书。
计划书上有前门机务段的红戳戳。
“易中海,怎么着,我们前门机务段要搞什么项目,还需要跟你这个四合院一大爷汇报?”
易中海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觉得贾张氏就是一个带不动的猪队友。
易中海眼睛一转,准备发动道德攻势。
他看看刘海中:“老刘,你看这事儿该咋办?”
刘海中此时只想抱着二大爷的位置,讲了几句跟没讲过的话。
看刘海中指望不上,易中海又看向了三大爷。
“老阎,贾张氏毕竟是因为李爱国被硫酸烫伤的,他是不是该给点赔偿。”
“老易啊,咱当管事大爷可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和稀泥。”
阎解成现在在机务段里当办事员,将来晋升还需要李爱国帮忙,阎埠贵自然不愿意出面。
易中海站在那里,感觉到浑身冰凉无比。
他没有想到李爱国竟然把两位管事大爷全拉拢了。
不过易中海还有一招。
他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
一大妈敲开了聋老太太的屋门。
昏暗的屋内。
聋老太太斜靠在床头上,眯着眼睛。
如果不是胸口一起一伏,一大妈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老太太,外面出事儿了。”
一大妈小心翼翼的说道。
一大妈经常来到屋里伺候聋老太太,但是每次进到这屋里,总觉得特别的压抑。
聋老太太微微睁开眼。
“我老婆子耳朵不聋,是贾张氏被李爱国用硫酸烫伤了吧?她偷人家东西,那是活该!要是在解放前,就得剁掉双手。”
“可是现在老易已经没有台阶下了。”一大妈被她冰冷的目光一扫,连忙低下头说道:“贾张氏是东旭的娘,我们要是不帮忙的话,会伤了东旭的心。”
“当初我就告诉你们,让你们去领养一个孩子,你们觉得浪费功夫。盼着贾张氏死,现在好了,你们被贾张氏拿捏住了。”
干瘪的嘴角蠕动,声音干裂而刺耳,一大妈忍不住打个寒蝉。
自从傻柱被关进去后,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