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健地蹿了回去,挑了个对门位置蹲好,瞪着一双狼眼,守着对面紧闭的房间门。
景旸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短袖的衣领下,正是他自己给自己施加的星标标记。
“也不知道这东西的自愈力的极限在哪里”他自言自语着,转身走向船舱大门入口,“砍了头能恢复吗心脏被爆呢多严重的伤势,才是无法治愈的边界嗯要不,明天拿房间里那货测试测试”
他捏了捏战利品之一的猎人执照。自己弄死个杀人犯,这东西应该能给自己免责的吧记得猎人执照的特权挺多的来着
“咔嚓”。
景旸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根树枝。
将树枝捡起,景旸直接在门口内侧坐了下来。万一出现状况,也方便撤退。武二很人性化地打了个呵欠,甩了甩尾巴,侧卧在景旸的身后。
景旸很舒服地躺在了大老虎暖呼呼的身上。
他端详着这根树枝,摘下上面的一片叶子,拈在手里把玩
这根树枝,就是自己捡来做水见式的那一片树叶,生长而成的。
一片树叶,长成了一根树枝。接下来它要干嘛,真是让人不敢想。难道要原地扎根,长成参天大树
何止是不科学,简直是不科学
景旸眼神有些郁郁,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穆瑟出现之前,自己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的时候
“我长高了”
景旸低头看着袖子,以及卷起来的裤腿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转眼都变“短”了一小截。
他站到虎哥,还有野狼的面前,比较了一下视线高度的变化,确定了一件事每当自己附近有生命死亡,不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有诡异的气息钻入自己的心脏而当心脏郁积这种诡异气息,到了无法承受的时候,自己就会昏迷,并且,自己的身体会如同催熟一般,瞬间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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