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知晓戏志才情况的人。
一个士兵急匆匆地来到戏煜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启禀丞相,戏志才先生他”
戏煜心头一紧,瞪大了双眼,急切地问道“他怎么了快说”
士兵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戏志才大人他他回来了”
戏煜听闻,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戏煜才缓过神来,他喃喃自语道“原来,眼皮跳是真有理由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身体微微颤抖着。
戏煜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得知几个夫人,尤其是欧阳琳琳得知消息后的反应,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去,把欧阳琳琳给我叫来”戏煜对着门口的侍卫吩咐道。
不一会儿,欧阳琳琳就来到了书房。
她看到戏煜脸色难看,心中不由得一紧,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疑。
“你来了。”戏煜冷冷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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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琳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戏煜紧紧地盯着欧阳琳琳,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失望,他咬着牙问道“关于哥哥的事情,你是否清楚”
欧阳琳琳听到戏煜的质问,这才恍然想起昨天的事。
她怯怯地说道“我我昨天忘记说了,我知道的。”
戏煜听了,怒不可遏,猛地将手中的酒盏摔到地上,碎片四溅,他怒目圆睁,吼道“为什么昨天忘记你就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欧阳琳琳觉得十分委屈,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她带着哭腔说道“你回来了,我特别兴奋,真的忘记了”
戏煜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批评指责道“你简直是没有良心你根本就不关心他的事”
说罢,戏煜扬起手,狠狠地打了欧阳琳琳一巴掌。
欧阳琳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
她捂住脸颊,眼泪如决堤般涌出,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委屈。
她一边哭着,一边踉跄着离开了书房。
戏煜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愤怒地低吼道“暗卫给我出来”
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戏煜面前,单膝跪地。
戏煜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听着,根据士兵所说的地址,立刻去那三个兄弟家里,把哥哥给我救出来”
暗卫领命,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戏煜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与焦急,心中不断祈祷着戏志才能够平安无事。
拓跋路和田冲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丞相府门口。
拓跋路上前一步,对守门的士兵说道“我们是鲜卑的拓跋路和田冲,特来拜见丞相大人,有要事相商。”
士兵听闻,恭敬地说道“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士兵匆匆进入府内,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说道“丞相大人有请。”
拓跋路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丞相府。
只见府内绿树成荫,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
他们来到大厅前,拓跋路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田冲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迈步走进大厅。
几人进入大厅后,看到戏煜正坐在主位上,他们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见过丞相大人。”
戏煜微微点头,说道“免礼,都坐吧。”
几人依言坐下。
拓跋路面带微笑,客气地说道“听闻丞相大人去处理瘟疫了,大人您以身作则,不顾自身安危,实在是让在下敬佩不已啊。”
他的脸上满是真诚的钦佩之色,眼神中闪烁着敬重的光芒。
戏煜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他摆摆手,说道“职责所在罢了。你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他的神态从容淡定。
尽管知道,戏煜还是要问下。
田冲向前一步,脸上带着恳切的神情,对戏煜说道“丞相大人,拓跋路他希望您能允许更多的鲜卑人进入中院生活。我们鲜卑人一直以来生活得太苦了,饱受磨难”
他说到动情处,眉头紧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与无奈。
拓跋路也接着说道“是啊,丞相大人,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希望您能体谅我们的苦衷,给我们一些帮助。”他的脸上满是祈求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期待。
戏煜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话,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戏煜的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思绪,他暗自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被他们的话语所感染,绝对不能心软。
五胡乱华的惨剧绝对不可以再发生,那是一段惨痛的历史,不能让悲剧再次重演。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坚守住自己的立场,不能让鲜卑人过度扩张,以免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