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重任呢”
程昱听了,一时无语,沉默片刻后,他只好缓缓点头答应。
戏煜一脸严肃地对程昱说“程昱,你立刻去找人制作口罩。”
程昱有些疑惑地看着戏煜,问道“丞相,这口罩是什么呢”
戏煜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这口罩能有效阻挡飞沫传播,减少感染的风险。”
说着,戏煜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地画了一幅口罩的图样,边画边说“口罩就该是这般模样。”
程昱看着纸上的口罩图样,点了点头,说道“丞相,我这就派人去办。”
程昱连忙将下人唤来,他的神情严肃,将戏煜画的图纸递给他们,急切地说道“赶紧去找人按照这图纸制作口罩,速度要快”
接着,程昱眉头紧皱,满脸愁苦地说道“丞相啊,如今好多人都说我做了坏事,老天爷才降下这惩罚。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戏煜微微一笑,安慰道“程昱,不必理会这些无稽之谈。百姓们在面对瘟疫时,难免会有情绪,这也是正常的。我们当以救人为重。”
戏煜眼神坚定地看着程昱,说道“我们去见见那第一个病人吧,程昱,你带路。”
程昱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的神情,轻声说道“丞相,这边请。”
他领着戏煜和几个衙役朝着药铺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药铺附近的许多店铺都关门了,大街上呈现出一片萧瑟的景象。
程昱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这场瘟疫真是害苦了百姓。”
进入药铺后,程昱先是向老郎中使了个眼色,然后恭敬地指着戏煜说道“老郎中,这位便是丞相大人。”
老郎中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愕的神情,紧接着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小老儿不知丞相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丞相大人恕罪。”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
戏煜见状,温和地说道“老人家不必如此,快快请起。”他的声音中透着亲切和关怀。
老郎中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感激涕零地看着戏煜,说道“谢丞相大人。”
戏煜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皱起眉头,问道“老郎中,为何此处如此冷清,伙计们都去了何处”
老郎中疲惫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说道“大人,这几日病人越来越多,几个伙计或许并未离开青州,只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他们实在不愿面对这一切。我已无力接收更多的病人了。”
程昱看着这一切,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戏煜沉默片刻,然后转头看向程昱,说道“去看看那第一个患者吧,不知还在吗”
老郎中满脸愁苦地看着戏煜,战战兢兢地说道“丞相大人,第一个患者还在。可小老儿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正打算把他给弄出去”
戏煜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看着老郎中,语气严肃地问道“为何要将患者弄出去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郎中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低声说道“丞相大人,小老儿我已经竭尽全力了,可这疫病来势汹汹,我实在是束手无策啊。那布店的店主,昨日也已经去世了”
老郎中神色凝重地带着两个人来到一个病房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对他们说“你们进去可能会有被感染的风险,不如还是不要进去了。”
戏煜听完,目光坚定地看着老郎中,说道“我不怕,我必须进去看看。”
老郎中看着戏煜和程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坚持,那就进去吧。但是两位大人一定要小心,有任何不适立刻出来。”
戏煜点了点头,走进了病房。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没有丝毫畏惧。
在进入病房的那一刻,戏煜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另一边,拓跋玉缓缓睁开眼睛,从客栈的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脸惊愕,眉头紧蹙,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睡在客栈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拓跋玉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当发现衣服完好无损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释然,但随即又变得更加困惑。
她匆匆来到柜台前,焦急地问道“小二,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店小二见状,连忙陪笑道“姑娘,昨晚您喝醉了,便在我们客栈住下了。您放心,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拓跋玉皱了皱眉头,依旧心存疑虑“真的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店小二继续耐心地解释道“姑娘,您昨夜喝得太多了,可能记忆有些模糊。不过您放心,我们客栈一直都很安全。”
店小二把戏煜的事情说了一下。
拓跋玉听了店小二的解释,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然后转身回到房间,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拓跋玉坐在床边,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脸上渐渐浮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