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牧劳是皇帝的亲卫大将,类似于操贼身边典韦和许褚之类的角色,武力值是杠杠的,还会领兵打仗,他对权利不感兴趣,孟之祥有意让他出镇地方,但他不愿意,只愿呆在皇帝身边做个护驾将军。
他目前军职是京师御林军副军长,军长是王坚,打下来就是孟牧劳了,他领到了节度使的节杖,看似位高权重,实际上在不打仗时,他闲着呢,就是做做日常琐事而已。
比如早上对军、师一级的高级将领点卯,然后和所有在场的武将一起核对参谋本部的命令,目前军队的出兵权操于参谋本部而不再是文官,军务多是城防、训练事宜,调兵时最为严谨,必须自上而下的流程完成后才能出兵,哪怕是孟牧劳也不例外。
忙完这些事务,处理其它军务时就轻松了,如今军务层层分解,比如部队营房建设,由后勤部门负责工程,财务部门负责支出,还有招投标部门负责招标等等,长官见不到钱的,这是一个例子,重大项目是集体讨论通过,军队自身的监察监督包括军一级的,以及上级的纪律部门,还有宫中派出的tj来监督,整个制度十分严密,任何一个高级军官都不能自把自为,恣意妄为,从而避免了军头的产生。
tj很香,孟之祥以前当官时厌恶tj和监察御史,等他做了龙椅,就觉得这二类人真是他的亲人哪
想想看,他们监察文武官员,保你江山,为你疯狂咬人,不是你的亲人,谁为你打算吗
难怪皇帝信任tj,tj是家奴,tj没人权,因此tj更尽心尽力,好用,管用。
当然,再好的制度也有漏洞,先前孟之祥在江南、京湖都被宋廷给按得死死的,唯有做买卖赚点小钱钱来韬光养晦,想着要为赵老板打一辈子工。不想蒙鞑入川,把四川闹得天翻地覆,宋廷没办法,只好调孟之祥入川,说起来,孟之祥还得“感谢”蒙鞑给他机会。
即便如此,同时入川还有数支军队,还得听从朝廷的四川路安抚制置使的命令,好在四川是孟之祥的福地,最终让他脱颖而出。
如今的军制管理严密,只要不打仗,做到孟牧劳这一级的高官工作压力不大,勤快点可以多做些实事,不勤快点的上班摸鱼也没人管他,尤其是孟牧劳是皇帝的心腹,谁敢管他
军中能管他的王坚忙得不可开交,他不管,其他人更管不到孟牧劳。
这天上午,上班后不久,孟牧劳不当值,就光明正大地从位于皇宫北面的军部离开,带着二十多名亲兵,前往江滨湿地皇家苑园打猎。
江滨湿地皇家苑园是孟之祥的圈地,入乡随俗,他当皇帝后也就拿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精神来大肆圈地,把新城区长江南岸江滨大片地区给圈起来当皇家苑园。
里面是非请勿入,皇权巍巍,谁敢擅闯
近着长江,苑区内河流、池塘众多,林木旺盛,水草丰美,鲜花遍地,飞禽走兽遍地,大群游鱼在水中游动,真是个好地方。
不过千防万防,家奴难防,在孟牧劳的眼里,他是皇帝的家奴,在北虏那边,做得牧场主的家奴,地位非同小可,也与牧场主极亲,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家奴到家主的牧场打几只鸟烤来吃,算是事
他跑进皇家苑园打猎,外面的御史管不着,内里的主管大臣向皇帝报告,报告搁在龙案上不见处理,谁还敢管他
如果皇帝因为自己的心腹大将去他家里苑区打猎而处置他,则这个皇帝不昏也庸了。
沿苑园外围有宽阔的道路,不禁民间人士行走,只是不让他们接近苑园外围。
孟牧劳沿路急驶,他们鲜衣怒马,倒没有封路,仗着马快一路赶超诸人,不想,在超越前面一队人马时,惊了人家的马。
这队人马是四名健壮家奴,跑步跟随二匹马前进,马匹不错,二匹都是大宛马种,腿长健壮,本来小跑得很正常,孟牧劳一众人恶马也恶,他们的马匹皆十分地凶恶,见到别马就长嘶喧哗,马蹄踏得起劲地恐吓别马
因此惊了对方的马,为首的大宛马被马群的气场所慑,竟自动自觉地加快速度,闯进了孟牧劳的马群当中。
这是马匹的合群,即单马见到群马时,往往会跟着走,而那些亲兵们,居然纷纷策打马加速跑开,开放了通道,不加阻挡拦截,让大宛马载着马上骑士,直冲到孟牧劳的身边。
“这帮兔崽子,胆生毛了”孟牧劳起初十分诧异,不明白亲兵们为什么失职,要知道他们受的训练是拼死保卫主将,不容外人接近主将的。
随即他看到马上骑士居然是位年轻女子,此时她的遮脸面巾脱落,现出她的秀丽面貌,满脸地惊慌失措,双腿都已经离开了马蹬,手脚无力根本无法控住奔腾的大马。
“哦”孟牧劳顿时明白了这帮兔崽子的龌龊用心,不过见到再不管管,美女就会有危险。
于是待大宛马载着美女到他身边时,孟牧劳策马与她并骑,眼明手快,大手环抱,用力一抄,即把姜女给抱离马鞍,离开了大宛马,坐到他的大腿上,随即孟牧劳降低马速,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