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户部,什么都不懂,是下官一点点的交给他。”
“账本的事情确实有些疏忽,我以为王安他可以算得清楚,这才……”
户部尚书连自己的话都圆不回去,朱标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户部尚书。
他面色平静,但却带着一丝的威严。
“张大人先前可是在外面,放出了不少豪言壮语,说自己是父皇的功臣,即便是出了再多的乱,父皇也会网开一面。”
“真不知你在外面说出这,些风言风雨之时,可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得如此。”
户部尚书额头上,便渗出了一丝冷汗,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朱标瞬间便察觉不对。
这些话完全都是,他与自己的几个手下无意之间说出来的,可朱标到底从何得知?
朱元璋听着这些话,脸色就已经变得阴沉了下来,一股威压在朝堂上快速的蔓延。
“既然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回去先隔职查办若是情况属实,便告了还乡。”
朱元璋这次罚的倒是挺重,但是满朝文武却并没有人给户部上书求情。
下朝之后,朱标看着朱瀚心中都无比的畅快。
户部尚书这么多年以来,在朝堂上可真是一直都在想着给他们制造麻烦。
尤其是在朱元璋微服私访的时候,朱标每次的决定都会被他给反驳回去。
朱标早就已经记恨上了他,没料到他竟然还想着能够在朝堂之上,故意的制造麻烦。
那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叔,今日之事我办得如何?”
朱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朱标。
他这几日对于处理朝中的这件事情,确实也是雷厉风行,并且面面俱到的,将事情全部都安排妥当。
这对于朱元璋来说,那可是非常满意。
朱元璋和朱瀚两人,对朱标一直都刮目相看,这一次朱标的举动,让朱瀚更加的对他有了几分的信赖。
“你做的确实没错,看来户部尚书以及其他的官员肯定也会比较担忧。”
“他们所说出的那些话,是否会被人给记下来。本王倒是也有几分好奇,太子殿下到底是如何知道那些不好的言论。”
朱瀚对朱标并没有多少的影响,只是料想到他如今在朝堂之上,也算是举步维艰,步步为营的,为自己打下基础。
朱棣还时常要给朱标找些麻烦,可他却能够精准的找出户部尚书,那些藐视皇权的话,那可真是令人震惊无比。
听到朱瀚的话,朱标显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也并没有隐瞒,当着朱瀚的面面说出这些,其实都是自己与手下一同谈论时,也安排了不少的人打探消息。
先前户部尚书就已经开始目中无人,这才让他抓住了把柄。
“我平日里就见不惯他对我指手画脚,仗着自己,和父皇的恩宠便想要左右我的想法,这才想着好好的惩治一番他。”
朱瀚看着朱标连连点头。
对这位太子他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朝堂之中,不畏强权去把那些官员的以往事全部都扒了出来,想必现在那些官员,恐怕都已经开始忌惮。
“太子殿下可知燕王殿下,这几日他那绸缎庄的生意如何?我倒是有时间想过去看看,只是燕王殿下可能不太欢迎。”
朱瀚故意的便说着。
他一直往前走,朱标便连忙追上。
朱标将前几日,朱棣店里发生的不少事情,也与朱瀚两人分享了起来。
原来,正如张丰年所料,朱棣店里的那些绸缎,全部都是应天府其他商家提供。
现在卖的确实不错,但也仅仅是在开业那前几日能够卖出好价钱。
后面生意就一落千丈。
朱标一边走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做生意还真是要看天赋,应天府绸缎庄的生意有好几家。”
“”四弟的生意,前两日的火爆完全是其他的官员和商人,甚至百姓为了凑热闹过去多少买一点。”
“等到大家热度过了之后,便不愿意再过去。”
朱瀚听着目不转睛,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还在思考。
张丰年这生意该如何妥当才行,他不得不佩服,张丰年的脑子转的确实快。
不但把那些绸缎全部都卖了出去,还赚了不少的钱。
这要是换做其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住他的步伐。
这朝堂之上,能够站得住脚的其实并没有多少。
在应天府东海商会的帮助之下,他们的生意也竟然能够做得越来越好,但反观朱棣那边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现在他仓库之中,倒是真的积压了不少的绸缎想要卖出去,似乎变得越发的艰难。”
“时间过得非常快,他可是在父皇的面前立下军令状的。”
朱棣和朱标两人是好兄弟,马皇后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