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谣言竟然都是从燕王殿下府上传出来,”
“他家的管家四处的便散播谣言,不但在状元蒙冤之时,鼓动民心,这次的绸缎居然也有他们的手笔。”
大理寺少卿只要一想到这些就头皮发麻,他与朱棣并没有多少的关系。
可毕竟是一朝为官,朱棣的身份尊贵,还放出豪言壮语,要大理寺少卿提向上人头来见。
“王爷,我实在也不清楚,燕王殿下为何要这样办,但绸缎庄的生意,已经在应天府闹得沸沸扬扬,有扰乱市场的嫌疑。”
“这事情要是被陛下知道的话,肯定也会追查,下官抓了几个散布谣言的人。要是燕王殿下真的要追究此事,那下官可真是人头难保。”
大理寺少卿这一次,找到了不少关键的证据,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就去朱元璋面前告发朱棣。
可是一想到朱棣毕竟是朱元璋的儿子。
这其中的牵扯,如果没有人保自己的话,那他必定是死路一条。
杀鸡儆猴,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说真话。
“你既知道这些,来求本王,本王都保不了你。”
朱瀚有点无奈,这次他与朱棣两人正面的交锋还没有落下帷幕。
应天府庄绸缎庄的生意,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
若是在这节骨眼上,再闹出其他的状况,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抵抗。
想要保住大理寺少卿,对朱瀚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是与朱棣两人,那可真是要站在对立面。
“王爷,我真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办法,下关这些年来在应天府秉公处理,也办了不少的大案子。”
大理寺少卿越说越伤心,声音都哽咽无比。
他入朝为官,这十几年来从没有过任何的状况,每次朱元璋交代的事情都能够平平静静,全部都安排妥当。
现如今出了这种事情,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能够抵抗得住这种强权。
他把朱瀚已经视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只要朱瀚能够救他一把,哪怕这辈子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若因为这种小事情就丢了性命,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能够平静。”
朱瀚看着大理寺少卿,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他上前将人缓缓地扶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本王想要保住你,那便是以燕王殿下为敌,不过本王可以为你这一条路。”
大理寺少卿果然就知道朱瀚有办法,他连连抬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看着朱瀚时更是认真无比。
“我就知道,王爷肯定有办法。”
朱瀚告诉大理寺少卿,现在唯一能救他的便是太子。
“太子与燕王虽是兄弟,但他更加注重大明的稳固,燕王现在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多赚一些钱罢了,你可还记得他在陛下的面前可是立下了军令状。”
大理寺少卿这才明白了过来,他原本以为现在的计策本就比他们先前所预料的,要更加严峻,
可经过朱瀚的这一番点拨,他似乎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在这其中,做了不少的措施。
如果真的能够得到朱标的帮忙,那事情必定会更加好办。
“王爷,能够帮我一把,我这辈子必定为王爷,马首是瞻。”
现在生命有关,大理寺少卿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动漫,朱瀚倒是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缓缓的站起身,将大理寺少卿给扶了起来。
“李大人,今日若是有时间的话,就跟我一同去太子府上一趟吧。”
“有有有。”
大理寺少卿都有点受宠若惊,他抬手察觉自己额头的汗水。
这一刻心情却格外的舒畅,没有人比他更能够明白这生死难料的瞬间,自己心中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那既然如此,我们就早点回去。”
朱瀚说着便安排管家,将马车备好。
大理寺少卿连连点头,他唯唯诺诺的跟在朱瀚的身后,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的放松了下来。
只要自己的人头能保得住,那便比什么都重要。
想起朱棣,当着他的面做的那一份警告,他现在心情都久久无法平复。
朱标怎么也没有想到,朱瀚带着大理寺少卿来自己府上之时,居然会询问起先前朱棣的事情。
他把人带到了书房里,三人坐在椅子上,大理寺少卿,将自己和朱棣两人见面之时所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朱标。
就连坐标都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竟然真是这样做的?”
朱标都没有办法能够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一直都以为,朱棣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应天府之中,他若是做生意能够有所头脑,那便也是一件好事。
可没有想到,他背地里居然干的是如此的勾当。
大理寺少卿也是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