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风雨的话,王家掌柜连连点头,他故意的,便开始在何风雨的面前诉说起。
他们做这些绸缎的时候,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这绸缎如今可是应天府中,能够卖得出最好价格的了,自己也因此能够发家致富。
“只要你与我们做生意这么好的绸缎自然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只是在这应天府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心。”
“我们王家绸缎庄与你做生意并无所求,因此在做生意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
何风雨听者连连点头,他故意的看着王家掌柜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疑问。
“我平日里听闻,这些绸缎既然是从江南用过来的,那我现在想要把这些卖到江南去,岂不是从江南那边进货能够减少不少的开支。”
他明面上已经对这批绸缎非常的满意,但这价格实在是太高。
他也得仔细的考虑一番,没想到被何风雨这样一说,管家便立马的赶紧开始犹豫了起来。
他对朱瀚告知,自己在应天府商会里,那可是有人能够知道一些内部消息。
即便是这些手段,现在在印天府卖的好,那在江南想要寻找到同样的绸缎可没那么简单。
“这绸缎在应天府中能够卖得上好价钱,但在江南一带可就没那么好说了,这些对我们来说都至关重要,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听到王掌柜的话,何风雨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
“那您倒是给我说说这绸缎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究竟是江南还是你们自己弄的。”
王长贵起初对何风雨还是有点疑心。
可是当何风雨一口气能拿得出那么多钱之后,迅速的便打消了他心中的顾虑。
面对着何风雨的疑问,连忙便告诉何风雨。
这些绸缎并不是从江南运送过来。
那些说把绸缎是连夜,与江南那边的人做生意,完全就是故弄玄虚,想要让江南这一批绸缎能够卖得上好价钱,便才编出了这般的谎言。
“应天府的人说,不愚蠢那也倒是精明,他们都清楚了这样好的绸缎想要卖出去价格,非常的艰难。”
“因此只要是说这些事,从江南买过来的,那价格即便是再高也有人买单,我们这才想出这个办法。”
何风雨听着实在是嗤之以鼻,为了抬高绸缎的价格,他们竟不惜如此欺骗应天府的百姓,在背地里还说他们愚蠢。
这要是被朱瀚知道了,肯定会狠狠的责罚。
何风雨又从王家掌柜的嘴里,得知了不少有关于在生意场上的事情。
最后才把这件事全部都安排妥当,到最后结束之时,王家掌柜也仔细的考虑了一番。
“反正我们店里的绸缎确实不少,等到过两日您来我们店里买绸缎的时候,能够给您的价格更低廉一些。”
“这可是我们先前做生意就已经说好的,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何风雨只是淡淡的听着,并没有做其他的考量,随后便装模作样的去了客栈。
王家掌柜在暗地里也是派了不少的人,监视何风雨,生怕他们的这单生意出现什么问题。
何风雨坐在客栈之中,看着
他在书房中,把自己所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瀚,心中嗤之以鼻。
“师傅你说他们为何如此心狠手辣,做生意居然还要把人的命都搭进去,要不是我们聪明一点,现在可真的是要着了他们的道。”
“应天府中生意做的不偏不倚,那岂不是会被别人一直诟病下去,那我们又能获得什么?”
朱瀚和何风雨两人对东海商会,一直都寄予厚望。
张丰年在做这些生意的时候,一直以来都给他们的生意,那可是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因此即便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都能够从最关键的时刻尽快的把这些全部都安排妥当。
绸缎庄的生意,自然不会留有任何的顾虑。
可是现在这应天府之中,有人居然已经对他们的生意开始这番的准备。
朱瀚自然也是看不下去。
他听着何风雨的话皱了皱眉,这生意场上的事情还真不是他们就能改善。
只要尽快的把这些全部都调查清楚,才能真正的为应天府的生意做好决定。
“王家绸缎庄暗地里,可是把那些绸缎吹嘘的非常的有价值,现在若是让更多的人都知晓。”
“那他们的生意肯定已经做不下去,我们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先让张氏绸缎庄的生意能够稳定住。”
朱瀚的话让何风雨稍稍的才松了一口气,他心里特别清楚,现在东海商会的生意已经受到了极大的阻碍,就等着朱棣那边做好决定。
何风雨坐在一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朱瀚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张丰年明日一早便能到达应天府。”
何风雨闻言眼前一亮,只要张丰年能够回到应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