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尚秀芳的临时住处内。
距离那天的袭击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梦中。
那天,自己为了救被绝毒所侵的老师,献出了最宝贵的清白之躯,并在与老师的欢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极致之乐。
然后,却被寻找自己的荣姣姣与董淑妮发现了赤身的自己,当时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连连解释。
接下来,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师身中绝毒之后,她们两人竟脱下衣服加入进来,轮流侍奉着仿佛不知疲倦的老师,为其解毒。
而自己不知怎么的,竟是不知羞耻的混入其中,那情景让尚秀芳现在想起还是脸上发烫。
尚秀芳脸红红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肚子里面还残有滚烫之意似的。
身子初破,走路都困难,这几天她不得以只能对外称病,躲了起来不敢见人。
回到洛阳城后,荣姣姣说城外危险,便在城内一偏僻的胡同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而那赤阳绝毒,董淑妮说问过城内的医生,说是天下间极其罕见的奇毒,就算当时发泄过,但绝毒还是会对人体造成不良影响,
这,这可真是害了老师。
想老师这般光风霁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会受制于毒物,尚秀芳更是一阵内疚。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尚秀芳一惊,连忙把捧着俏脸的双手放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努力的平复心情,使样子看上去毫无异样,然后定身往房门望去。
只见一个风姿迷人的女子快步走了进来,却是荣姣姣。
荣姣姣看见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的尚秀芳,促狭的笑了笑,故意问道“芳芳的病好了没有呢”
尚秀芳顿时羞不自胜,娇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荣姣姣柳腰轻摆,走到几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绝色的小脸蛋,略带感概的道“真没想到芳芳你放浪起来的时候的模样,简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闻言不禁又想起几天前的场景,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满的打了荣姣姣一下以示抗议,然后扯过被子盖着头,一副我不理你的娇羞模样。
荣姣姣望着尚秀芳那埋在被窝里依然显得曲线玲珑的身子,嘴角闪过一丝奇怪的笑意,现在一副娇娇怯怯的清纯样儿,和前几天那个主动献身的名伶简直判若两人。
但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无比亲热“老师已经醒过来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么”
尚秀芳心中一喜,连忙把脑袋钻出来,道“老师恢复过来那真是太好了。”
说罢又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姣姣你也喊老师了”
荣姣姣吃吃娇笑,眼波媚光流转,凑到尚秀芳耳边道“那天,那天欢好的时候,我跟妮妮不是学着芳芳那样喊老师么喊着喊着,就喊顺口了。那天芳芳不是这么喊的吗,老师,人家要,老师你大点力”
还没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着嘴巴,说不下去了。
两女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会,便一起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去看望秦然。
进入屋内,只见儒雅潇洒的老师正坐在桌子旁边,而桌子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看见两人进来,便露出温柔的笑意。
本来,尚秀芳心里面还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师那让人如沐春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后,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虽然几天前曾有过一次难以道也的经历,但都是因为中了绝毒的原因。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那个才华出众,清高自傲的老师回来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语嫣然;秦然才气纵横,纵论古今。
交谈间,当真是琴瑟和鸣,才子佳人的典范。
谈论了一会儿,秦然突然一声长叹,叹声中尽是无尽落寞之意。
尚秀芳心中莫名一紧,连忙问道“老师,何故叹气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秦然语气低沉道“芳芳,你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来救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嘤咛”尚秀芳大羞,直接用小手堵住了秦然的嘴巴,双颊嫣红道“老师,你不要说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老师你待我赤诚,救我性命,我自当结草衔环报之。”
看着眼前坚定又满怀真意的美人,秦然都感到有些愧疚,突然打消了原本继续哄骗她的念头,拍了拍桌下藏身的董淑妮,示意其勿动,然后不动声色的穿上裤子,随后抓住尚秀芳的小手,真切道
“秀芳,你可愿做我的妻子”
“啊”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尚秀芳芳心乱跳,羞涩的低头,声如蝇蚊的说道“愿愿意人家已经是老师的人了,就算老师嫌弃秀芳伶人的身份,秀芳此生也不会再嫁”
语句虽然大胆,但其声音,却低的几乎只有她本人才能听清楚。
要不是秦然拥有无形气场,方圆数十米内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感官,否则,还真未必听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