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在没有诞生火影时就如此的傲慢,诞生了火影之后,他们的傲慢只会更甚。”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如果宇智波鼬能够管理好宇智波一族,那么没什么问题,毕竟性格虽然无法修改,但是可以忍耐,处理方式也能够改变。”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但是宇智波鼬不会这么做,他只会将问题全部归结于宇智波一族身上,认为他明明已经成为了火影,宇智波一族这么多年想做的事情明明已经实现,为什么宇智波一族还不能够安稳,还不能够和木叶和平相处。”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一个身为宇智波一族却不喜欢宇智波一族的人成为了火影,他的做法甚至会比猿飞日斩更加极端。”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至少猿飞日斩明面上不会做什么,针对宇智波一族也只是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但是宇智波鼬不会如此,他会认为自己成为火影或许是一个错误,认为宇智波一族的人就不应该成为火影,认为宇智波一族对于木叶没有任何意义。”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我甚至怀疑他会在选择下一任火影之后退位,然后再度灭族叛逃木叶。”
说是偏见也好,说是对宇智波鼬的怀疑也罢,至少在洛基眼中如果宇智波鼬真的当了火影,比起他所说的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宇智波鼬对于宇智波一族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是他的父母也是如此。
除了宇智波止水这个知己以及宇智波佐助这个弟弟之外,任何人,他下手都不会有所留情。
一定要说的话,最多再加上宇智波泉,但在洛基眼中,宇智波泉的死也同样是必然。
不同的理念下宇智波泉不可能理解宇智波鼬所做的事情,除非她是个像宇智波带土一般的恋爱脑,但她对宇智波鼬的好感还不足以在见证了他弑杀全族之后原谅他。
金色闪光:“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波风水门觉得洛基可能对宇智波鼬有些偏见,虽然他也觉得宇智波鼬做的有些极端,甚至以亲人、族人的角度难以原谅,但如果说他对宇智波一族都没有任何好感的话,未免有些过分了。
最古的弑神者:“不至于?不,这是当然的事情。”
最古的弑神者:“宇智波鼬本身就是一个既大义忍辱爱弟弟追求和平又扭曲偏执压抑自负的人。”
最古的弑神者:“从记忆副本中他从小到大的经历,老夫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如此极端。”
沃班侯爵冷笑一声,对洛基所说的话完全赞同。
宇智波鼬隐忍、大义不假,但他偏执,自负,对宇智波佐助控制欲强也是事实;说到底,他从小的经历就注定了他未来会做出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最古的弑神者:“他不是对宇智波一族毫无好感,而是抵触、厌恶。”
最古的弑神者:“无论是面对宇智波一族,还是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都是如此。”
最古的弑神者:“老夫不知道宇智波鼬在四岁之前接受着宇智波富岳怎样的教育,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将战场定义为一个教学的地方。”
最古的弑神者:“但是老夫注意到他在给岩隐的一名忍者喂水喝时,那个忍者因为看到他的忍者包判断他是不怀好心的敌人从而打算背刺一刀时,被他反射性斩杀。”
最古的弑神者:“注意,不是有预谋的杀死,而是条件性将其反杀,这也就代表着他在四岁之前就接受过大量的战斗训练。”
最古的弑神者:“而且在杀人之后,他的内心没有对于血液、死亡的触动和恐惧,就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而这一点无论是他还是宇智波富岳都极为正常。”
最古的弑神者:“这样的教育,你觉得会培养出一个正常的人类吗?”
对于宇智波富岳对宇智波鼬的培养,即便心性狠辣如沃班侯爵,都觉得有失偏颇;与其说他在培养一个继承人,不如说他在培养一柄武器,一柄为宇智波一族实现目的的武器。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宇智波鼬对生命的思考好像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普普通通的群主:“宇智波鼬问宇智波富岳为什么这名忍者想杀了他,宇智波富岳告诉他这就是战争,并命令他好好记住眼前残酷的光景。”
苏云清看到沃班侯爵的话,也突然想起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之间的交流,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宇智波鼬开始了对生命的思考。
后来年幼的宇智波鼬一直在思考生命究竟为何物这个问题,甚至跑去问蛇叔,甚至为了感受死亡而故意跳崖,面对被自己救过的小女生的道谢,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回复“幸好你没死”。
一个四岁的孩子,在尸山血海中先是反杀忍者,然后又被父亲命令他不要忘记这幅光景,对生命的思考如何不极端?
最古的弑神者:“这些经历让宇智波鼬获得了对【生命】的极端珍视,不过,并不是不想要伤害任何一条生命,而是如何让更多的生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