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法官并没有乱来,该怎么判怎么判,原主赔了一大笔钱,因此连家里的钱都被她掏空了。
“还是得快点出去”宁月自言自语。原主的愿望就是清清白白的从牢里出去,然后回老家,好好照顾真心对她好的家人。
对面铺上的女人突然哼了一声,“你还想出去做梦吧不过你要是把老娘伺候舒服了也不是不可能”
说完那女人就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
牢房里几个女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宁月。
宁月没空答理她们,她在想要如何才能清清白白的离开监狱。
第一个办法就得找一名律师,让律师帮她搜集证据,可她没钱,所以,第一个办法作废。
第二就是让薛雨文自己“认罪”。
这一点更难,因为她根本没办法接触到对方。
那就只有第三个办法了
李琼见宁月竟然敢不理她,顿时生气了,她也不管现在是白天,给张摇打了个眼色,两人就一起朝宁月的方向走了过去,“小贱人,欠收拾了是吧,那老娘就满足满足你”
李琼伸手就要扯宁月的衣服,宁月抬手一把握住李琼的手腕,紧跟着,这间房里的人就听咔嚓一声,“啊,我的手”
张摇看到李琼被扭断的手腕时,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心里暗呼还好还好,还好她慢了一步,要不然断手的就成了她了
宁月嫌弃的道“别她妈喊了,嘴真臭”说完抬脚照着李琼的肚子就踹了过去。李琼被一脚踹飞,最后砸在宁月对面的床上
李琼捂着脱臼的手腕,大声咒骂,“操你个贱人,竟然敢还手,你,你给老娘等着弄不死你老娘跟你姓”
宁月撇了李琼一眼,“再敢出声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李琼
张摇
这还是那个胆小任人欺负的小可怜吗
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拧断李琼的手腕
李琼不敢再来招惹宁月,张摇看样子也学过两招,检查过李琼的手腕后便把她的手复原了,又换来了李琼的一阵惨叫。
大块头看了眼宁月,刚才她没注意谢宁月是如何将李琼的手腕拧断的,只以为李琼不小心被谢宁月弄脱臼了呢。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片子罢了,收拾她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下午六点一到铃声便响了起来,犯人们一个个排队去食堂吃晚饭。
宁月似乎是被孤立了,同一个屋里的人没一个和她说话的,宁月完全不在意,独来独往更适合她。
在食堂打了饭,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她的对面是个很瘦弱的中年妇女,她餐盘里的鸡腿眨个眼的功夫就被她右手边的壮女人抢了,她缩了下脖子没有吭声,宁月便多看了对方两眼。
长相很普通,是属于丢到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种,眼角有明显余尾纹,进来前应该很爱笑,但她右耳有三个耳朵眼儿,左耳只有一个。
扶着餐盘的左手中指、无名指和食指根部都有明显的一圈白色,通常情况下结婚的人才会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按她这个年纪也确实是应该结过婚了,但同时她左手食指也有戴过戒指的痕迹,单身的人才会食指戴戒指。
且她食指上的痕迹要比其它两个手指上的戒痕宽一些,感觉这里应该戴过一个有故事的戒指呢。
宁月看了看自己盘子里的东西,一份米饭,一碗熬很香的鸡汤,蒜苔炒肉,西红杮炒鸡蛋,一只鸡腿。
没进来的人,肯定想不到监狱里的伙食会这么好。
尝了一口,味道也算不错,能吃。
最起码比上一世逃荒时吃的要强上太多。
快速解决完盘子里的食物,对面女人也吃完了,两人一起朝外走,但谁也没出声,这时,一名女人朝两人的方向加快速度走了过来,宁月的大脑迅速运转,视线更是如探照器一般在来人身上转了一圈,她右手手心握着东西,而目标,正是中年女人
果然,就在她走近那一刻,右手中的东西迅速朝着中年女人的脖子上用力插去,宁月一手扯过中年女人,抬起一脚踹向了那女人的腹部,咚一声,女人被踹出去几米远,直到撞到墙壁才停下来,当啷一声,她手中被磨的锋利的勺子摔落在地板砖上。
食堂一下子就乱了起来,狱警拿着警棍就出来了,“抱头蹲下”
中年女人赶紧拉着宁月蹲下,宁月边蹲边喊“同志,她手中有利器,要杀人,我是为了阻止她才出脚的”
“抱头蹲下蹲下”
先是那名袭击人的女人被带走,连带着她的武器,接着,宁月两人也被带去了审讯室。
宁月也知道了那中年女人的名字,姓云,云丽。
“同志,我是真的不认识那个要杀我的人,我,我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杀我。”云丽边哭边说,显然是被吓着了。
宁月不动声色的观察对方的动作,她的眼神很清澈,这很难得,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的女人眼中竟然还能看到清澈这个词。